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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２０ｋ也好，４００ｋ也罷，人之物念，是無法輕易割捨的．










　「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　　　　　　　　　　　　－－蘇軾《卜算子》

　




　即使身心已成熟，環境然豐足，所有人都對自己微笑－－人還是會有感到孤獨的時候．








　ｙｏ，這就是人了，ｂｒｏｔｈｅｒ．
　

　明明很幸福了，卻還是會有不幸的感覺．

















　神木過去，也曾遇過這麼一個可愛的女童．





　我瞅著牠，猜牠什麼時候邁出下一步，時光彷彿靜止了下來．


　「快來買唷！這麼便宜的東西，不買可惜喔！」





　「原來是跳蚤市集阿．」





　「有什麼好東西呢～」





　神木注意到有個地方擠的人特別多，每個人手上拿著一張小單子，嘴裡唸唸有詞．


　「來來來！攬刀ㄟ米ㄍ一ㄤ武告讚！眸賣你丟喜憨人！」


　小販的嗓音中氣十足，人們的眼睛發出了亮光．


　「基台！況丟眸？」


　他從包包裡拿出一個新奇東西，


　「懶洋洋！」


　一個小女孩叫到，


　「蝦米懶洋洋？你這樣叫他會生氣喔！喜洋洋家丟啦！」


　小販說著說著，手中喜羊羊突然唱起歌來，噴出彩色的泡泡，小朋友們都被逗樂了．


　「基甲喜羊洋，眸賣喔！吾郎要喊價眸？」


　小孩們紛紛纏著各自的父母，大人們急忙舉起手邊的單子，五十、一百的喊了起來。





　「這...這是....」


　神木看的目眩神迷，木盒子裡面，是好幾隻蝴蝶的標本，想不到，竟有此等自然之物．





　這下我就有兩百五了，但是，只聽見喊價聲不絕於耳．


　「五十！」「一百！」


　幹，這些死人類，


　「一百一次！」


　小販高興的吆喝，


　「一百五！」


　我趕忙舉起手，


　「一百五一次！」


　這下子應該沒問題了吧．


　「一百五二次！沒人要喊了嗎？」


　小販環顧了一下四週，約莫了十幾秒，他才依依不捨的說：


　「一百五三...」


　「兩百五．」


　一位綁著馬尾的男子，悠閒的舉起了手．





　「兩百五一次～」


　「兩百五兩次！」


　可恨阿～明明我也有兩百五的說，就在這個ｍｏｍｅｎｔ，


　「叔叔，我可以借你５０元．」


　一個女孩悄悄的對我說，


　「三百！」


　我馬上大叫，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三百嗎？」


　「對！」





　「三百一次、三百兩次，三百三次！」








　「謝謝你阿，小妹妹。」


　神木說，


　「五十元我改天會還給妳。」


　「不用還也沒關係。」


　她說，


　「叔叔，我可以跟你要一隻蝴蝶嗎？」


　呿，我就知道沒有那麼好的事．
　

　「可以阿，」


　「妳想要哪隻？」


　「Ｂｒｏｏｋｉａｎａａｌｂｅｓｃｅｎｓ．」


　她轉轉靈活的眼睛，


　「阿，不，我是說，我想要這一隻蝴蝶．」


　她指著一隻青色的蝴蝶，偌大的翅膀閃爍著鋸尺狀的亮光．


　「原來是紅頸鳥翼蝶阿，」


　「這可是馬來西亞的國蝶呢，你還真有眼光．」


　我看著她懇求的眼神，


　「ｂｕｔ，這隻要兩百塊吧？妳看看這個怎樣？」


　我拿了一隻小枯葉蝶給她．


　「哇～這個也很好，謝謝叔叔．」


　她很有禮貌的接過，不過，眼神閃過一絲怨怒．


　「那我先走囉～」


　她躂著小碎步離去，嘿，真是個挺社會化的女孩．





　「去吧，過完你們應該剩餘的生命．」


　我向遠去的蝴蝶們揮揮手．


　第二天，我又看見了那個女孩．


　明明跳蚤市場已經結束了，她卻擺著攤子，在賣東西，神木好奇的走過去觀看．


　「妳在賣東西呀？」


　「對呀！」


　她投給我一個甜美的笑容．


　「這是....」





　「妳是怎麼弄到的？」


　「這個嘛....」


　她露出得意的表情，








　「真厲害，」


　我佩服的說，


　「不過妳這個東西，賣的出去嗎？」


　「當然可以，」


　她低頭看了看手錶，


　「差不多該來了。」


　遠方傳來鐘聲，不久，附近一群國小學童，蹦蹦跳跳的來到了公園。


　他們看到了賣蛹的攤位，都好奇的前來觀看，人多的把神木都擠到外邊了。


　「這是什麼東西阿？」


　「這是蛹，自然課本的第三單元有喔。」


　「牠們是死了嗎？怎麼動也不動？」


　「不，牠們只是靜靜的吊著，等待羽化成蝴蝶。」


　小女孩微笑著說．


　沒多久，小孩們手裡提著蛹，心滿意足的遠去，小女孩則在一旁數著硬幣．


　「生意不錯嘛．」


　「是阿，托你的福．」


　她仔細的將十元和五元的銅板分開來，攤位前頓時堆了一座小山．


　「妳不用去上學嗎？」


　神木說出心中的疑問，她聽了，頓了一下．


　「偶爾會去．」


　「我覺得妳還是跟她們一樣會比較好，因為...」


　「沒這個必要吧．」

　
　她打斷了我，


　「學校一點也不好玩，況且，老師教的我都會了．」


　她說，而錢也數完了，她小心的把錢放在口袋裡，然後很迅速的收拾好攤位．


　「謝謝你的關心．」


　她向我掬了躬，準備離去．


　「等等，妳叫什麼名字阿？」


　我對著她的背影問，


　「夢霞．」


　她轉頭，一如往昔的彬彬有禮．


　「夢見的夢，晚霞的霞．」








　有一天，在她準備收攤的時候，一個小女孩提著東西走到她面前．


　「不一樣．」


　她沒由來的冒出一句，仔細一看，這不是之前來光顧的小客人嗎？


　「和妳說的不一樣！」


　她打開手裡的箱子，裡面有一顆已經發黑的蛹．


　「妳說會有蝴蝶的！可是...可是....」


　「死掉了阿．」


　夢霞看著那顆可憐的小東西，淡淡的說，


　「本來會有的，不過妳沒有照顧好牠．」


　「妳亂說！我每天都有再顧！妳說怎麼辦？」


　「那我再給妳一顆好了．」


　她說，準備再拿一顆給她，


　「我不要...萬一牠又死了...怎麼辦？」


　夢霞皺了皺眉頭，


　「小姐，我沒辦法退妳錢喔？」


　「我不是要跟妳拿錢！」


　小女孩大叫，隨後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妳..不要再賣這種東西了...」


　她把箱子一放，掩著臉跑走了．


　夢霞呆了一會兒，俐落的拿起起箱子，然後把蛹抓了出來，丟到旁邊的水溝裡．


　「她說的沒錯，蛹不好照顧阿．」

　
　神木看著水溝裡的黑蛹說，


　「牠需要很安靜的環境，就算是這樣，人工養殖的蛹也很容易羽化失敗．」


　「是嗎？我就能養出來．」


　夢霞拿出衛生紙，擦拭箱子裡污漬．


　「妳應該多在意別人的想法．」


　神木說，


　「在意別人的想法？」


　「如果我在意別人的想法，那別人就會在意我的想法嗎？」


　她把衛生紙揉成一團，也丟在水溝裡．


　神木突然想不到可以反駁她的話．


　從那天以後，我就不再出現在他面前了．



　







　「阿，幹！」
　

　神木在心裡慘叫一聲，身上粗大的棒棒條，馬上就被一個兔崽子折下來玩。

　
　神木雖然想用大棒棒給牠們一點教訓，不過牠們年紀還小，所以還是算惹。


　「欸，你有菸嘛？」


　少年ａ說，


　「沒阿，怎麼可能會有。」


　少年ｂ回答，


　「我也想抽耶～」


　少年ｃ揮舞著木棒，欸幹，那不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嗎？
　
　
　他們開始討論如何弄到一包菸，他們湊了錢，想叫少女ｄ去買，但是卻被拒絕了。





　「站住！」


　少年ａ叫住她，夢霞立即露出警戒的眼神。


　「小妹妹，我們要請你幫個忙。」


　少年ｃ說，邊說邊用棍子敲敲地板。


　「這邊有一百塊，妳去幫我們買菸。」


　夢霞看看他們，又看看棍子，默默的點點頭。


　「等一下，妳把那個袋子留下來。」


　少年ｂ說，


　「為什麼？」


　「我怕妳會烙跑，等一下妳買回來，我們再還給妳。」


　夢霞咬著唇想了一下，


　「好，可是你們不能打開我的袋子。」

　
　「可以阿～」





　「打開來看看怎樣？」


　少年ａ首先發難。


　「這麼大包，不知道裡面裝什麼東西。」


　少年ｃ說，用棍子戳了戳包包。


　「不要啦～」


　少女ｄ說，總算還有點良知，但是白目的少年ｂ已經把包包打開了。


　「幹，這是三小？」


　少年ｂ拿出一個箱子，果不其然，裡面裝著的是蛹。


　「好噁心喔～」


　「牠是不是在動？」


　牠們七嘴八舌了起來，少年ｂ突然把箱子湊近少女ｄ，


　「操！」


　少女大罵，把箱子給打在地上，蛹「咕咚」的一聲，掉了出來。





　「真好玩耶！」


　他得意的向異性誇耀自己的勇敢。





　直到夢霞出現在他們面前。


　「你們在做什麼！？」


　她直挺挺的站著，雙手直發抖。


　「唉呀！她回來了。」


　「顆顆。」


　「顆顆顆。」


　少年們微笑著注視著她。


　「小妹妹，哥哥們發現你包包有蟲，所以幫妳除掉害蟲。」


　少年Ｂ滿不在乎的說，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


　她看著地上的慘狀，慘白的臉上瞬時布滿了淚痕。


　「欸，她哭了耶！」


　「不會吧？哈哈。」


　少年們訕笑著，夢霞別過頭，試圖隱匿著她的憤怒和悲傷，掩著臉，準備離開。


　「等等，我們的菸呢？」


　少年Ｃ將棒子橫在她面前，不放她走。


　「人渣！」


　她大吼，隨即把菸往對方的臉上丟去。


　「幹！哩公三小？」


　少年Ｃ被激怒了，抓起棒子準備追過去，但是被少女Ｄ阻止了，


　「算了啦～她很可憐捏～」





　「請問一下，」


　我說，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誰？」


　「誰躲在那裡？出來！」


　於是神木就化身成１８３公分充滿變態氣息的男子，從草叢裡走了出來。


　「關你屁事？」


　「不，我只是好奇而已。」


　「請問你們為何要傷害蛹，然後讓那個小女孩哭呢？」


　少年ａ似乎被問倒了，愣在那答不出來，少年ｃ也顯得內疚，此時，少年ｂ說話了。


　「因為他們就像蟑螂一樣阿！」


　「你沒殺過蟑螂嗎？」


　他高傲的反問我，　


　「這樣阿，我了解了。」
　

　「因為像蟑螂一樣，所以怎樣都無所謂。」

　
　神木點了點頭，


　「這樣看來，因為蟑螂似的東西而哭泣的小女孩，反而奇怪了。」


　「沒錯！」


　少年ａ說，


　「就是這樣～」


　少年ｃ附和。


　「沒事的話，我們要走了。」


　少年ｂ說，


　「等一下。」


　神木叫住了他們。


　「我覺得你們也像蟑螂一樣呢。」


　「啥？」


　「所以怎麼樣都無所謂，對吧？」


　神木冷笑著拉開了褲檔的拉鍊。


　「幹！他在抓他的纜趴！」


　少年ａ驚叫，他看見了神木反手握住了自己的跨下。


　「他是在打槍嗎？」


　少年ｂ說，他看見神木的手正在上上下下迅速的套弄著。


　「媽的，死變態！」








　「ｏｈ！ｙａ！」





　「阿～」


　牠涼颼颼的叫了一聲，神木一個反手，又將木刀往反方向掃過去，這次是動真格的。


　「阿阿阿阿阿阿！！！！」











　「怎麼..可能...」


　牠說，就這麼倒了下去，在刀刃即將接觸我的瞬間，神木的下面，又長長了。


　少女ｄ驚恐的看著這一切，轉身就要逃跑，ｂｕｔ神木已殺紅了眼，朝她狂奔而去。




　
　「不要！」





　她無助的跨坐在木刀上，就像是Ｓｈａｗａｒｍａ，被串起來燒烤的仔羊。
　

　「要...要破掉了...」


　她痛苦的說，神木這才發現做過頭了，趕緊把她放了下來。





　「妳走罷！」








　我感受到了一絲絲溫度。





　我吹了一口氣，攤開，一隻美麗的青斑蝶從我手中飛了出來．


　我看著翩翩起舞的她，突然有了一個好點子．








　神木拿起奇異筆，輕輕的在她翅膀上，寫下「夢霞」兩個字．


　「ｈｅｙ，去找妳的主人．」


　青斑蝶於是飛了起來，往２樓鑽了進去．


　當她再度飛出來的時候，一個女孩出現窗前，她的淚痕還未乾呢．


　「ｙｏ，還記得我嗎？」


　神木說，


　「你..找我有事嗎？」


　她狐疑的看著我，


　「妳還好吧？」


　「要不要給妳一個溫暖的抱抱？」





　沒法子，神木只得唱起這首歌：


　http://www.youtube.com/watch?v=CrJC7l5Pn-k

　
　「靠盃阿！」


　一個酒瓶從三樓丟來，神木巧妙的閃過，繼續深情的唱著，漸漸的，酒瓶越飛越多，

難怪，地上會滿是玻璃碎片．


　夢霞衝了出來，氣呼呼的把我拉到一旁，


　「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問妳一個問題．」


　神木停止了歌聲，


　「你問吧，問完請你馬上走．」


　她瞪著我，和往常的樣子不同，神木指指在天上飛的夢霞蝶，


　「妳覺得，這隻蝴蝶可以飛多遠呢？」

　
　「頂多就這附近吧，」


　夢霞看著蝴蝶慢慢的遠去，轉過來對我說，


　「這樣你滿意了嗎？」


　神木搖搖頭，


　「不對，不對．」


　「妳太小看夢霞蝶了．」


　「蝴蝶的翅膀根本不可能飛多遠！」

　
　「還有，請你不要隨便在上面寫我的名字！」


　神木沒有理會她，只是走往路邊的一台哈雷機車，伸出手指，輕輕的鑽入哈雷的小穴

，轉了轉，哈雷「嘣」的一聲，發出了亮光，發出的沉悶的喘息著．


　「怎麼樣？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尋找答案呢？」


　我跨坐在這頭蠻牛上，拉風的指了指後座．


　「神經病！都幾點了....」


　這時我又張大了嘴巴，準備大聲歌唱，夢霞不得已，只得爬了上來．


　於是我們就展開尋找蝴蝶的旅程．


　「你你你..要帶我去哪？」


　夢霞在我背後叫道，她的聲音被風吹糊了，聽不太清楚．


　「吶，安全帽．」


　我單手把安全帽遞到後面，


　「我說，你要到底要去哪裡？」


　「啥？」


　「放我下去！你這個神經病！」





　神木不管她，很快的，就騎上了中山北路．





　突然，我看到了寫著夢霞名字的蝴蝶，看來，我已經要追到了．


　我準備放慢速度，但是那隻蝶，卻飛呀飛的，往隧道另一端的山頭隱去．


　「這下麻煩了．」





　前頭卻閃著紅光，一個小小的警察局赫然出現在我面前．


　我低著頭，想直接騎過去，戴帽子的傢伙卻攔住了我．


　「喂，這麼晚了，要去哪裡阿？」


　鴿子問，


　「是這樣的，我妹妹得了手腳萎縮的病，肌肉很酸痛，我想帶她來洗溫泉．」


　我露出悲傷的神情，夢霞則有點晃神，迷迷茫茫的說不出話來．


　「這樣阿，真是辛苦你了．」


　他拍了拍我的背，夢霞清醒過來，正要開口，神木已經加速往前行了．


　她又開始在我背後鬧了起來，


　「欸，妳這樣很危險耶．」


　我說，


　「你才危險！」


　她大聲反駁，


　「好了，別吵了，妳看看旁邊．」





　夢霞變得安靜許多，然後，我們就騎上金山公路．


　「你真的在追那隻蝴蝶嗎？」


　夢霞問，


　「不然呢？」


　「也許是她在追著我們．」


　夜景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晴朗的星空．





　我們在一片海潮聲中停下．


　「差不多了，就這兒．」


　我將外套脫下，給夢霞蓋著，


　「蝴蝶真的會來嗎？」


　「該不會，是你在騙我吧？」


　她又瞪我了，但是眼睛裡有些血絲，感覺很累的樣子．


　「坐吧．」


　我在沙灘上找到一艘擱淺的船，然後把她抱到裡頭．


　「等等就會來了．」


　神木在船下點起從那些國中生手裡幹來的煙．











　「欸，醒醒．」


　我叫起她，


　「妳看，她來了吧．」


　夢霞擦擦口水，揉揉眼睛，


　「在哪？」





　「真的耶！好利害！」


　夢霞伸出手指，小夢霞卻「啪」的一聲飛了起來．


　我們抬頭望著夜空中那小小的身影．


　「夢霞，妳喜歡蝴蝶嗎？」


　神木問，她點點頭．


　「我最喜歡蝴蝶了．」


　「現在，又更喜歡了．」


　她說，瞳孔裡閃爍著青藍色的光輝．


　小夢霞在我們頭頂盤旋了三圈，然後就往海那邊飛去．


　「她要去哪呢？」


　「更遠的地方吧，也許會飛到日本去．」


　神木淡淡的說，


　「她...怎麼可能！」


　「那樣小小小的翅膀....」


　「是阿，途中可能會面臨風暴、雨水．」


　「不過她一定會到的，而且，還會再回來．」


　夢霞聽了，驚訝的說不出話．


　「看到那個嗎？」


　神木指著海上的月光，


　「那是只有這個小小的生命，才能走的蝶道喔！」


　小夢霞在我們倆的注目下，慢慢的飛遠了．


　「我...不會再賣蛹了．」


　夢霞低下頭，小小聲的說．


　「妳還得去上學才行，雖然妳很聰明．」


　神木彎下腰，搭著她的肩膀．


　「妳要去看更多人，學更多知識，妳要走的更遠．」








　和小夢霞一樣，有著寶石般的青色翅膀，他們追隨著她，一同往銀色的蝶道飛去．


　ｙｏ，ｂｒｏｔｈｅｒ，
　

　有一位心理學家這麼說過：


　「餵養受餓的人、原諒別人的侮辱，並且愛我的敵人……

　　這些都是偉大的美德。



　
　有兩位詩人是這麼回答的：








　珍惜每一個可愛的生命吧，ｔｏｍｏｙｏ．



　


　



　

　
　



　

　


　




　
　
　
　









※ 引述《ericjiang (江艾瑞克)》之銘言：
: 中國時報
:
: 一群重機騎士週日浩浩蕩蕩相偕赴桃園遊玩，大夥兒集合時談起最近那位踹女童的重機男，
: 個個都氣憤說：「太過分了！」他們說，其實很多重機車隊都會默默行善、捐物資，過節時
: 也常陪孩子做公益；可惜這次的意外使得重機形象大大受到破壞。
:
: 針對立法院通過開放重機上高速公路的法案，卻因縣市政府阻撓而無法成功上路，他們也很
: 遺憾，一位邱姓騎士說，主因是出高速公路交流道是由縣市政府管轄，即使上了高速公路也
: 下不來。
:
: 騎士嘆說，年輕人租重機來玩，常會任意變換車道，不但危險，也使真正熱愛重機、規矩駕
: 駛的人受到牽連。
:
: http://life.chinatimes.com/LifeContent/1413/20130129003727.html
:
: 真得很委屈,都是那些窮人租機車,年青的老鼠屎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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