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為 Naniko 轉寄自 ptt.cc 更新時間: 2012-07-01 13:45:32
看板 Expansion07
作者 標題 [海貓] 追加TIPS「我的告白」01
時間 Tue Jan 3 00:47:05 2012
因為全文實在太長了...雖然我只是進行簡轉繁和整理的工作也得要花非常多時間= =
所以還是做到哪就先貼到哪好了。 又因為文太長,所以我分割貼上,比較方面閱讀。
所以還是做到哪就先貼到哪好了。 又因為文太長,所以我分割貼上,比較方面閱讀。
譯者:海喵鳴泣 linyueru8954 ,等不及的可以先開燈看簡中的
h ttp://tieba.baidu.com/p/1344753971?pn=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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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德拉諾爾小姐來訪了。」
「哎呀!不過是確認一下概要而已,居然連異端審問官而且還是主席官都親自動身了!
是大法院的工作太閒了嗎?似乎總是能空出人。」
「……你的遊戲複雜難解且精彩得需要命我前來擔當見證人,我希望你能這麼想。」
「無需說客套話,請坐吧。羅諾威,為主席官送上甜美的紅茶和餅乾。」
「遵命。」
「不必了。比起這些,我希望你能儘快讓我拜見……你所編織的,新遊戲的概要。」
「那好吧。總體的概要是寫好了,不過作為故事的修飾還進行到一半。」
貝阿朵撥開桌上那堆積如山的原稿紙,從中拿了一捆出來。
那正是全新遊戲的故事原稿。反復重寫了好幾遍,各種注釋的資料、加貼上的浮簽,在將
其拿到手以前就已顯現出了某種威嚴。
德拉諾爾小行了個禮後,將原稿接過手中。
然後,她在羅諾威擺上的紅茶熱氣中,翻開了封面。
「……這次的遊戲叫什麼名?」
「還沒決定。妾身一直都是把故事全部寫完的最後才考慮名字的。」
「瞭解了……那就事不宜遲容我將其拜讀吧。原本想說我占到工作上的便宜了的,
不過,沒能成為故事真正完全整理好後的第一個讀者實感遺憾。」
「呵呵呵呵呵。那正是調試人員的可悲之處哦。」
「……這回似乎也是相當複雜怪奇的事件呢……如果這能昇華成故事的話會是怎樣的呢…
…我真的非常期待。」
「客套話就免了,趕緊翻頁吧。妾身現在的心情仿佛就像是拿著原稿坐在編輯者面前的新
人漫畫家一般哦。」
貝阿朵擺出壞心眼的笑容,德拉諾爾也回敬了同樣的微笑。
德拉諾爾手中的那份……真要說的話只是個寫到一半的原稿。
不,是即將成為原稿的,情節混雜的半成品。
按貝阿朵的喜好來舉例的話……那就像是冷卻前的霜淇淋原料。
不對,連原料本身都還沒做好吧?
那還是往碗中打上蛋黃倒入牛奶、鮮奶油等,還正處在攪拌中的狀態。
「……典型的故事的卵。你花時間細心地溫暖它,它就能孵化出來了。」
「如果可以的話,妾身還真希望汝能等霜淇淋做好以後再來品嘗啊。」
「當然那是最好不過了……不過,我認為這也是個值得一看的作品。」
「當然那是最好不過了……不過,我認為這也是個值得一看的作品。」
因為,即使現在是正處於未完成的狀態……但同時也是食譜公開出來的狀態。
完成以後的作品絕對看不到的貴重的內側部分,現在就能夠看得見。
而能觀看這些的人,就只有故事的執筆者魔女本人……以及魔女所認同的極少數見證人。
這就是那在成為霜淇淋以前,混雜了各種材料處於粘糊糊狀態下的未完成原稿。
這就是那在成為霜淇淋以前,混雜了各種材料處於粘糊糊狀態下的未完成原稿。
故事不存在起承轉結,不但如此,連讀物都還算不上。
即便如此,裏邊仍記載了無限的魔女—貝阿朵莉切一生都沒告訴過任何人的秘藏的食譜。
對廚師來說,食譜乃是廚房的聖域,詢問食譜是對他們最大的褻瀆。
對廚師來說,食譜乃是廚房的聖域,詢問食譜是對他們最大的褻瀆。
然而,對感歎食物美味的食客來說,那是人人都無限渴求的禁斷之蜜……
在此就不以貝阿朵的喜好為例……切換成菲澤莉努喜好的例子吧。
接下來所記述的是貓的內臟。
接下來翻看扉頁的動作,正是剖開貓的肚子將其殺死的行為。
愛撫貓,殺死貓,享受雙重樂趣。
這雖然是貝倫卡斯泰露的話,但原本是出自菲澤莉努之口。
因此吾試問汝。
汝是否要將貓殺死。
年邁的菲澤莉努對自己將成千上萬的故事剖開殺死感到後悔,
而且,在知與非知的不可逆性中,她讚頌非知的處女性。
因此吾再次試問汝。
汝是否要將貓殺死。
接下來的背後,是貓的內臟……
「現在暫時就只是如此了。之後還要以讀物的體裁將之整理好,那是最需要下工夫的。要
使得表側的故事和裏側的故事形成一致,還要讓故事顯得豐滿,這實在不是件簡單的工
作。可能和想出詭計一樣難,甚至在這之上吧。」
使得表側的故事和裏側的故事形成一致,還要讓故事顯得豐滿,這實在不是件簡單的工
作。可能和想出詭計一樣難,甚至在這之上吧。」
「……而你卻只讓大家看表面的故事,你創作故事的方式實在是太奢侈了。」
「是啊。妾身總是描寫推理故事和幻想故事2種故事,可卻只是公開其中的一種,打個比
方,就像是從牛身上切開最上等的肉做成美味的料理,而剩餘的部分都通通扔掉了一樣
,如此這般的奢侈。」
方,就像是從牛身上切開最上等的肉做成美味的料理,而剩餘的部分都通通扔掉了一樣
,如此這般的奢侈。」
「真是奢侈的比喻呢……那麼……你不覺得很可惜嗎?」
「可惜?」
德拉諾爾把那捆原稿還回給貝阿朵,貝阿朵將其往桌上叩了幾下整理好並如此反問道。
「……你寫了兩倍的故事,只料理表面上的一半……瞭解你奢侈地將剩餘的一半捨棄的人
,我想他們都會對料理的味道和這大膽的取捨感到震驚與讚賞吧?……但是,世間的人並
非都和你期望那樣的口味高超。」
,我想他們都會對料理的味道和這大膽的取捨感到震驚與讚賞吧?……但是,世間的人並
非都和你期望那樣的口味高超。」
「偶爾也會有那樣的人呢。」
「按你所寫的那是1000人裏面才會出現1人,但恐怕是反過來。1000人裏面除去
1人,其餘的人儘管你希望他們能看到,他們肯定也是察覺不到被切掉捨棄的剩餘的那
部分吧。」
1人,其餘的人儘管你希望他們能看到,他們肯定也是察覺不到被切掉捨棄的剩餘的那
部分吧。」
「呵呵呵呵呵。那不是很好嗎?這是奢侈的只切取表面部分製作成的故事,那讀者也是,
1000人裏面除去1人其餘的全部都舍去,同樣的奢侈對待不是很好嗎?」
「……這樣真的好嗎?人寫故事是為了讓他人看的……而寫出誰都看不到的故事,並親自
葬送於黑暗之中……我認為這已是超越奢侈的境界,甚至可以說是愚蠢。」
「呵呵呵。這不是很好嗎?如果說1000人裏面999個人能理解的是文書的話,那
1000人裏面僅有1人能夠理解的吾之故事說成奇書就很適合。……既然是魔女所寫
的故事,賦有奇妙色彩的奇書不就很好嗎?」
「……我的任務,就是使用戒律將那奇妙的故事變成萬人皆能理解的模樣。」
「沒錯。正因為如此妾身其實真的不想將其託付予汝。」
「不過,我瞭解了妳的想法。雖然做不到讓999個人都能理解……但哪怕是還有1人也
好,我或許能幫助妳讓那個人能夠理解。」
「怎麼幫助?」
「我想在有朝一日將這份未完成的原稿公開出去。」
「意思是要將妾身在料理中使用的,已經扔掉的腸子特意從垃圾箱里拉出來嗎?」
「……你恐怕不被任何人所理解吧?即便如此,我也不認為這是你真心所求。你不奢求
999個人的理解,但你卻渴求能有唯一1個人能夠理解你。」
「搞不好連那唯一1個人都不會出現呢……渴望他人理解自己的內心的不單單是戀愛中的
少女會這麼想……就算是千年的魔女也會如此祈願的。」
「而少女卻特意以難以理解的語言將其述說,等待者那唯一的王子……。」
「正是如此。呵呵呵呵,妾身也是,長年累月還真是寫了不少複雜的故事呢。」
「要是,那位王子一直都不出現……我就引導你,成為你的道標吧。」
「……是保證推理小說的諾克斯十戒嗎?呵呵呵呵,那種東西真的能成為我的道標嗎?」
「要是還不夠的話…我就將這份未完成的原稿公開出來,把它作為進入你世界的鑰匙。」
「那得是多麼丟臉啊。那不就像是沒有勇氣告白的小女生請朋友代言一樣了嗎?」
「要是還不夠的話…我就將這份未完成的原稿公開出來,把它作為進入你世界的鑰匙。」
「那得是多麼丟臉啊。那不就像是沒有勇氣告白的小女生請朋友代言一樣了嗎?」
「有的愛情也是因此成立的。」
「哼……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好吧。這份原稿就送給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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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力者
這次的協力者,就讓藏臼和夏妃來做吧。
但是,夏妃的自尊心很強,就算是用鉅款拉攏她,也難以令她輕易地同意擔任這恐怖的事
件的協助者。
這樣的話,就只能把她逼到無處可逃,沒有可選擇的餘地的情況之中了。
颱風之後,私下裏帶藏臼和夏妃到地下貴賓室裏,告訴他們關於炸彈的設置來威脅他們。
拒絕的話就大家一起死。肯幫忙的話,除碑文的犧牲者之外的人都能夠生還。
和島外聯繫的手段已經全部切斷了。藏臼他們沒可能拒絕。 10月4日。晚間。
雨越下越大,風也逐漸變強。
颱風已經真正地將整個島包圍住了。
「這、這到底是……」
夏妃佇立在突然打開的通向黑暗的秘密地下道之前。
「無需畏怯。向前走吧。」
貝阿朵悠然地微笑著。
「這是……父親的秘密通道……嗎……?」
藏臼從兒時起,就相信這座島上有著只有金藏知道的秘密通道和房間。但即便是有,像這
樣在自己面前突然地打開,也難免會讓人有所猜測。
「難道說,連藏臼也懼怕這黑暗嗎…?還是說,汝選擇繼續這樣站在禮拜堂的後面,置身
於風雨中嗎?」
「……在這前面,有什麼呢?”」
「用汝的雙眼親自確認吧。……明明汝已經稍稍想像出來了呢。呵呵呵呵……」
「親愛的,別去了。這肯定是什麼陷阱……」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走下這陰森恐怖的樓梯。……但是看來,我們沒有可選擇
的餘地啊……」
貝阿朵咧嘴一笑,轉了轉她手裏拿著的溫切絲特。
……的確,藏臼他們是被這把槍所威脅著,被帶到這裏的。從禮拜堂被帶出來的時候,他
們還以為自己肯定會在人跡罕至的地方被殺害。
但是,在見到了這秘密地下道的現在,他們開始認為對方沒有殺自己的意思。知曉這秘密
地下道的存在,便是貝阿朵乃是魔女的根據。故意給他們看到這些,就說明她有殺人以外
的目的。
地下道的存在,便是貝阿朵乃是魔女的根據。故意給他們看到這些,就說明她有殺人以外
的目的。
藏臼咽了口唾液,慢慢走下地下的樓梯。夏妃跟在丈夫的身後。
貝阿朵趔嘴一笑,悠然地跟在他們的身後走了下去……
地下貴賓室中積攢著大量的黃金。當然藏臼他們的心情產生了巨大的搖擺,但僅憑這也無
法讓他們同意擔當恐怖的事件的協助者。這就需要說明炸彈的機關了。幸運的是,藏臼十
分理解金藏的瘋狂。就算這能把整個島炸飛的機關是為了鬧著玩而設置的,也不能一笑而
過。在這裏,必須要讓他們理解貝阿朵知道這炸彈的設置方法,以及炸彈的威力有多大。
「怎、怎麼會……!為、為什麼父親大人會在自己居住的島上設置這樣的炸彈呢!!」
法讓他們同意擔當恐怖的事件的協助者。這就需要說明炸彈的機關了。幸運的是,藏臼十
分理解金藏的瘋狂。就算這能把整個島炸飛的機關是為了鬧著玩而設置的,也不能一笑而
過。在這裏,必須要讓他們理解貝阿朵知道這炸彈的設置方法,以及炸彈的威力有多大。
「怎、怎麼會……!為、為什麼父親大人會在自己居住的島上設置這樣的炸彈呢!!」
「六軒島曾經是海軍的秘密基地、為了徹底抗戰而儲蓄著大量的彈藥…這些事,我曾多次
聽說。而且父親過去似乎也說過,當命運已盡時,要將整個島清理個乾淨這類的話。」
「正是如此。並且這個機關,就是那些東西。這個機關,繼承給了右代宮家的真正的當主
。換言之,現在只有妾身會使用這個機關。」
聽說。而且父親過去似乎也說過,當命運已盡時,要將整個島清理個乾淨這類的話。」
「正是如此。並且這個機關,就是那些東西。這個機關,繼承給了右代宮家的真正的當主
。換言之,現在只有妾身會使用這個機關。」
啟動機關後,就可以在任意時候引發大爆炸的這樣的機關…… 僅靠貝阿朵的說明大概說服
力還不足。那麼,就讓源次也一起來吧。從源次口中也說出同樣的話語來的話,可信性就
會立即上升。
力還不足。那麼,就讓源次也一起來吧。從源次口中也說出同樣的話語來的話,可信性就
會立即上升。
「…是的。過去老爺所做的定時炸彈機關,現在已是新當主、貝阿朵莉切夫人的東西。」
「怎、怎麼會……」
從源次的口中也聽到同樣的話後,夏妃啞口無言。這也沒辦法。畢竟在自己生活了那麼多
年的島上,埋藏了如此巨量的炸藥啊。這些很有可能會在金藏一時興起……或是什麼偶然
事故下,引發大爆炸的。
年的島上,埋藏了如此巨量的炸藥啊。這些很有可能會在金藏一時興起……或是什麼偶然
事故下,引發大爆炸的。
夏妃第一次對一直住在這樣的一座島上的事實而感到腿腳發軟。
「……原、原來如此。真是件可怕的事。但這些都是戰爭年代的炸藥吧?我不覺得這些都
還能在現在被引爆……」
「沒有問題。我一直受老爺之命,定期進行過檢查。」
「呵呵呵。當然,妾身試過這些炸藥了哦。它們的威力可真不可小瞧。……僅僅是那麼一
點,就讓人見識到了那麼大的威力。估計把以大屋為中心的數百米範圍全部炸飛是沒有
什麼問題啊。」
點,就讓人見識到了那麼大的威力。估計把以大屋為中心的數百米範圍全部炸飛是沒有
什麼問題啊。」
「試過炸藥……?」
「正是。妾身為了檢驗炸藥的威力,爆破了某個東西。……是汝等應該也知道的東西。」
藏臼和夏妃面面相覷。他們並不記得有什麼在自己身邊發生的大爆炸。聳了聳肩笑笑的貝
阿朵示意源次來告訴他們。
藏臼和夏妃面面相覷。他們並不記得有什麼在自己身邊發生的大爆炸。聳了聳肩笑笑的貝
阿朵示意源次來告訴他們。
「……主人、夫人。您們忘記了嗎?鎮守神社的事。」
「鎮守……神社……?」
建造在六軒島港口外的礁石上的鎮守神社。去年好像是被大浪還是閃電什麼的給破壞後沒
有了…,……完全沒有深入想過。但是,不但是將整個神社,就連能將整個礁石都淹沒過
去的大浪都不可能有。一部分傭人說是紫色的閃電落下將神社擊碎了……雖然聽說過這樣
的傳言,但也不可能有紫色的雷電,何況就算是雷電把神社給擊碎,也不可能連整個礁石
都炸沉。
有了…,……完全沒有深入想過。但是,不但是將整個神社,就連能將整個礁石都淹沒過
去的大浪都不可能有。一部分傭人說是紫色的閃電落下將神社擊碎了……雖然聽說過這樣
的傳言,但也不可能有紫色的雷電,何況就算是雷電把神社給擊碎,也不可能連整個礁石
都炸沉。
「……難道說……是…………」
「呵呵呵!就是這樣。為了慶祝妾身的復活,便把那神社連同礁石一起給炸飛了!而且那
麼大的威力…!本來只想把神社炸飛,沒想到連岩石也一起炸沒了啊。人類所製造的武
器可真是可怕啊。」
麼大的威力…!本來只想把神社炸飛,沒想到連岩石也一起炸沒了啊。人類所製造的武
器可真是可怕啊。」
「……我已經理解現在的狀況了。然後呢……?你把我們招待到這裏,給我們講了這些。
對此,你又想要求我們什麼呢?一般情況下會覺得是要錢,但那邊已經有小山一般的黃
金堆著了,所以我不認為你在金錢上有什麼困難。而且,如果目的是我們的命,那也應
該早就下手了。…總不會是,作為去冥界的伴手禮,特地告訴我們六軒島的秘密吧?」
對此,你又想要求我們什麼呢?一般情況下會覺得是要錢,但那邊已經有小山一般的黃
金堆著了,所以我不認為你在金錢上有什麼困難。而且,如果目的是我們的命,那也應
該早就下手了。…總不會是,作為去冥界的伴手禮,特地告訴我們六軒島的秘密吧?」
藏臼努力地裝作冷靜。的確,在言語中還帶有稍許的顫抖,緊張和興奮還沒有完全冷靜下
來。但是,小山一樣的金塊之山還有能將整個島炸飛的大量炸藥這種實在太過異常的現實
,倒不如說眼前的光景更像是電視裏所發生的事。
來。但是,小山一樣的金塊之山還有能將整個島炸飛的大量炸藥這種實在太過異常的現實
,倒不如說眼前的光景更像是電視裏所發生的事。
這說不定也從另一種意義上讓他取回了冷靜。 ……之後再冷靜地思考的話。
已經被宣稱所有聯絡島外的手段都斷絕了,此外他也理解颱風會將此島孤立整整兩天。
……無處可逃。
繼承了右代宮金藏的瘋狂,這黃金的魔女要是一時興起……六軒島上的所有人,就會被炸
得粉碎了。要讓夏妃理解這些,大概她的頭腦還需要冷靜一陣子吧。但是藏臼已經冷靜地
逐漸理解這些了。
得粉碎了。要讓夏妃理解這些,大概她的頭腦還需要冷靜一陣子吧。但是藏臼已經冷靜地
逐漸理解這些了。
「……然後你會以某些條件作為交換,來讓我們做什麼事吧。…雖然我猜不出那會是什麼
樣的事,不過可能的話,我還是想盡可能地答應你的交涉。」
「哦?很意外汝能這麼快理解,幫大忙了。」
「恐怕我們很難拒絕吧。畢竟我們相當於被你拿整個島上的人當作人質了啊。」
「正是如此。逃離爆炸的方法只有兩個。一是用只有妾身知道的方法來解除時限裝置。二
是通過這個鐵欄杆對面的地下通路前往島的另一側逃離爆炸範圍。……正如汝所見,這
鐵欄杆的鎖也在吾手上。無論想以哪種方式生還,都不能拒絕妾身的要求。」
是通過這個鐵欄杆對面的地下通路前往島的另一側逃離爆炸範圍。……正如汝所見,這
鐵欄杆的鎖也在吾手上。無論想以哪種方式生還,都不能拒絕妾身的要求。」
「我知道。我們也珍惜自己的生命。…但是同時,你似乎也必須得到我們的某種協力吧。
手持炸彈和黃金這兩張最強的王牌的你,應該也有著不得不操縱我們來辦事的理由。」
「呼呼呼呼,呵呵呵呵…!好啊,藏臼。汝這樣期望的話就這麼辦吧。……這不是威脅,
是交易。妾身想要得到汝等的協助。」
手持炸彈和黃金這兩張最強的王牌的你,應該也有著不得不操縱我們來辦事的理由。」
「呼呼呼呼,呵呵呵呵…!好啊,藏臼。汝這樣期望的話就這麼辦吧。……這不是威脅,
是交易。妾身想要得到汝等的協助。」
「我能先聽聽有什麼保證嗎?」
「保證給你這座黃金之山的一切,還有家人的性命。但是,此外的一切你都要放棄。」
「……我想知道‘此外的一切’是什麼意思,能詳細點說嗎?」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畢竟,這座島的全部都會被炸飛啊…!!」
藏臼和夏妃都對這出乎意料的話大吃一驚。
雖然失去一陣冷靜,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沒有拒絕的餘地的事。夏妃平靜下來,藏臼也
再次回歸冷靜……藏臼回復說要是把島炸飛,就沒有把黃金運走的時間了。
貝阿朵遞出銀行的地下金庫的卡。這是貝阿朵過去能夠兌換出的錢。在總銀行的地下金庫
裏,沉睡著裝在公文箱裏的10億元現金。交出這張卡,就保證了藏臼能夠得到10億元。
藏臼難以相信,在那金庫裏真的會有10億元。但是,金錢買不了家人的命。再次和夏妃互
相爭論了一陣之後,陷入了無力的憔悴。藏臼以自己的家人的絕對安全作為交換,鬱鬱地
提出了協助。
相爭論了一陣之後,陷入了無力的憔悴。藏臼以自己的家人的絕對安全作為交換,鬱鬱地
提出了協助。
當然,他是有打算的。島被炸飛會當作事故來處理吧。由此,就算親人們死了,對自己的
追究也能不了了之。金藏的死也當然可以不了了之,自己身上所背負的所有麻煩幾乎都
可以全部消除掉。就算金庫裏沒10億元,金藏之前保的生命保險也能提供巨額的賠償金。
……夏妃雖然很不快,但這對藏臼來說並不是壞事。隱藏著這種內疚的部分,藏臼強調除
此之外沒有能保護朱志香的方法了……。
……夏妃雖然很不快,但這對藏臼來說並不是壞事。隱藏著這種內疚的部分,藏臼強調除
此之外沒有能保護朱志香的方法了……。
「……於是,要讓我們做什麼呢?」
「說是要協力……其實是讓我們幫助完成一個奇怪的犯罪。」
藏臼他們用疲憊的樣子這麼說道。
「妾身為了要接待某人,而想要演一出戲。」
「……演一出戲……?」
「他同妾身都熱愛推理小說,曾是互相聊天議論的好對手。因此,為了慶祝他6年不見的
歸來,妾身想用極好的推理故事來歡迎他。」
貝阿朵似乎是想用這被颱風包圍的島,發表什麼狂言。為了配合這點,遵從她所準備的劇
本來辦事就是藏臼他們的任務。
也就是,要成為她的戲劇的登場人物……
遵從劇本行動、說話。並不強求更多的事。
但是,此外的事一律禁止。要是妨礙了她的故事進行,藏臼一家就無法保證安全無事。
要逃離大爆炸,就必須遠離大屋。這唯一的方法,就是從地下貴賓室走地下道逃至島的另
一側。並且,這地下道被鐵欄杆所封鎖,還上了鎖。拿著那把鑰匙的,只有貝阿朵。
貝阿朵保證會在一切結束後,將鑰匙交給藏臼。
這真是從頭到腳都無比可疑的,危險的事。 ……不,其實連這也說不定只是狂言的一部分
而已。她僅僅是說以轉讓全部黃金為交換,希望他們幫忙演出這最後的戲,或者說是餘興。
她穿著肖像畫的魔女的衣裙癡狂地笑也不過是……僅給解開碑文之謎的人提供的愉悅。
而已。她僅僅是說以轉讓全部黃金為交換,希望他們幫忙演出這最後的戲,或者說是餘興。
她穿著肖像畫的魔女的衣裙癡狂地笑也不過是……僅給解開碑文之謎的人提供的愉悅。
藏臼不斷重複讓她保證家人的安全,強調一旦打破約定將不會進行任何幫助。
對此貝阿朵也如法炮製。瘋狂地笑著並盯著他說要是不按自己給予的劇本行動的話,誰都
無法生還。
由以上內容,藏臼夫婦便成為共犯。
所有傭人和南條也早就是共犯了。
遊戲盤的準備就此完成。
終於故事要開始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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