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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為 tom50512 轉寄自 ptt.cc 更新時間: 2018-09-25 09:31:54
看板 C_Chat
作者 BoBoLung (暴鯉龍)
標題 [閒聊] 趙雲是如何在歷史評價逆襲馬超的?
時間 Tue Sep 25 01:37:34 2018


人們向來喜歡比較和排名,無論古今、中外皆然。

而這個排名,往往會因為時代的因素產生改變,就我所知,最有趣的例子是日本戰國武將
古田重然,因為漫畫作品《戰國鬼才傳》的緣故,從智力只有4的廢物武將,進化成智力
63的正常人,甚至還獲得了特有技能。


不過再怎麼變化,還是敵不過本文要談的主角:常山趙子龍。

1.趙雲的升級過程

相傳民間有句俗語,說的是三國武將排名,裡頭排了二十四位武將:「一呂二馬三典韋,
四關五趙六張飛,黃許孫太兩夏侯,二張徐龐甘週魏,槍神張繡和文顏,雖勇無奈命太悲
,三國二十四名將,打末鄧艾和姜維。」甚至還有「金呂布,銀馬超」的說法。


由此可見,在某個時期,馬超的評價很高,僅次於呂布,遠在趙雲之上。

可是到後來,這個排名竟然轉了過來,變成了「一呂二趙三典韋,四關五馬六張飛」。相
傳是在1958年夏天,毛澤東在天津會見正定縣委書記楊才魁時說:「正定是個好地方,那
裡出了個趙子龍!」並且親筆提下這幾個字,由於有照片為證,此事應該不假,但是要說
毛澤東的隨口言語是否有如此影響力,十分值得懷疑,因此本文將視著以歷史和文學創作
為依據,找出趙雲在人們心中地位的變化,並且試著提出可能之原因。


首先,從史書的角度來看,在陳壽的《三國志》中,就已經把趙雲和關張馬黃並列作傳,
可見趙雲的評價本來就不低,到了元末明初,羅貫中在寫《三國演義》的時候,更是把趙
雲的武勇大大吹捧一番,長坂坡七進七出基本上成了後人對趙雲最深刻的印象,並且羅貫
中延續《三國志平話》把五人合稱「五虎上將」,只不過在原始版本中,五虎上將的排名
仍舊是「關張馬黃趙」直到清代毛宗崗的版本才變為「關張趙馬黃」,而且馬超三回合擊
敗張郃的事蹟也被改為二十回合。


此外在《三國志》裡頭不只一次稱讚馬超,例如諸葛亮說:「孟起兼資文武,雄烈過人。
」楊阜說:「超有信、布之勇」到了毛宗崗版本,都被改成「孟起雖雄烈過人,亦乃黥布
、彭越之徒耳。」後面的信、布之勇也從韓信、英布的大將之勇改成了僅有個人武勇的「
呂布之勇」,這些改動很明顯都是要把馬超從智勇雙全貶為有勇無謀的形象。


無獨有偶的,同樣是清代,京劇裡頭趙子龍的地位則開始提升,許多曲目都把趙雲和劉關
張兄弟相稱。在毓云鵬所作的《龍鳳呈祥》中,孫權的唱詞就提到:「他三弟翼德威風有
,丈八蛇矛慣取咽喉;鞭打督郵他氣衝牛斗,虎牢關前戰溫候;當陽橋前一聲吼,喝斷了
橋梁水倒流。他四弟子龍常山將,蓋世英雄冠九州;長坂坡救阿斗,殺得曹兵個個愁。」

--不過在《評話三國》中,據說起源於南宋的杭州評話在《長坂坡》的橋段,就有劉備
稱呼趙雲為四弟的情結,《臨江會》中關羽保劉備過江時也稱呼趙雲四弟。然而《評話三
國》是民國後的作品,是否有受到京劇影響,我很懷疑。


後來這段戲詞,又進一步變化為「三國戰將勇,首推趙子龍,長阪坡前逞英雄。還有張翼
德,當陽橋前吼,喝斷橋樑水倒流。」其中張翼德的歌詞又有「當陽橋上橫,喝斷了橋樑
兩三孔。」以及「當陽橋前等,七啾喀嚓響連聲,橋塌兩三孔,河水倒流平,嚇退曹營百
萬兵。」兩種版本。根據華僑大學文學院教授毛翰的《中國古今軍歌》一文指出「三國戰
將勇,首推趙子龍」把趙子龍排到首位的歌詞來自辛亥革命後,北洋軍隊各部流行的軍歌
《三國戰將勇》另外,「三國戰將勇,首推趙子龍」的唱詞,在更近代的《山東二黃》以
及《誰是委員長》這兩個相聲段子也有出現,只可惜,我無法確定這兩個段子的內容,是
另外有所承襲,或者正是援引自北洋軍歌。


看完趙雲從排名第五,晉升到諸將之首的過程,接著我將回顧各類文獻中對趙雲和馬超兩
人的描寫,分析兩人地位轉變的關鍵。

2.趙雲升級的關鍵

首先,我想從「武功」這個應該最直接影響排名的因素來討論。

武功又可分成『個人單挑』和『領兵作戰』兩個部份。

我們先談『個人武功』,由於兩個人沒有交手過,所以這裡的評價只好找個強度計量單位
,這在漫畫中尤其常見,例如經典漫畫七龍珠的計量單位就是弗利沙,新人物登場就用幾
個弗利沙來表現。


在這裡,我找到的計量單位是「張郃」,在《三國演義》中趙雲和馬超都曾經對上張郃,
趙雲是三十回合打敗張郃,馬超則是有三回合以及二十回合兩個版本,順帶一提張飛則是
打了三五十回合。另外,當馬超領兵攻打葭萌關的時候,玄德大驚,孔明曰:「須是張、
趙二將,方可與敵。」後來張飛出陣與馬超打成平手。


可見即使是毛宗崗修改後的演義,馬超和趙雲的個人武勇並沒有太多差別。

而在『領兵作戰』的部分,馬超先是反曹兵敗,投奔張魯後不受信任最後歸降劉備,整體
看來不是很漂亮,雖然《三國演義》有曹阿瞞割鬚棄袍的橋段,但曹操狼狽也不是第一次
,更別說《三國志》還有提到,馬超和曹操在潼關會談,馬超想趁機挾持曹操,卻被許褚
瞪到不敢出手。所幸此處還有裴松之的平衡報導,在他的注解下提到曹操說:「馬兒不死
,吾無葬地也。」後來司馬懿分兵五路伐蜀的時候,諸葛亮以馬超對付羌兵,靠著神威天
將軍的名號打退了敵人,也不知道說好還是不好。


反過來看趙雲,在領兵作戰上比較有名的只有《資治通鑑》記載的空營計,可惜到了《三
國演義》變成諸葛亮的功勞,其他時候基本上沒有領軍作戰的著名事蹟,反而是《三國志
》記載箕谷之役時,諸葛亮安排趙雲和鄧芝當誘餌,自己當主力想偷襲,結果「雲、芝兵
弱敵強,失利於箕谷」就這麼吞了場敗績。


整體看來,兩個人在較廣為人知的戰功上,並沒有明顯的優劣高下。

再看「官階」也就是當時上位者對他們的評價。

馬超是左將軍,劉備稱帝後遷任驃騎將軍,領涼州牧,進封斄鄉侯。趙雲是翊軍將軍,後
為中護軍、征南將軍,封永昌亭侯,遷鎮東將軍。從《柏楊版資治通鑑》的武官表看來,
驃騎將軍是三公級將軍、鎮東將軍是二品,更不用說中護軍只是四品而已。至少在兩人都
在世的時候,「官階」上趙雲是輸了許多。也因此,後世流傳有劉備不信任趙雲的說法,
漫畫火鳳燎原就以此做根據,虛構了趙雲是司馬家刺客的說法,關於這點,我會在後面提
出我的看法。


除了「武功」和「官階」,剩下可以供後人品評的還有「出身」和「人品」兩項。

從出身來說,馬超扶風茂陵人也,父馬騰,裴松之說他的遠祖是東和將軍馬援,名門之後
。趙雲常山真定人,沒了,無名小卒。我認為這也大大影響了前段提到的「官階」問題。
劉備在入漢中要封賞的時候,勢必要考量各將領的出身--以及緊接著,因為出身而在背
後擁有的勢力。馬超的勢力是西涼騎兵,黃忠代表著劉備以後要仰賴的荊州勢力,要拉攏
新人只好委屈舊人,可是為了避免下屬不服,就得有個有名有姓的人帶率先受委屈,那麼
關羽、張飛和趙雲究竟要委屈誰呢?


前面提到,諸葛亮誇獎馬超孟起兼資文武,雄烈過人,後面緊接著卻是「當與益德並驅爭
先,猶未及髯之絕倫逸群也」,因為他當時說這話的背景,是馬超要投降,關羽問諸葛亮
對馬超的看法。看完了回信後,關羽的反應是省書大悅,以示賓客,這樣的關羽看來是不
可能委屈了。反過來看,裴松之在注解時提到,剛平定益洲時,劉備打算把成都的土地分
封諸將,趙雲卻跳出來說要體恤百姓剛經歷戰亂,不叫他委屈要叫誰委屈呢?


因此,我認為趙雲的「官階」低,部分是因為他的「出身」導致他沒有足夠的政治力量,
另一方面單純就時事考量,而且由於他「人品」高尚,所以讓他委屈做為榜樣安撫其他沒
有獲得封賞的舊部。


另一方面,趙雲不可能不受劉備信任,他們曾經同床眠卧,劉備還把暗中募兵的大事交給
趙雲去辦,長坂坡時有人說趙雲投奔曹操,劉備還說:「子龍不棄我走耶!」雖然另外有
說法認為,劉備攻吳的時候,趙雲提出反對意見,導致劉備不帶上趙雲,證明他們關係的
緊張。可是一來劉備也沒帶諸葛亮,這不代表劉備就不信任諸葛亮;二來這根本是不同時
間的事情,不能作為佐證。


馬超雖然有出身、有勢力、有官階,可惜品格不但沒有趙雲那麼漂亮,還有點問題。《三
國志》提到,馬騰和韓遂不合,逃歸京師留下馬超統領他父親的舊部,結果馬超卻聯合韓
遂攻打曹操,結果兩人又因為沒有緊密的信任而被挑撥離間。跑回西涼後,馬超接著殺涼
州刺史韋康,可惜事情進行的不順利只好投奔張魯,然而張魯也不信任他,他又歸降劉備
。但說歸降是用劉備的觀點,用張魯的觀點是馬超背叛張魯。雖然後來《三國演義》把馬
騰改寫成忠於漢室的老臣,馬超反曹操是為報父仇,給了馬超忠孝的形象,可是畢竟不能
扭曲馬超曾和劉備為敵的過去。


3.人品好排名才會好

行文至此,很明顯可以看出趙雲和馬超彼此的優劣何在。那麼剩下的問題是,為什麼以前
捧馬超,後來捧趙雲呢?我認為在這點上趙雲的際遇和關羽非常相似。隋唐時代,門閥沒
落庶族取代世族,因此馬超這種靠家世的富二代不再被人推崇,差別只在於關羽的際遇更
好點,他鎮守荊州治軍愛民,最後壯烈戰死徒留給荊州人民錯愕惡和悲痛,又恰巧天台宗
創始人是荊州人,把關羽納入了佛教,隨後在禪宗神秀的推廣下發揚光大。


到了宋朝,關羽信仰已經頗有規模,受到異族威脅時就透過追封關羽,希望人民以關羽為
榜樣,一樣的忠義勇烈,相同的戲碼到了明朝也是不斷重複上演。趙雲雖然沒有官方加持
,但是在民間也是頗有聲望,例如元人郭翼的《雪履齋筆記》就有提到與岳飛並稱南宋中
興四將的張俊,以霍去病和趙雲兩人砥礪,而後大敗金人。說實話,關羽在這邊贏過趙雲
的,除了地利優勢外,另一個就是關羽是劉備的義弟趙雲不是,所以趙子龍再怎麼努力救
駕都是「忠」,關雲長卻能同時「忠義」無雙,可見名份的重要。而馬超,不要說忠義他
搭不上,連孝都沒有。更何況楊阜稱讚馬超有信、布之勇的時候還提到他「甚得羌、胡心
,西州畏之。」要拿來作為抵禦外族、激勵將士的榜樣,是怎麼看都不合適。


不過趙雲在宋朝卻因為另外一個原因,獲得了也不錯的待遇。在蕭常《蕭氏續後漢書》裡
對趙雲的評價是:「雲雖虎臣。其所建明。通達國體。如還田宅以系民心。留軍資以須冬
賜。赦吳而專事魏。有諸葛亮念所不到者。若其不納趙範之兄嫂。以遠同姓之嫌。律己之
嚴如此。方時諸將。其最優乎。」蕭常用儒士的標準看待趙雲,不看武勇、忠義,看的是
他經世濟民的精神理想。蕭常實在是愛死了趙雲,漢水之戰裴松之《雲別傳》寫趙雲敗曹
軍是「墜害水中死者甚多」蕭常卻寫成「死者萬計」,把漢中之戰的功勞全算到了趙雲頭
上。


總結來說,關羽和趙趙雲的平民出身,讓他們在世族沒落後評價逐漸上漲,不過有別於靠
著忠義神格化的關羽,趙雲在保留忠勇的正面形象外,進一步往儒家文人的精神形象發展
,也就是他「仁」的一面,然而儒家思想隨著封建社會的衰亡,不大可能再有往日風光,
所以按照趨勢看來,趙雲想要贏過關羽可能有點困難,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趙雲已經把馬
超遠遠拋到後頭,連車尾燈都見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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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ubabbit: 馬超可是殺的曹操割袍斷鬚的  強度絕對有保證1F 09/25 01:38
ayubabbit: 不過整篇太長
killme323: 你三國人(?3F 09/25 01:40
Lizus: 其實GOOGLE就一堆了 這篇還這麼長4F 09/25 01:42
YamagiN: 是因為天地吞食遊戲裡的趙雲太帥了5F 09/25 01:45
Lizus: 馬超真要講武力帶兵 未必輸趙雲 但可能趙雲比他聽話 忠誠度6F 09/25 01:48
Lizus: 比他高
Lizus: 至於關羽張飛 論忠誠度 蜀國應該找不到比他們還高的
dearbarry: 樓上孔明呢 ?如果我是他 我早就放棄了9F 09/25 02:00
※ 編輯: BoBoLung (140.112.215.170), 09/25/2018 02:03:56
uiue: 推10F 09/25 02:05
berice152233: 有點長11F 09/25 02:08
chan324: 馬超比較無言的是 加入劉備後 只能守在邊關12F 09/25 02:11
rhythm1217: 妹子頂多認識關張,講到雲就好帥13F 09/25 02:11
chan324: 沒多久就病死了14F 09/25 02:11
chan324: 趙雲可是在前線作戰
ilove640: 當然是因為娘化啊(X16F 09/25 02:12
Lizus: 馬超投蜀某種層面上來說算是因為反曹 未必是真的忠於蜀17F 09/25 02:13
Lizus: 至於有人說孔明 劉備應該是真的對孔明非常好
ADamOrange: 寫好多,推個有心19F 09/25 02:14
Lizus: 所以兒子廢也不離不棄 即使是孔明 剛發跡去別國也未必20F 09/25 02:15
Lizus: 受重用 不如找可以發揮的地方
HELLDIVER: 我覺得吞食天地這部漫畫造成的影響很大22F 09/25 02:16
HELLDIVER: 本宫廣志應該是第一個把趙雲畫得很帥氣的
HELLDIVER: 之後出了大型電玩又是以他的設定來做
HELLDIVER: 從此奠定"趙雲就是帥"的印象
will12042039: 原來光頭這麼猛!?26F 09/25 02:20
jazz1617821: 馬超是光頭喔?27F 09/25 02:36
joy3252355: 還不錯28F 09/25 02:37
joy3252355: 這篇的內容應該比較適合三國板 = =
HELLDIVER: 吞食天地的光頭是胃炎吧?30F 09/25 02:38
RoChing: 推認真好文。其實蕭常都講完了,趙子龍品德眼界都是有實31F 09/25 02:41
RoChing: 例的,漢水不用說連箕谷戰敗都反而提升了評價,史傳事蹟
RoChing: 堪稱完美(這比功高位尊還難);馬孟起當時再有威名,少了
RoChing: 可以流傳的佳話後世評價就差很多
justice0926: 馬超就被冰阿 有啥辦法35F 09/25 03:09
justice0926: 蜀國唯二能翻盤的點被冰掉 可悲
YomiIsayama: 劉備對待馬超這個背骨仔 當然是給他虛名冰起來阿37F 09/25 03:10
YomiIsayama: 冰到馬超這背骨仔終於學乖了(參見彭羕事件)
likeaprayer: 馬超對當時蜀漢防禦外患非常有幫助啊39F 09/25 03:33
devilezio: 馬超就剛好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都幹了,比呂布還誇張,40F 09/25 03:48
devilezio: 戰力還比呂布強,你敢讓他帶兵嗎?
arcss: 馬超的戰功絕對遠超越趙雲,事實上就算後世的裴松之補了42F 09/25 03:53
arcss: "雲別傳"作為趙雲的補述,還是找不到統領大軍的任何紀錄
YomiIsayama: 論戰績馬超的確比較好 他會被黑的問題在私德44F 09/25 03:54
YomiIsayama: 世人在評價排序武將時 品德也是重要的考量因素
arcss: 趙雲說穿了就跟呂布類似46F 09/25 03:55
YomiIsayama: 尤其是要祭祀的那種47F 09/25 03:56
arcss: 趙雲說穿了就是遊戲抹粉,才會讓大家覺得是個強的軍事將領48F 09/25 03:56
arcss: 以三國志遊戲來說,統率90+完全就是高估,頂多7X,否則以蜀
YomiIsayama: 入廟入祠或傳唱歌頌時 戰績反而不是最重要的50F 09/25 03:57
arcss: 漢後期的人才荒,早就抓來當主將了 XD51F 09/25 03:58
YomiIsayama: 關張馬有都督等級 黃趙是將軍等級 三國志做為史書52F 09/25 04:00
YomiIsayama: 所以這樣排 而平話跟演義作為歌功頌德作用 所以把道
YomiIsayama: 德顯出的趙提到前面 馬丟到後面 都是很合理的安排
Seeker7: 蜀漢後期人才荒時趙雲已經死了好嗎……55F 09/25 04:02
YomiIsayama: 說穿了所謂排序只不過看排的人想傳達什麼概念給受眾56F 09/25 04:02
arcss: 好歹也活到孔明北伐時期了,算後期了啦 XD57F 09/25 04:03
chan324: 趙雲6X的時候 還出征 街亭丟掉的時候 還斷後58F 09/25 04:03
chan324: 不是主將??太過了吧
chan324: 之後才病死了
YomiIsayama: 這邊一個是傳達客觀事實 一個包含了傳遞價值觀的作用61F 09/25 04:04
chan324: 蜀國著名的將領的二代 都不足前代的一半阿62F 09/25 04:05
chan324: 唯一好一點是 張苞的武力
chan324: 看看孔明 關羽 趙雲的後代...
YomiIsayama: 趙雲229年病逝 他老人家227年還要幫大軍斷後 根本血65F 09/25 04:06
Seeker7: 不要再張苞了XD 史實張苞早逝,次子張紹是文官66F 09/25 04:06
YomiIsayama: 和勞工阿67F 09/25 04:06
arcss: 那次是跟鄧芝作為偏軍,事實上就是趙雲最多就到偏軍的程度68F 09/25 04:07
chan324: 我知道阿...69F 09/25 04:07
YomiIsayama: 張苞都拿來講了怎麼還嫌棄關興XD70F 09/25 04:07
chan324: 關索有沒有這個人 都有爭議吧71F 09/25 04:07
arcss: 還是有人可以找到趙雲是主帥的紀錄? 偏軍是能給多少統率72F 09/25 04:08
chan324: 關興喔...還可以啦73F 09/25 04:08
arcss: 總不會是光榮三國志給的"90+",這差距太大了74F 09/25 04:08
chan324: 趙廣跟趙統...阿75F 09/25 04:09
YomiIsayama: 史實二代真的有戰功的是關平好嗎...雖然跟老爹一起死76F 09/25 04:09
chan324: 漢水之戰的空城計 應該是主帥77F 09/25 04:09
YomiIsayama: 說什麼...關興張苞史實都路人 關平是正牌親兒子78F 09/25 04:10
chan324: 主要還是 打東吳 沒勝也就罷了 輸到整個國家都賠進去79F 09/25 04:13
chan324: 成也劉備 敗也劉備
YomiIsayama: 然後趙廣是領軍戰死 關興張苞有沒有帶過兵都是問號81F 09/25 04:14
YomiIsayama: 你的認知根本完全都相反了
YomiIsayama: 先看點資料再來說嘴很難嗎
YomiIsayama: 二代真的要說就 關平>=趙廣>其他
chan324: 我只是說 後代差前代很多而已85F 09/25 04:16
arcss: 漢中之戰整個戰役的主將是張飛,外加黃忠,趙雲那個空城計86F 09/25 04:19
arcss: 只是其中一小段,並且也只是小部隊的程度,離主將還很遠
Seeker7: 漢中爭奪戰的主將是劉備本人……88F 09/25 04:23
Playonenight: 真的有研究歷史就會覺得那排名真的有夠白癡89F 09/25 04:28
Playonenight: 光呂布能排第一就知道民智未開多可怕了 把說書故事
Playonenight: 當歷史看
AlHorford15:92F 09/25 04:36
MAXcafe: 寫史的終究是文人 區區北方暴走族.....慘93F 09/25 04:36
Belfast: 馬超受重用有政治因素94F 09/25 04:46
rs6000: 說穿了趙雲就是靠臉加分95F 09/25 04:53
YU0158: 好文96F 09/25 05:07
reexamor: U文 給推!97F 09/25 05:43
jimmycool: 張郃被當作戰力單位好好笑XD98F 09/25 05:44
hsiehhsing: 借問 姜維傳的甘寧(女)到底是誰?99F 09/25 06:39
jeff860109: 偷塞錢阿100F 09/25 06:42
Victory2: 有看有推101F 09/25 06:46
Seeker7: 小甘寧設定上是甘寧的孫女102F 09/25 06:48
AkiMinoriko: 在電玩世代中趙雲人氣跟形象應該已經超越關羽了103F 09/25 06:58
AdmiralAdudu: U文104F 09/25 07:00
Noxus: 小時候看三國一直以為馬超是廢物105F 09/25 07:05
holybless: 綁馬尾的帥哥106F 09/25 07:10
guenhwyvar: 情節107F 09/25 07:15
hdjj: 政治不正確加上道德高度不夠,注定不會有人吹棒馬超108F 09/25 07:20
hdjj: 不管哪個朝代,當權者最重視的還是下屬的聽話程度
corlos: 馬超是軍閥啊110F 09/25 07:49
abc55322: 趙雲能守得住街亭嗎?我想是不行吧111F 09/25 07:56
peter89000: 蜀漢二代還是屬傅僉最強,不過他爸不夠大尾112F 09/25 08:07
fetoyeh: 馬超不被冰才有鬼 劉備算還對他不錯了113F 09/25 08:24
shifa: 你仔細看,蜀漢被追捧的都是忠勇之人。關羽在天庭排位還逆114F 09/25 08:27
shifa: 襲岳飛韓信,就能猜想這些或許都跟當朝文化戰略有關
jixian: 馬超有整個隴西,東漢末年最強的軍事集團,打成這樣根本過116F 09/25 08:32
jixian: 譽了吧
AngelNo13: 趙雲的人格好馬超太多 所以才會被捧118F 09/25 08:44
AngelNo13: 不過趙雲要比臉應該是比不贏馬超啦
Deparic: 好文推120F 09/25 08:45
deer8dog9: 推給認真文121F 09/25 08:55
LABOYS: 馬超投蜀時妻兒丟在張魯那,後來妻子曹操發給下屬當女奴隨122F 09/25 09:02
LABOYS: 便玩,兒子被張魯掛了獻忠給曹的樣子
LABOYS: 啊他又沒像劉邦打到贏,所以就... XD
globe1022: 馬超人品有些問題啊,我記得關不怎麼瞧得起他125F 09/25 09:10
vick6339: 七進七出說實話打小兵跟打Boss難度差很多…提升沒道理126F 09/25 09:11
RX11: 一個人闖進去打小兵救人難度超高好嗎127F 09/25 09:14
LABOYS: 二代最強應該是關平,劉封。可惜...128F 09/25 09:17
LABOYS: 關平演義中還跟龐德單挑個三十回不分高下,算相當猛了
worldark: 戰爭什麼小兵Boss 打Game打到昏了喔130F 09/25 09:19
SCLPAL: 馬超是真的強,而且官階高.不過...QQ131F 09/25 09:19
rolur: vick是無雙玩太多哦132F 09/25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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