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 Regular_Pony_Time
作者 標題 彩虹小馬_同馬小說_Dusk Shine的幸福生活-第07課:狂野的大量猜疑
時間 2016-06-29 Wed. 22:58:21
Lesson Seven:狂野的大量猜疑
作者:meme-asaurus
原文:http://www.fimfiction.net/story/41270/the-unexpected-love-life-of-dusk-shine
譯者:嘯夜,TNBi Lulamoon
譯者言:我憎恨斑馬並且感激TNBi君,另外本章無節操度再次爆表
//------------------------------//狂野的大量猜疑第一幕//------ ------------------------//
又是小馬鎮明亮而清爽的一天,Rainbow Dash起了個大早,把天空給清理得一干二淨。這可不太尋常。因為她通常都睡得太晚,她還以為“AM”是廣播裡的頻道呢。Dusk Shine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和Spike還有Trixie一起穿過小馬鎮的市場,而察覺了另一個奇怪的現象。
“大家都在哪裡?”紫色獨角獸猜測道,“這是個美好的周末,可是街上連玩耍的小孩子都沒有。大家今天都怎麼了?”
“確實,伙計。”Spike贊同道,“這地方看起來就像個鬼鎮。”
“哼,”Trixie哼了一聲。 “他們顯然是為天下無雙的Trixie的威嚴所震懾,嚇得不敢出門了。”
“我很懷疑。”Spike反駁道,“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殭屍。”
“殭屍?”Dusk板著臉,“你怎麼會信那個?根本就沒有殭屍那種東西。”
“那你怎麼能確定呢?”Spike用一種誇張的可怕腔調說道。 “整個小馬國里到處都是雞蛇怪,牛頭怪,鳳凰,還有隻有公主知道是什麼的一大堆東西!誰能說殭屍就不存在呢?”Dusk正要開始列舉科學依據來說明死者為何不能複活的學術演講,但是卻被喊他名字的聲音打斷了。
“Dusk!”Pinkie Pie壓低了聲音,但是依然能讓他隔著一段距離聽見她在喊他。 (仔細想來,這實際上表示她壓低聲音的目的根本無效,你知道的)她正在房子裡,從一扇敞開一道縫的門裡向外張望。 “快進來!那裡不安全!”
“怎麼不安全?”Dusk一頭霧水地問道。
“進來就是了!”
學者於是聽了她的話,Trixie緊隨其後,建築裡面一團漆黑,因為所有的燈都被關閉了,所有的窗戶也都被遮住了。有誰點著了一點微弱的燭光照亮了昏暗,於是Dusk看到半個小馬鎮的成員都跟Pinkie Pie縮在這裡。
“你們都在這里幹什麼?”他問道。
“在躲……她。”AppleJack心驚膽戰地說道,朝外面指去。那里站著一隻全身裹在斗篷裡的小馬。 “她的名字叫做Zecora,她是這方圓百里內最邪惡的東西!”
“這個Zecora有什麼邪惡的?”Trixie問道,“她覺得自己比Trixie還要天下無雙嗎?”
“她……很不同!”Rainbow Dash表示,“我都解釋不清,但她就是很邪惡!”
Dusk Shine向窗外望去,Zecora掀開了她的罩帽,露出一副真正的莫西乾頭,“她看起來是那種可以跟你很處得來的小馬,Dash。 ”書呆子幫著她說道。
“在說什麼恐怖的事啊!”Rarity驚呼起來,“哎呀,要是我看到甜貝兒和那些穿環穿釘穿刺的傢伙來往的話,我肯定會罰她禁足一周!所以我才把她帶到這裡來,因為這里安全。”她保護地把甜貝兒緊緊抱在懷裡。
“嘿,別抱這麼緊,Rarity!”小空白屁屁叫道,“你知道我能自己照顧自己的。”
“胡說,”AppleJack說道,“你得保護好你的血肉之軀!我說的對不對,蘋果花?”
“你也一樣用不著抱我抱那麼緊。”蘋果花氣喘吁籲,盡力想從姐姐的擁抱……或者說扼殺中掙脫出來呼吸一點空氣。
好吧,我已經完成了這一集劇情的第一部分了,Pinkie Pie對萍卡美娜想道,現在我們能不能不要再對Zecora這麼壞,然後給她開個大大的派對?
【不行! 】她的反面拒絕道。 【我都說過了,我們需要學會自控!那就表示必須經歷並且接受所有的劇……呃,每一周的正統劇情,不管我們看到過什麼,包括我們出錯的那些地方! 】
但是我不想再中毒玩笑了!Pinkie Pie哀訴著。
【失去說話的能力就這一次,也對你有好處。 】萍卡美娜坏笑著,【現在,我想該是你唱那首你喜歡的歌的時候了。 】Pinkie Pie把注意力轉回了交談中。
“……就像是我所說的,”Dusk繼續說道,“根本沒有理由怕這位女士。你們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基於謠言和種族歧視。說到這個,這個鎮裡怎麼會沒有小馬知道斑馬是什麼?班馬國的大使一直都住在坎特拉城!”
“好啊。要是她不邪惡,”Pinkie Pie反駁道,“我怎麼能寫出這麼合適的歌給她?”(以下請自行想像卡拉OK特效)
She’s an evil enchantress,
她是個邪惡女巫,
She does evil dances,
她跳著邪惡之舞,
And to boost her own ego, she poses in evil stances!
她擺著邪惡POSE只為了滿足自負!
She thinks she’s better than you,
她以為她比你強,
‘Cause her head’s full of doo,
她腦裡滿是漿糊!
Plus, she’ll insult your mother and make you feel blue!
她讓你傷心欲絕並且侮辱你老母!
Sooooo-Wait this my song for Trixie!
所以——啊,等等,這歌是給Trixie的!
“真可愛,”Trixie諷刺地說,“能看到Trixie在這裡這麼受歡迎實在是太棒了!”
正在Pinkie Pie從牙縫裡擠著關於她認為Zecora是如何邪惡的謊話,以及我們其他的英雄們對於謠言是如何蒙蔽了公眾視線而爭吵不休的時候,甜貝兒和蘋果花正在互相增進了解。
“所以,你也是個空白屁屁?”甜貝兒問道。
“就和我生下來那天一樣光禿禿的,”蘋果花承認道,“你知道嗎,我最討厭AppleJack把我當小孩子了,我猜要是我獲得了我的可愛標記,我就能和她平等了,不再被當做一天到晚受保護的死小鬼。”
“阿門,姐妹,”白色小雌駒說道,“你知道,所有這些關於Zecora的談論讓我想到了,要是Dusk對她的看法是對的呢,那我們這些年來對她一直都誤解了。”
“那為什麼我們不去跟她談談來搞明白?”蘋果花建議道。
“這主意真棒!我們說不定可以通過調解關係或者別的什麼行動來一起獲得我們的可愛標記!”
“我們甚至可以組建我們自己的社團,不僅僅是為了調停行動,而且還可以幫助其他的空白屁屁來尋找他們的可愛標記!”蘋果花靈光一閃,“我們可以通過這件事來進行一場追尋可愛標記的遠征!”
“等等,”甜貝兒讓蘋果花暫停下來,“你不知道要組建社團最少需要三個成員嗎?”
“你從哪裡聽來的?”
甜貝兒小聲嘀咕著什麼。
“什麼?”
“我在說,……字典上……”
“說出來,大點聲!”
“我說字典上就是這麼寫著的!”甜貝兒大叫起來。蘋果花不由得哈哈大笑,“這沒啥好笑的!”雜色鬃毛的小獨角獸生氣地叫道,“我是真的真的非常無聊,Rarity就是不讓我在店裡幫她的忙,所以我整天都在背字典。吶,現在你知道我最害羞的秘密了,開心了吧?”
“挺開心的。”蘋果花擦掉笑出來的眼淚說道,“來吧,我們得追上她才行!”兩個小丫頭用最偷偷摸摸的動作跑出了門,躲躲藏藏地穿過街道,確保沒有躲在門裡發抖的小馬們能注意到她們。等到她們距離Zecora約有十米遠的時候,她們撞上了一隻穿得像個忍者一樣的小天馬。
“嘿!這什麼鬼主意,打扮成這樣偷偷摸摸的?”蘋果花生氣地說,“我們正在潛伏行動,我們可不喜歡有誰在旁邊學我們的樣子!”
“抱歉啦,”忍者的聲音很粗啞,但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聲音。聽起來就像是迷你版的Rainbow Dash。 “因為Zecora到鎮子裡來的時候,所有店主的心思都不在看店上,這是……借用……的最佳時機嘛。所以我也用不著餓上好幾天啦。”
“你是個小偷?”甜貝兒驚呼起來,“Rarity說過偷東西是不對的!”
“拜託!不要告訴其他小馬!”忍者哀求道,“我沒有我自己的家,我爸爸媽媽又瘦得皮包骨頭,我不想變成他們那個樣子。”
“好吧,”蘋果花同情地說,“我想如果你真的非常非常餓的話,我們可以幫你保守秘密。”
“帥耶!”忍者叫道,為了表示信任,她脫掉了她的偽裝,露出了她橘色的毛皮,紫色的鬃毛,還有一雙紫色的眼睛。 “我名叫史酷特璐,全小馬鎮第二酷的小馬!”
“第二酷?那誰是第一?”
“笨!當然是Rainbow Dash!”
“有個問題,”甜貝兒琢磨了一下,“要是你真的無家可歸,那你是哪裡來的錢買的忍者行頭?”
“哦,這個啊,我是從噩夢夜的道具店偷來的,我估計要是我不把臉露出來,我可能不會被抓到太多次。”飢腸轆轆的史酷特璐從貨櫃車裡取出一根胡蘿蔔開始狼吞虎咽。 “那,你們又出來幹嘛?”
“我們想通過和Zecora交朋友來獲得我們的可愛標記!”蘋果花自豪地宣布。
“哇哦,太帥了!”史酷特璐說道,“我能加入你們嗎?我也還沒獲得我的可愛標記呢。”
“嘿!”甜貝兒恍然大悟,歡叫起來,“現在我們能組建社團啦!”
“這個嘛,”史酷特璐說道,“我想我們最好還是先趕快追上她,她已經進了艾佛瑞森林了。”這是事實,斑馬的踪影幾乎已經消失在森林的陰影和樹叢之後了,三個空白屁屁急急忙忙地趕了上去。
“嘿,”蘋果花說道,“艾佛瑞森林不是應該很危險的嗎?”
“別擔心,”史酷特璐自信地說,“我了解這片森林就像是易如翻翅!”
Fluttershy考慮著Dusk的觀點,“這個,我猜,她的外表並不表示她就是邪惡的,”動物之友大聲猜測著,“但是如果不是瘋子,惡魔,或者有什麼見不得馬的行為,誰會住在艾佛瑞森林?那、那裡可是有怪物的!”
“嘿!蘋果花在哪裡?”AppleJack叫道,“她一定是跑到外面去了!”
“甜貝兒也不見了!”Rarity驚叫起來。
“那個邪惡的Zecora肯定是綁架了她們!”Rainbow Dash說道,“我得組織一支救援隊!”
“Zecora沒有綁架任何小馬,”Dusk說道,“她們或許只是好奇,於是就跟上……她……進了……森林……”他的聲音消失了。 “實際上,不管她是不是邪惡女巫,救援隊都是個好主意。”
三個小丫頭走進了森林的深處,她們已經完全找不到Zecora的踪跡了。但是她們覺得如果自己一直朝前走的話,那她們最終肯定能到達她的小屋。為了打發時間,她們隨口說著各種各樣的關於社團名稱的想法,每次都有誰想到了好點子,不過,它馬上就會被另外一個或者兩個成員否決掉。
“可愛標記社團?”
“NO。”
“和諧元素?”
“已經被用了。”
“M6?”
“我們就只有三個。”
“那就可愛標記三馬組。”
“不。”
“可愛夢之隊?”
“除非我死了!”
“可愛標記探測程序?”
“那不可能的。”
“三個臭皮匠?”
“最蠢的就是這個。”
“我想到了!可愛標記十字軍!”
“完美!”
“可愛標記十字軍調停者!耶!”選好了她們的名字之後,可愛標記十字軍們全速沖向Zecora的小屋……的方向。然後她們就發現自己徹底迷路了。
“我還以為你說過你了解這片森林就像是易如翻翅!”甜貝兒叫道。
“對……”史酷特璐說道,有點內疚地撓著後腦勺。 “我說得好像太誇張了一點。”
“我真不敢相信!”蘋果花大喊大叫著,“哪個住在小馬鎮的會白痴到跑進整個小馬國最危險的地方去迷路?”突然間,又有三個空白屁屁從樹叢裡跌跌撞撞地鑽了出來,他們是小乖· 蹄(Dinky· Hooves),鴻羽(Featherweight),以及皮皮(Pipsqueak)。
“很明顯,不是只有我們。”甜貝兒回答了蘋果花的問題。
“萬歲!”皮皮歡呼起來,“感謝公主!你們找到我們了!我們都迷路足足十分鐘了!”
“別那麼開心。”史酷特璐直截了當地說,“我們都迷路足足十五分鐘了。”
“糟糕,”鴻羽哀叫著,“我媽媽會殺了我的!”當然我們知道鴻羽在動畫裡根本沒有台詞也沒有配音演員,不過不用擔心!只要用《飛出個未來》裡的菲利普· J· 佛萊的聲音念他的對白就行了!
“你們又在森林里幹嘛?”甜貝兒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試著獲得我們的可愛標記嘛~”小乖說道。她不自覺地說起話來像是你和你的寵物小狗說話的腔調,每個音節都是以讓你的心臟爆炸兩次的可愛方式說出來的。 “我們猜~要是我們能獲得最棒最棒的可愛標記~大家都會認真滴對待我們的啦~而且呢~除了做一些其他的小馬從來都沒有做過的事情之外,還有什麼更好的獲得最佳可愛標記的方法吶?所以呢~我們就跟著Zecora醬,想知道為什麼大家都覺得她特別特別滴邪惡呢!”
說真的,要是把這段大聲念出來,你肯定會笑到死。
“給我等一下!”蘋果花叫道,“我們可是為了爭取我們的可愛標記建立了我們的超級特別社團,所以做蠢事去獲取可愛標記是我們的事!你們別來攪局!”
“我們才沒!”皮皮叫道。 “你們的社團名字叫什麼?”
“可愛標記十字軍!”
“好吧,我們的叫做萌標旅團之友!”鴻羽勝利地高呼,“完全不一樣嘛!”
“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
“不是!”
“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蘋果花用最大音量尖叫著。
“別再沒完沒了重複下去了!”鴻羽惱火地逼迫道。
“好吧,那就隨你。”蘋果花平靜地說,簡簡單單就放棄了。 “兩個名字看起來也沒多大區別。”
“啊哈!”小天馬雄駒開心地叫著,“我們沒啥區別!我們贏了!”
“她們其實把你給耍了啦,小羽~”小乖說道,“我們本來才應該是原創的那個,不記得了嗎~~”
“哦……”鴻羽能說的就剩下這個字了。
“我有個建議,”甜貝兒說道,“我們幹嘛不把我們各自的組織合併成一個更大的,以可愛標記為目標的大家庭?”
“這主意真棒!”皮皮說道,“我們來投硬幣決定哪個社團名字保存下來怎麼樣?”
讓你猜三次,猜猜誰贏了?
“Dusk!”Rainbow Dash叫道,“又有三個小孩子剛剛失踪了!”
“真的?”Dusk問道,“是誰啊?”
“皮皮,鴻羽,還有小乖。”
“他們的父母呢?”
“不好,一點都不好。”
鴻羽的媽媽是一隻白色毛皮,帶著雀斑,加上石灰綠混著紅條紋鬃毛的天馬,她甚至剪了鴻羽那樣的劉海。
她的名字叫做盛綻(Blossomforth),她是這樣的一種媽媽:這種媽媽決不允許她的孩子出去遠足,除非他們包上厚厚一層防曬指數高達150的防曬霜,再加三層泡沫包裝,再戴上安全帽和全球GPS定位跟踪系統。這種媽媽衡量孩子的年齡的單位不是年,而是月。這種媽媽在她們的孩子每一天去上學之前都給他們拍一張全新的照片,只是為了以防萬一他或者她需要牛奶盒。當為她的孩子選擇日常飲食的時候,“飽和脂肪”這個詞對於盛綻而言簡直等同於髒話。
而鴻羽失踪還不到十分鐘,她就陷入了最糟糕的噩夢。
“我的寶貝到底出了什麼事啊啊啊啊”她嚎啕著,扶著她的丈夫作為感情上的支撐。
鴻羽的爸爸則……如果說得不那麼古怪的話……有點不同,他看起來簡直就像是阿諾德施馬辛格,如果阿諾德不知怎麼成了賈巴· 赫特(星戰電影裡某個長得像是大蟲子的惡霸)的秘密雙胞胎兄弟的話。他每天早飯都吃一整碗灑上輻射塵當調味料的釘子,然後,他花上一個小時來用腦袋撞碎實心混凝土,他稱之為“小小鍛煉”。他就像是擠進雪白毛皮中的一大塊搏動的肌肉。他的身體發育和他長的那兩個小翅根簡直就是鮮明對比。他的名字叫做肌肉棒子(Roid Rage)。
這兩位是在坎特拉奧林匹克運動會上相逢的。而且他們還都是參賽者。盛綻乃是體操和同步飛行的金牌得主。肌肉棒子則是最近通過批准的運動項目“極限爆炸鱷魚泥坑摔跤”的黑帶選手。這是經典的一見鍾情橋段,只不過是發生在急救室裡。
“別擔心,寶貝!”馬版綠巨人安慰她,“他可能出去追獵那個邪惡女巫了!太多小馬都因為沒男子漢氣概而不敢對抗她!我的兒子!獵巫者!耶— —!!!!!”
“我擔心的就是那個啊~~~”盛綻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道,“他太年輕了還不能死啊啊啊啊”
皮皮的父母則把撫養他的職責交給了他的大姐,就像是甜貝兒的父母經常把她扔給Rarity一樣。皮皮的姐姐是個夜生活分子。她總是因為大量的夜間重大酒會和派對而睡得一塌糊塗。但是她總是很負責,確保他一直都獲得好成績,並且不會碰到她藏在家裡的任何酒精飲料。她在小馬鎮的夜總會工作,預備重金屬搖滾樂和聚光燈效果,藝名:DJ PON-3。
“天哪,我完蛋了。”維尼爾· 斯庫奇滿臉絕望,“要是皮皮被變成了青蛙的話,爸爸媽媽會把我當早飯吃了!”
“就先別管你惹了什麼麻煩了,”Rarity責備道,她正在盡她所能幫忙組織救援隊。 “你應該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到這兒來,趕緊!想要組織救援隊趕快出發,我們還需要足夠的隊員!”
“好吧,”DJ嘆著氣,從陰鬱中振作起來,她朝Spike走去。 “嘿,龍小子,你是雙向傳真機,對吧?”
“呃……應該算吧。”Spike不太確定地說。
“你能幫我把這條消息送到這個地址去嗎?”她遞給他一張紙條,“我們得讓我媽和老爹趕緊到這裡來。”
“我還沒給賽蕾絲蒂亞公主之外的誰送過信呢。”小龍寶寶回答,“不過在理論上,是可以的。”
“真棒!”DJ PON-3 笑了。她念了一小段便簽,解釋了一下當前的困境。Spike送信的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
“不過,你的父母究竟是誰啊?”Rarity問道,“我以前從來沒見過他們,他們離這裡很遠嗎?”
“夠遠的,”維尼爾簡單地回答道,“但是別擔心,旅途對他們而言真的很短,他們隨時都會到達這裡的。”
“要是他們住得那麼遠,那麼他們旅途怎麼會那麼快?”Rarity被搞迷糊了。
“他們有特別的運輸工具。”
就在此時,一架吵得要命的飛行器降落到了小馬鎮的街上。Dusk認出那是一架直升機。一架由小馬國科學家發明的國內最先進的飛行器,這表示它非常非常昂貴。維尼爾· 斯庫奇和皮皮的慈父隨意地走了出來,Rarity幾乎要暈過去了。
“花、花花、花花花、花花短褲?!”時尚達人失聲驚呼,她飛快地撲向他,開始親吻他落在地面上的蹄子。 “您(吻)如(吻)何(吻)會(吻)賞(吻)光(吻)我(吻)們(吻)的(吻)小(吻)鎮?”
“我是來救我兒子的。”花花短褲盡職地說道,“畢竟,沒有什麼比親人更重要了,對吧,親愛的?”
“當然了。”一隻嫵媚的,名為鳶尾花的雌馬說道,從駕駛員的位子上跳了下來。 “哦,還有,維尼爾?”
“是,媽?”維尼爾咽著唾沫。
“等完了事之後,我們得好好談談,媽媽要說點不好聽的了。”
在維尼爾最後聽完了她媽媽心裡想的事情而一臉苦相的時候,Rarity都快幸福死了。她必須得跟維尼爾把關係搞得更好些,她們可以一起約好去SPA,茶會,給對方化妝,邀請去她父母的遊艇……
然後Rarity再次震驚地意識到一件事。維尼爾討厭這些事情裡的每一件。她超喜歡那些崩潰無比的,聽起來就像是釘子在刮黑板的電子音樂和搖滾樂!她身為坎特拉城最佳紳士的女兒,怎麼會不是個完美的女性?
“Dusk,”困惑的戲劇女王用她八卦時那種壓得很低的聲音說道,“你對維尼爾· 斯庫奇會是花花短褲財富的繼承者這件事怎麼看?他們簡直一點都不像!”
“這個嘛……”Dusk猜測道,“我猜你說到關鍵上了。但是如大家所知,花花短褲以前並不像他今天這樣,是一位上層階級的紳士。或許維尼爾只是和她老爸同出一轍而已。”
你可能經常會猜測花花短褲的背景故事,即他為什麼在坎特拉城這麼知名,他是如何與鳶尾花走到一起的,還有為什麼他會對底層社會的小馬這麼接納。所有的這些疑問都會由一個簡單的細節得到回答(並且被作者濫用):
花花短褲先生是一位退休的搖滾明星。
沒錯,因為他就是小馬國最牛的玩吉他的樂隊之一Wyld Stallyns的創始者。其他成員是:合作創始者兼至交綠綠海灘(人見人愛的寶藍莎莎的親爹);貝斯手是黑衣死神;小鼓手是一個名叫卡· 喬巴,從火星來的,能一口唾沫把自己吐成兩截的大腳野人;還有幾隻編制了電子音樂“The Good Robot Usses”的機器人(它們被暴力攢成了一大坨兒);最後是花花短褲和綠綠海灘二位珍愛的妻子,鳶尾花公主和她的姐姐狗尾草公主。 (邂逅她們是在花花和綠綠穿越去十三世紀的螺釘漢旅遊的時候,不過那些都是題外話。)
樂團創造了一個他們稱之為“空氣吉他”的大發明,當花花和綠綠用他們的蹄子做出彈電吉他的動作時,他們就用角製造出音效。樂隊知名程度簡直就是萬眾矚目,甚至連國家的信條“愛與包容”都因為他們而暫時改成了“共同優秀”,仔細想想看,這也不算什麼太大的變化對吧。
關於花花短褲最小的孩子的故事說起來很複雜,但是還是從他誕生在坎特拉城開始說起吧。在皮皮開始學會說話的時候,名譽和金錢就以百分之一的速度開始在他腦袋裡增長,而他開始不斷地抱怨沒得到足夠的亮閃閃的東西。最後,花花短褲和鳶尾花受夠了。他們把他送到了螺釘漢寄宿學校以便他不會讓他們偏頭疼。 (珠玉冠冠的老爸每次當珠玉冠冠太過於頑劣的時候都會威脅要把她送去那裡,而這會讓她安靜五分鐘左右。)短短三個星期後,皮皮幸運地接受了教訓。為了確保他不會再被寵壞,鳶尾花堅持讓維尼爾· 斯庫奇來照顧他。每週末才回去坎特拉城跟他們見面。
小乖是獨生女,不管她是怎麼說話的,她可是一個聰明的小女孩,而且有一個夢想,去公主的天才獨角獸學院!她每一天都在為那個夢想而努力奮鬥,要是你不知道她媽媽是誰的話,可就丟臉到家了。你簡直就是世界上全體小馬哥的恥辱,去蹲牆角吧!
“大家都準備好了嗎?”小呆這句話不是特別對誰說的,但更是對所有小馬說的,“我要去把我的小瑪芬接回家!”
“我們準備好了,”Dusk Shine說道,“讓我們去找回那些失踪的孩子們吧!“
家長和守護者軍團現在已經踏入艾佛瑞森林三個小時了。他們根本不知道Zecora的小屋到底在哪裡。因為所有的小馬都避開那個地方,以及包圍那裡的死亡森林。
“哎喲,”Rainbow Dash呻吟著。 “我的蹄子疼死了。“天馬在速度上無與倫比,但是在耐力上比起斷了腿的騾子來還不如。考慮到Dash在白天打了多長時間的盹,這就更沒什麼可驚訝的了。 “我們甚至不知道那個斑什麼的Zecora到底住在哪裡,而且我們完全迷路了。”
“嘿!她在那裡!”Pinkie Pie叫道,“她正在穿過這些看起來一點害處也沒有的藍色花叢!”
Dusk向前走去,試圖和她溝通。他穿過沙沙作響的未知植物。 “Zecora小姐嗎?我們不想惹麻煩,但是我們那裡的幾個小孩子跟著你跑到這裡來了,你見過他們嗎?”
“小心,小心,英俊的雄馬!”Zecora的聲音透著一股不祥之兆,“當心腳下野草,那可不是玩笑!”
“為什麼她說話要押韻?”Trixie猜測道,一直走進了藍色的花田,無視了斑馬的警告。畢竟那隻不過是植物而已。覺得有必要共同行動,其他救援隊的成員也跟上了她,全方位地接觸著他們從沒見過的植物和花朵。
“哦,對,”AppleJack說道,“她總這麼說話,誰也不知道為什麼。忘了告訴你們了,不好意思。他們說,她總是在降下同樣的詛咒。”
Dusk稍微有點好奇,“為什麼我們需要遠離這些花地?”他問Zecora。
“不聽良言,為時已晚,”她回答說,“你的命運已經註定!”
“那到底是什麼意思?”盛綻問道。
Zecora什麼也不說,只是消失在一片瀰漫的煙霧中。
“伙計,”維尼爾說道,“那婆子真讓我膽戰心驚。”
“我在坎特拉城見過斑馬大使,但是他們看起來都是些不錯的小馬。”花花短褲說道,“而且,他們從來沒對誰施過詛咒什麼的。”
“根本就沒有詛咒之類的東西,”Dusk態度很堅決。 “那不過是古老的小馬傳說罷了。”
一個意味深長的停頓,“什麼??!!”和諧元素的其他五個元素異口同聲地大喊起來。
“Dusk,我不是在懷疑你的魔法技能啥的,”AppleJack說道,“但是在夢魘之月出來之前,她也只是古老的小馬傳說。你怎麼就這麼肯定詛咒這東西不是真的?特別還是在夏至日慶典之後?”
“我是從書上讀到的。”Dusk辯解道,就像這回答天經地義。
“好吧,我不喜歡她對你的稱呼,”Rarity回嗆他,“英俊的雄馬?哼,看我不把那死婆娘給……”
在毛骨悚然的樹木迷宮之中走得累了,現在成員擴展到六位的可愛標記十字軍們坐下來休息。
“馬鞍包裡帶了什麼東西嗎?”史酷特璐對鴻羽說,“我有點餓了。”
“我帶了麥片,一些蛋白質奶昔,幾瓶水,一些濕的醫用藥巾,我兩年沒用過的哮喘噴霧器,一個電筒,兩件充氣救生衣,一個降落傘,一個帶著全套急救設備的急救箱, 三個睡袋,折疊起來的帳篷,還有一盒牙線。”
蘋果花看著男孩子的眼神就像是他剛剛生了一窩健康的小狗。 “你去哪裡都扛著這麼一大堆破爛嗎?”她懷疑地問道。
鴻羽只是聳聳肩。 “我媽媽喜歡準備周全。”他說得就像是在談論天氣情況。
“我就來個即食燕麥卷好了,伙計。”皮皮說道。
“給我個蛋白質奶昔。”史酷特璐說道,空白屁屁們安靜地吃了一小會兒東西。突然,草叢中開始沙沙作響。
“是誰在那裡?”甜貝兒叫道,四下張望著。
“說不定只是松鼠啦~”小乖說道,但是她向皮皮靠近的方式,表示她其實根本不是這樣想的。
“快顯身!”蘋果花勇敢地叫道。
不幸的是,潛藏者照她說的做了。一個高高的,陰森的影子步入了大家的視野中,身穿著漆黑的西裝,繫著血紅的領帶。它的樣子看起來像是一隻小馬,如果把小馬的肢體像是太妃糖一樣痛苦地拉長的話。它的毛皮是慘白色,唯一的彩色是一個可愛標記。一個畫出來的粗糙圓環,中間套著一個X形符號。那個可愛標記看起來絕不像是自然出現的,更像是用帶鋸齒的匕首在劇痛之中割出來的。它矗立在孩子們面前,和樹梢的枝條一樣高挑。它的形象令小馬印象深刻,就像是站在像牙塔中一樣俯視著童子軍們,為了她們犯下不可饒恕的可怕錯誤而審判著他們。黑色的觸手從它的外套中伸展出來,像是美杜莎的蛇發一般在空中舞動蜿蜒。最恐怖的是它完全沒有臉。彷彿邪惡創作者未畫完的一幅畫作。
“是麵條馬!!!”蘋果花,小乖,皮皮,甜貝兒還有鴻羽齊聲尖叫起來。他們以為他們死定了,只有一隻小馬除外。
史酷特璐笑嘻嘻地打了個招呼,就好像麵條馬是個停下來取牛奶的鄰居。
“嗨!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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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標記十字軍們的下巴齊刷刷地掉了下來。他們的意識被一百萬個問題淹沒了。史酷特璐剛剛說什麼?這個怪物,這個自小馬國成立以來最恐怖的故事裡的怪物是她的爸爸?
“你好啊,麵條璐,”麵條馬深情地回答。 “我看你終於交到些朋友了。看來爸爸的小天使終於長大了!”
他面孔的一部分像是受感染的傷口一樣裂開了,在臉的邊緣顯出了一道新月形狀的裂痕。可能是唾液、膿水或者生病潰爛的器官之類的黑色粘液,從裂縫裡流淌出來,像是強酸一樣燒灼著森林的地面。其他孩子們花了大概一分鐘時間才意識到史酷特璐的爸爸應該是在以扭曲的方式露出微笑。 “等你媽媽知道了,哦,她完了事之後回家會有多愛你啊。”
“哦,不要這樣,快停下爸爸!”“麵條璐”有些窘迫地抱怨著,“你讓我很害羞啦,那一點都不酷!”
蘋果花是頭一個能說出話來的。 “但……什……什麼?!好吧!暫停!我需要一個解釋!”
“有什麼不對勁的嗎?”麵條馬用他毛骨悚然的聲音有些困惑地說道。
“你說有什麼不對勁的!”蘋果花罵了起來。 “麵條馬怎麼會有史酷特璐這樣的孩子?”
“哦!哦!這個我知道!”甜貝兒說道,被她面前發生的恐怖事態而完全分了心。 “當小馬爸爸和小馬媽媽特別特別愛對方的時候……”
“我不是在說那個!”蘋果花打斷了她的話,“我說的是,為什麼小璐沒有毛皮蒼白而且還長著觸手?”
“哦,對,那個啊,”史酷特璐說道,“媽媽希望我有正常的童年,所以她就教我怎麼把外形變成一隻普通的天馬。”她向大家望了一眼。 “我們還是朋友,對吧?”
“那很麻煩滴~”小乖評論道,“因為你知道的啊,你之前一直在我們說謊話的啦~”
“而且我們到現在為止也就認識了你幾個小時時間。”甜貝兒補充道。
“我想這太酷了!”皮皮說道,“我敢打賭她肯定有帥氣的麵條馬力量,就像是個超級英雄!”
“對啊,”鴻羽贊同道。 “讓我們看看你真正的樣子吧!我敢打賭那一定超酷的!”
史酷特璐聳聳肩。 “好,那就開始吧……”
童子軍們魂飛魄散,抖得像是篩糠。他們從現在起三天之內都不會睡好覺了。史酷特璐變回了她小雌駒的樣子,充滿期望地盯著他們看。
“怎麼啦?”她說道,“很可怕嗎?還是什麼?”
“……我想去洗手間。”甜貝兒說道。
“我想我已經不用去了。”鴻羽說道。
“孩子們需要點什麼東西嗎?”麵條馬問道,“點心?桌遊?”
“實際上~”小乖說道,“我想我們得說再見了啦~現在天都快要黑黑了~~”她抬頭望向麵條馬的眼睛(如果他有眼睛的話),“我們能不能在這裡過夜,麵條馬~?”
“我不是麵條馬。”
“您不是?”
“對啊,”史酷特璐笑了,“麵條馬是姓氏啦,小傻瓜!”
“我真正的名字是麵條先生。”史酷特璐的爸爸解釋道,他帶著孩子們回到了不管那叫做麵條馬什麼的家庭。他們到了一棵巨大的化石樹的樹樁那裡,那樹樁和Fluttershy的小屋一樣大。裡面實在很神奇。木頭被黑魔法扭曲成形,變成了麵條先生和他妻子的蜜月紀念品和基本日用品。家具是從小馬鎮廢料場撿回來的破爛貨,還放著很多骨頭,但願只是動物的。很多小馬的頭骨像是暖心節掛飾一樣掛在天花板上。童子軍們明智地決定,還是不去問那些頭骨是怎麼回事了。
“親愛的,我到家了!”他朝廚房裡叫道。 “我們有客人了!”
“我們要殺了他們嗎?”走進客廳的女性直截了當地問道。她和麵條先生一樣高,而且有些自己的特點。她同樣擁有慘白的毛皮,沒有任何頭髮和麵部特徵。但是她的鼻部向上翹起了一個可愛的弧度,讓臉部形成了一個年輕可愛的女孩子輪廓。她穿著一件黑色西裝和裙子,但是看起來沒穿工作服,而是穿著黑色的做飯圍裙。很明顯她正在做晚飯,因為她的觸手上捲著好幾樣廚具。圍裙上面可以看到一行血跡斑斑的文字“親吻古神”。
“不,我親愛的麵條太太,”史酷特璐的爸爸對這個錯誤回答笑了起來。 “他們是麵條璐的朋友,以及我們的來客。我們只殺不請自來的傢伙,記得嗎?”
“哦,老公你說的是是是是是是是……”麵條太太說道,就像是她在逛雜貨店時忘了買什麼東西。雖然這並沒阻止她像響尾蛇一樣嘶嘶作響。她的面部皮肉像她丈夫那樣撕開了一個毛骨悚然的笑口,然後他們兩個開始接吻,交換著他們口中黑色的液體,溢出的口水滴落在地板上發出強酸腐蝕的嘶嘶聲。
“唉!“史酷特璐噁心地吐著舌頭,“不要在我朋友們面前這樣,媽媽!真不舒服!先保留一下你們的親親,等我安全地溜出屋子你們再繼續好嗎。”
“我和你一樣也認為該溜走,雖然理由稍微有點不一樣就是了。”皮皮評論道,看來他已經快因為看到這麼多麵條粘液而瀕臨嘔吐了。
“那……”甜貝兒說道,安全地轉移了話題,“我們留下來過夜沒問題嗎?麵條馬太太?”
“當然啦,”麵條太太回答道,從熱吻中脫出身來。 “要是我不許麵條璐交朋友的話那我還算什麼媽媽啊。”她伸出備用的觸手給每個童子軍都來了一個溫暖,充滿愛心,但是依然讓他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擁抱。 “現在,有誰想玩點尋寶遊戲嗎?”
四個小時後……
毒玩笑有一個有趣的效果,這植物會故意奪走你最珍惜的生理特性,比如速度,外觀等等。這植物會簡單地在一夜之間完成這種轉換,在你睡著的時候。至於它如何、為什麼、以及靠什麼來做到這種事,則是完全未知的。幾年前在吠城曾經有一所大學對此進行過短期的研究,不過很快被校長發現大學生們只想利用毒玩笑的一個副作用:如果你熬夜太晚想要體驗它的詛咒,那你絕對會醉得飄飄欲仙一塌糊塗,連自己名字叫什麼都想不起來。
而你們不妨猜猜,是誰決定在天黑後延長救援隊的搜索時間?
Dusk的腦袋感覺像是要爆炸了,不,感覺就像是要爆炸兩次了。他看著他的同伴們。
“有誰覺得很……好玩……嗎?”他大聲地問道。
“啥米回事?”Rainbow Dash口齒不清地喃喃著,“你怎麼突然變成十四個了?我們在開酒神節慶典嗎?”
“別說話!Dash!”Pinkie Pie厲聲叫道,“我正試著跟吹喇叭的袋鼠談話呢!他找不到去參加野狗會議的路了,就跟我們一樣!”
“!!!!!耶”肌肉棒子的吼叫是沒什麼特別原因的。
“天下無雙的Trixie想知道為什麼大家都上下顛倒了!”Trixie叫道。
“Trixie,你正在倒立。”
“不,你才是!”
與此同時,小呆的眼睛完全正了過來,她走路無比順暢。
“我的腦袋這輩子從來沒這麼清醒過。”她快樂地輕聲說道。
“我們中間肯定有誰中招了,”盛綻呻吟著,她的眼睛充滿血絲。 “我想在這些樹林的空氣里肯定有什麼東西。現在鴻羽的感覺也是這樣嗎?我應該找個時間在這裡裝個空氣淨化裝置。”
Fluttershy什麼也沒說,她正忙著一次又一次反复撞同一棵樹,並且一遍又一遍地道歉,內容大概是她碰撒了誰的行李以及那都是她的錯之類的。
“誰是傻丫頭?”AppleJack自己對自己竊笑著,“我就是!”然後她突然咯咯地笑出聲來。
Rarity則正忙著收集周圍的石頭,她聲稱它們是自己見過的最美的寶石,而且她要用它們給她認識的所有小馬都做衣服。
維尼爾則很明顯處於最糟糕的情況。 “嘣嚓嚓、嘣嚓、嘣嚓、嘣嚓嚓、嘣嚓、嘣嚓、嘣嚓嚓、嘣嚓、嘣嚓、嘣嚓嚓、嘣嚓、嘣嚓、嘣嚓嚓、嘣嚓、嘣嚓、嘣嚓嚓、嘣嚓、嘣嚓、嘣嚓嚓、嘣嚓、嘣嚓、嘣嚓嚓、嘣嚓、嘣嚓、嘣嚓嚓、嘣嚓、嘣嚓、嘣嚓嚓、嘣嚓、嘣嚓、嘣嚓嚓、嘣嚓、嘣嚓、嘣嚓嚓、嘣嚓、嘣嚓……”
這持續了大半夜,在大家都徹底失去意識之前還發生了更多更愚蠢的事情。
腦袋再一次爆炸的感覺把Dusk Shine弄醒了過來,這次感覺可不怎麼樣。現在已經是早上了,賽蕾絲蒂亞的烈日照花了他的眼睛。他正睡在泥濘的草地上,而且急需淋浴洗刷。他對昨晚上自己做過的事情半點也想不起來了,這無疑是他這輩子所經歷過的最糟糕的宿醉。
“早啊,Dusk。”呢喃的溫柔聲音非常非常接近。那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她的身體正緊緊地擁抱在他身體周圍。她和他正躺在精力充沛,熱情激昂的激情活動所產生的汗水積成的池塘里,這讓Dusk開始對他一點也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而非常感激。調整了一下他目光的焦距,Dusk看到了Rainbow Dash心滿意足的面孔。
“祝賀你,書呆子,”她勝利地吻著他的嘴唇。 “你不是我的第一次,但你絕對是最棒的。”
震驚之中的Dusk把自己從擁抱中拉開。 “Dash,你在做什麼?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麼事嗎?“
競速明星仔細想了一會兒,皺起了眉頭。 “不……”她說,“但我確實記得出來了……很多。”Dusk看著自己。他全身都是Dash的體液,又乾又粘。他開始顫抖,感覺自己裡面就像是外面一樣不潔。
Dash的聲音甚至一點都沒改變,她指著Dusk的額頭,“從你的角來判斷,我說你都'榨光了',”她扭過頭,“真的,我甚至都不知道獨角獸的角是這麼用的。”
Dusk被搞糊塗了。Dash在說什麼?他感覺著他的角,並且大驚失色。他的角,他所有的魔力之源,徹底軟掉了!
“我的角到底是怎麼了?!”他大聲驚叫起來。
他的童貞獲得者只是聳了聳肩膀。 “不知道呢。”她漠不關心地說道。 “我醒來的時候就那樣了。所以我猜那是獨角獸們一直都保守的秘密,就好像天馬下蛋而不是懷孕一樣。”
Dusk疑惑地望著Rainbow Dash,“……什麼?”
Dash縮了回去。 “沒、沒什麼!什麼也沒有!沒什麼讓天馬看來很怪異的事!沒!”
Dusk把那個念頭甩到腦後,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擔心。 “無論如何,這絕對不對勁。我的角從來都是直挺挺的,非常感謝你。”一個細節引起了他的注意。 “Rainbow Dash,你、你的翅膀!長反了!!!“
Rainbow Dash朝她背後瞅了一眼。Dusk說的沒錯,Rainbow Dash不是生物學專家,但是她知道翅膀是怎麼運作的。並且判斷出她正處於什麼樣的情況之中。她可以絕對確定,她再也飛不起來了。更糟糕的是,從現在起,她再也沒法加入驚奇閃電了。她對她的狀況深思熟慮了一會兒,然後用四個簡單的文字進行了總結:
“我——了——個——擦——!!!!”
//------------------------------//狂野的大量猜疑第三幕//------ ------------------------//
聽到了Rainbow Dash失意的尖叫聲,其他小馬們紛紛醒了過來。因為全宇宙看起來都在討厭Dusk,Rarity是第一個看到他躺在地上還被另一個姑娘給抱在懷裡的。
“Rainbow Dash!”棉花糖失聲驚呼,“你在幹什麼?把你的髒蹄子馬上從我的王子身上拿開!”
Rainbow Dash依然處於震撼狀態之中,因此沒有起來。而且她過於疲勞導致無法移動,或許是因為騎了Dusk一整夜的原因。Rarity看到Dash沒有從命,於是開始大步逼近他們兩個。然後她被自己的皮毛給絆倒了,她身上的毛現在和她的鬃毛一起,已經長成了一大堆油乎乎的長辮子。
“那個Zecora到底對我的頭髮乾了些什麼?”她驚叫著,“我沒法見馬了!”
“別管你那臟兮兮的頭髮了!”一個細小的聲音尖叫著。 “我這個樣子還怎麼去踢蘋果?!我甚至還沒有蘋果那麼大!”泥濘的草叢裡,便攜尺碼的AppleJack正惱火地向上望著。 “還有,Rainbow Dash,你昨晚上他喵的到底跟Dusk乾了些什麼?”
Rainbow Dash集中起力量坐了起來,在驕傲中挺起了胸,“只是我乾了什麼?應該說我佔有了屬於我的東西,那才是關鍵!那邊那個坐在我旁邊的紫色呆子是我的全新H機器!”
Rarity瞇起了眼睛,Dusk可以發誓,他剛才在一瞬間真的看到了地獄之火在她眼中燃燒。 “既然你是我的朋友,親愛的,”她咬牙切齒地咆哮著,聲音裡夾雜的惡意比石頭還要冰冷。 “我就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可以收回剛才說出來的話,我不會讓怨恨發洩出來太多的。”她逼近了一步,“第二,你現在就開始逃命吧,我會很淑女風度地讓你先逃十秒鐘,”她又逼近了一步,像一頭母獅一樣瞪著她的獵物。 “當我抓住你,(相信我,無論你在哪裡,我都會抓到你。)我保證你會死得乾淨利落毫無痛苦,怎麼樣?”
Rainbow Dash可不是會被嚇倒的小馬,只是對著Rarity漫不經心地笑了,“這個怎麼樣:你靠邊,免得弄壞了你修好的蹄子。另外,我也沒法跑…… ”競速明星試著站起來證明,但是很快就又軟倒了,“多謝你的'王子殿下',我現在走都走不直。”她咧著嘴,非常開心地用事實嘲諷著Rarity。
Rarity眼中的地獄馬上就要降臨到地表上了。但是緊張的氣氛被突然蹦到她們中間的Pinkie Pie給暫時打破了。 “森掃嚎!耶嗯哈活嗯哼西乎嗯!”她的舌頭腫了,極度影響她的演講。Rarity起初心不在焉,但是之後注意到她的舌頭才恍然大悟。
“你說什麼,親愛的?”她說道,她的狂怒被Pinkie Pie的荒唐行為搞得有點分心。 “有話快說,你有點破壞我的心情了。”
“耶嗯哈活嗯哼西乎嗯!”Pinkie Pie重複道。
“椰蓉卡門……混合?”Dusk問道,盡力想搞清楚Pinkie Pie的話。
“耶嗯哈活嗯哼西乎嗯!”Pinkie Pie不知從哪里拉出一個牌子,在最後一句上劃了強調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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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那五個女孩子全都跟Dusk開始陷入熱戀的時候,他比Twilight Sparkle獲得的東西要多|
|得多。 (絕不會有十八禁情節,身為作者我可以發Pinkie Pie毒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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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停地敲著劃了強調線的位置,盡力想讓她的同伴們理解她的話。
“你認為因為Dusk和Rainbow 幹出了臟事,所以有誰打破了Pinkie Pie毒誓?”“蘋果迷你”問道,Pinkie Pie耀武揚威地點著頭。
Dusk插進話來,“如果我問了個蠢問題的話還請抱歉,但是Pinkie Pie毒誓到底是什麼啊?”
“Pinkie Pie毒誓就是……”Fluttershy一開口就馬上停下了。 “我的聲音,我的聲音到底是怎麼了?”如果一把大號能做扁桃體切除手術的話,那它可能有五成的可能性獲得像“小爹”這樣的男低音。
在其他小馬都在因為他們的變化而驚慌失措的時候,萍卡美娜卻生著悶氣。 【你這麼激動干嘛? 】她對她歡樂的那一半說道,【毫無疑問他們根本就沒做過。 】
你是什麼意思?Pinkie Pie叫道,當然他們做了,就算那是在讀者視線之外的事情!就算是Pinkie Pie毒誓在我背後被打破,那依然是被打破的Pinkie Pie毒誓。
【我不是那個意思,】萍卡美娜嘆了口氣,【留給讀者的想像空間太少了。當你寫H場景的時候,讓讀者印象深刻的重要情節是要描述出來的。如果你用了太多的成語,或者明顯缺乏細節,那你就是在哄騙讀者,整件事也就變成純粹的欺騙了。有可能Dusk根本就沒對‘酷中酷’小姐出蹄。 】
你真的這麼想?Pinkie Pie說道,她的心中再次充滿希望。我的小Dusk醬還是處男?
【我們會知道的,】萍卡美娜笑得很溫暖,【只要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Dusk和Rainbow Dash幹出了什麼太骯髒的事,我們就明白得很。因為我們所知道的全部就是Dusk早早的就暈過去了,而她就只能在他後腿上蹭而已。 】
“那可怕的氣味是什麼?”花花短褲問道,他受到的詛咒是他腦袋上的角丟了,取而代之額頭上長了第三隻眼睛,因此他不得不在上面戴上他的備用眼鏡以便提高視力。說實話,看起來有點酷。
“是我,”Dash承認道,“昨晚發生的事情非常模糊,但是我絕對肯定Dusk把我都給搞得失禁了,相信我,我現在還能感覺到它在裡面。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真棒,這對我而言證明得已經夠多了,要趁作者睡著的時候割斷他的脖子嗎?Pinkie Pie黑著臉想道。
【好啊。 】
“好吧,我親愛的鳶尾花,”在Rarity和Rainbow 互相用眼神殺對方的時候,花花短褲說道。 “我確實相信,Zecora把我們全都詛咒了。這也證明了她確實是個邪惡女巫,你怎麼看?”
“我不是鳶尾花,”花花短褲旁邊美麗的雌馬說道,“我是肌肉棒子。”
“哦,這解釋了那巨大的翅膀和缺失的角是怎麼回事。那真正的鳶尾花呢?”
“在則裡,”一隻小雌駒說道,她的外表和車厘子小學裡某隻叫糾糾的空白屁屁相似得可怕。她甚至還有了厚厚的眼鏡,紅色的鬃毛以及牙箍。 “不用為我搭心,則只似讓我灰到了我的土年時代。也沒啥踏不了的。”
“你們說什麼?!?!”維尼爾尖叫著,她的耳朵現在又腫又脹,長滿了和Dusk的角還有Pinkie Pie的舌頭上一樣的藍色斑點。 “為什麼你們說話這麼安靜?!我聽不到你們了!?我什麼也聽不到了!!這都是你的錯嗎,小呆!?”
“抱歉,我熱衷於協調節奏和音調之聲波的盟友啊,”小呆不假思索地說,“但是我對導致我們行動計劃發生偏差的情況完全缺乏理解。”
Rainbow Dash直直地瞪著小呆,就像是斜眼的天馬剛剛長了第二個腦袋。 “小呆,你對你剛才說出來的那些話的意思,能理解一半的內容嗎?”
小呆沉默了幾分鐘,“……不。”
與此同時,盛綻則在體驗她在詞彙方面稍微有些不同的變化。 “這真是他喵的活見鬼了,現在我該怎麼向我那狗屎兒子解釋他狗娘養的老爸是個婊子?”當她意識到她剛剛說了什麼時,她恐慌地摀住了自己的嘴。 “天殺的!我他喵的剛剛說了些什麼?哦,狗屎!我可是個他喵的媽媽!一個媽媽絕不應該像是無序的屁眼那樣滿嘴噴糞!鴻羽日回來跟我說話的時候我他喵的該怎麼辦?公主用角來插我的大屁股吧!!”
全過程,Trixie都笑得站不起來,“啊哈哈哈!”她嘲笑道,“你們都被惡搞了!這太搞笑了!還好我沒受到什麼詛咒,因為沒有什麼詛咒能真正妨礙到我天下無雙的Tri……”她突然停了下來,盡力想要說完她的話。 “Tri………………”她又試了一次,“Tri…TriTri呃啊啊啊啊!我說不出我的名字了!我沒法說出我的名字了!!”她狂奔向Dusk搖晃著他,驚慌失措地捶打著他的身體,“你!說我的名字!”
Dusk試著照她說的做,“Tri……Tri………”不管他怎麼嘗試,他就是說不出Trixie的名字。他知道那個詞,但是就是念不出來。在一番現在到底該怎麼稱呼Trixie的討論之後,大家決定一直嘗試到說出一個比較相似的名字為止。在念出一大堆諸如“崔斯特”、“崔永元”、“摧花魔”之類的詞之後,Fluttershy……不,小爹終於提出一個比較合適的答案,聽起來也像個正經小馬的名字。
“Twilight Sparkle。”
Trixie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嚎啕大哭起來,哭得簡直像個發脾氣的小幼駒。 “我才不要變成天下無雙的Twilight Sparkle!我會變成整個鎮子的笑柄的!”
“哦,拜託,Twilight Sparkle,”Dusk Shine鼓勵她。 “這名字又沒那麼糟糕。”
“當然就是那麼糟糕!”Trixie哭哭啼啼地說,“這是有史以來最傻的名字了!你沒看過那些電影嗎?我才不要讓我聽起來就跟那些電影有啥關係呢!”
鴻羽做了個深呼吸,“好吧,就是這裡了。”可愛標記十字軍們安穩地睡了一晚,並且吃了用樹苔製作的早餐餅乾(至少可以這麼說,麵條太太對於成長期的小孩子的日常飲食配料的組成並不太感興趣)在麵條先生慷慨提供的一張艾佛瑞森林的地圖的幫助下,空白屁屁們最後終於找到了Zecora的小屋。他們站在十米開外的地方。裡面傳來了生命的跡象,比如烹飪什麼東西的氣味兒,還有斑馬那不祥的吟誦聲。
“我們都還是要進去對吧?”皮皮問道,在期待之中咽了口唾沫。
“對!”甜貝兒熱誠地說道,“我們大老遠可不是為了白跑一趟來的,對吧?”儘管她充滿熱情,聲音裡還是能聽得出她難以抑制的緊張。所有孩子們全都明白,現在他們要進去真正面對Zecora了,他們幾乎承受不住這壓力。不過,這壓力還沒有強大到壓垮他們之中任何小馬的勇氣。他們依然把獲取他們的可愛標記放在最高優先級,而安全則處於略低一層的級別。不過,他們依然不約而同地踮著蹄子偷偷摸摸地走向Zecora的大門。
鉸鏈吱嘎作響的聲音比他們之中任何一個所猜測的都要響得多,而且這也導致了最糟糕的結果——引起了Zecora的注意。她正在煮某種湯,但停了下來看著孩子們。她滿臉都是恐怖的表情。
“如果不想送命就馬上止步!”她吼道,僵立在原地。 “因為死亡在這間房子裡潛伏!”她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鴻羽,這讓他感覺非常不舒服。
蘋果花把這當成了不必要的猜疑,她上前一步,友善地伸出一隻蹄子。
“不用在我們面前把自己的樣子裝得這麼可怕,Zecora,”她溫柔而友善地說道,“我們是來這裡讓你可以在小馬鎮更受歡迎的,而且我們會保證你不會被看成邪惡女巫什麼的。更重要的是,我們會獲得我們的可愛標記!”
“你的禮貌很值得感謝。”Zecora說道,她依然沒有放鬆警惕。 “但我所擔憂並非那些。”
“那會是啥米呢~?”小乖問道,“是鴻羽有什麼問題的嗎?我發現您一直都在非常非常注意地看著他。”
“那裡!”Zecora驚慌地指著小天馬雄駒的背,“它在潛藏的陰影中爬行,蛛形綱的毒液足以致命!”
因為他把大部分生物課都給睡過去了,鴻羽並不知道“蛛形綱”到底是什麼,但是他絕對明白“毒液足以致命”這話的意思。於是他聽從了Zecora的建議,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不幸的是,這並不表示大家都服從了這個建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史酷特璐尖叫起來,被鴻羽背上的小蟲子嚇得魂飛魄散,“蜘蛛!蜘蛛!!不要讓它靠近我!殺了它!用火燒死它!”她不由自主地伸出三根粗大的觸手,用它們隨便在牆壁上抓了個東西——一個衝浪板大小的部落面具。她馬上殘忍地用它把可憐的蜘蛛打得四分五裂。還給鴻羽留下了好幾處他媽媽會無休無止計較的淤青傷痕。
“史酷特璐!”皮皮責備道,“你別亂動好嗎!”
“當那些死亡機器在你旁邊亂爬的時候你還跟我說這個!”史酷特璐辯解地吼道,“那些東西都該被轟殺至渣!”
“讓我先把情況搞清楚點兒,”甜貝兒了解著當前情況。 “你是我見過的最勇敢的小雌駒,艾佛瑞森林中最強大和恐怖的生物的女兒,更不用說你基本上算是不死之身,但你卻害怕蜘蛛?“
“嘿!”史酷特璐抗議道,“我什麼也不怕!尤其是蜘蛛!”
“那太好了,因為你背上正有一個,比剛才鴻羽身上那隻大三倍。”
史酷特璐發出了雞一樣的尖叫聲,恐懼死灰復燃。她一溜煙躥上牆,抱住Zecora掛在天花板上的一件裝飾品死不撒蹄。整整的六十秒鐘,她都哆嗦得像是暴風雪中的鳳凰,然後她才意識到甜貝兒在逗她玩。這個結論是由大家都在對她捧腹大笑的情況來確定無疑的。
“真有意思。”她發著牢騷爬了下來。
“膽小雞。”蘋果花竊笑著。
現在他背上的東西已經死了,鴻羽有了近距離觀察這生物的機會。它有八條腿,被史酷特璐在恐慌中的攻擊打得粉碎。雖然蜘蛛已經被打成了漿糊,但依然能看出它的顏色很不自然。令他恐懼的是,他發現他的皮膚上落下了一個紅腫的咬痕。並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
“Zecora,”他開始為他的安全感到擔憂。 “我會……沒事的吧?”
“不用為此在意,”Zecora安心地嘆了口氣,“很明顯你對此免疫,否則毒液會在瞬間奪走你的呼吸。”
“我免疫這只我甚至不知道叫什麼的蜘蛛的叮咬?”鴻羽稍微懷疑著正在他心中狂奔歡呼的幸運。 “太棒了。”
“這只蜘蛛可不像眼睛看到的那麼簡單,少年。”Zecora神秘地說道,“隱藏在背後的傳說會令你露出震驚之顏。”
“耶~”小乖說道,“講故事時間咯~”
斑馬的故事開始了。 “有片大陸在班馬國,那里沙漠有點多,那裡僧侶挺古怪,他們崇拜神秘之靈。阿南西是他的名。”
“這和鴻羽免疫蜘蛛咬傷有什麼關係?”蘋果花問道。
“耐心點小馬駒,我要講的時候自然就會講到,阿南西是世界上所有蜘蛛的守護神,但是還不僅如此,所以我會繼續,每幾百年他會選擇一個助手,為了正義能夠執行。並且懲惡揚善。使者的重任重重危機。但是阿南西的使者不容懷疑。你必須讓自己被咬到,因為一切都已經記錄在案,那咬傷來自熱腿老爹(不許笑這個名字!我求你們了!)這一咬稱之為阿南西的祝福,但是這件事你只會希望沒有搞糟。如果你下一秒就停止了呼吸,阿南西便沒有選擇你,死亡便是你的皈依。如果你像傳說裡一樣免疫,天神的祝福從此便伴隨著你。”
“那麼……”皮皮推測道,“鴻羽現在就差不多是獲選者之一或者別的啥了嗎?”
“確鑿無疑,”Zecora點點頭,“而且因此你要注意,因為測試需要強大的意志力,你將獲得威能無比。”
“比如說?”
“天花板的高度無法阻擋你,飛簷走壁如履平地。”
“切,”鴻羽嗤之以鼻,“我從剛學會走路起就能做到這種事。”他驕傲地挺起了胸膛。
“哦,抱歉,我的行為有些荒唐。”Zecora臉紅了,她恢復了她的鎮靜。 “但是天馬無法擁有這樣的一種能力:從你的屁股可以噴出蛛網,讓你可以安全地搖盪。”
“第一,那實在太噁心了。”鴻羽說道,“第二,我是個很強壯的飛行員,所以我不覺得我需要像猴子一樣在建築物還是什麼上面盪來蕩去。第三,這東西不會纏在樹上嗎?”
“那麼好吧,”Zecora說道,現在開始有目的性地打動小男生。 “或許你會因為這樣的珍寶眼花繚亂:你可以感覺危險甚至在它逼近之前,比如流氓,惡棍,以及蟑螂。”
“在一里地之外就看到對我健康有損的東西?”帶翅膀的小可疑分子反駁道,揚起了一邊眉頭。 “我媽媽已經替我做了。”
Zecora在繼續開口前用斑馬語無聲地罵了一句。 “我猜你也不會因為這種小小力量而驕傲:從鋼鐵,混凝土,到鉛塊,一切對你而言重量輕盈有如羽毛。”
“我爸爸都已經有那樣的超級力量了。”鴻羽解釋道,“而且他一直都說我長大了以後就會像他那樣!”他彎過他看起來就像兩根意大利麵條一樣的前腿。 “實際上,我想所有那些家庭健身運動都相當有效,我說的對嗎?”其他的童子軍們拼命憋住不笑出聲來,不過非常困難。
“等等,你說你的父親超級強力?”斑馬驚訝地說道,“而且還非常迷他的胸肌?”
“差不多。”
“月亮山在上!”她驚叫起來。 “你們所有的家長都在將你們尋覓!”
“真的嗎?”甜貝兒說道,她立刻和她的空白屁屁夥伴們感覺到一陣寬慰,來自他們的親屬對他們關懷的寬慰。但是這種感覺之後又混進了苦澀的餘味,他們會對他們偷偷跑出去跟踪一個陌生者的行為有多生氣呢? “你……你怎麼知道的?”
“在我到此之前,我有一次面遇。一群小馬在盡力擔當你們的救星。九隻雌馬,三隻雄馬,他們步入了毒玩笑花叢。”
“毒玩笑是什麼?”蘋果花問道。
“毒玩笑是無序創造的事物,就像是GAK、閃電蘋果以及貪食精靈,那植物危險無比,所以千萬別和它們攪在一起。”
“媽媽和爸爸碰了那樣的東西??”皮皮說,他一臉的擔心。 “我敢打賭,他們還把我的大姐姐也一起帶上了!拜託,請告訴我這‘毒玩笑’不會致命!“
“正好相反,”Zecora安慰道,“但是他們即將到達,所以小心。”
“那那個植物到底做了些啥米~?”小乖大聲問道,“如果那沒有毒的話,那為什麼要叫它毒玩笑吶~?”
“等著看好並且注意。”Zecora狡黠地說,“看到你家人的時候,你會笑到窒息。”
就好像是為了證明Zecora的觀點,外面有個聲音喊了起來。 “小乖· 瑪芬· 蹄!我通過一扇建築學上用於提供戶外觀察和窗外投擲的框架結構,發現你正在這棟屬於你的綁架者的鄉間生活住處裡面!拜託,我一直在擔心你的安危以至於到達了獲取醫療福利的臨界點!”
“剛剛那是啥意思?”蘋果花為難地問道。
“這意思是說,小呆在外面,而且她從窗戶裡看到了我們,她擔心小乖都要擔心得生病了。”甜貝兒說道。
所有小馬都至少眨了兩次眼。 “這實在是可怕的深奧,”Zecora評價道,“你如何理解如此高級的辭藻?”
白色的小獨角獸害羞地垂下視線。 “我有……和字典在一起的歷史。”
他們到了外面。看到了毒玩笑對他們的親人都乾了哪些無比壯觀的事情。
“AppleJack,你怎麼變這麼丁點兒了?”蘋果花說道,瞇著眼睛打量著她的“大”姐姐。
“你說什麼?”維尼爾大聲嚷嚷,“為什麼Rarity這麼愛發牢騷?我不知道!那是她的問題!”
“請你再說一遍??”Rarity目瞪口呆,但是在花花短褲還在旁邊能聽得到她的情況下,她管住了自己的舌頭。
盛綻回答了蘋果花,她伸出一隻責難的蹄子指著Zecora。 “你姐姐是個擼她老母的超級矬子!因為這個跳脫衣舞的婊子把我們他喵的全給詛咒了!”她立刻意識到了自己剛剛說了些什麼,用她的整個蹄子堵住了自己的嘴。
鴻羽瞪著她媽媽的眼神就像是她剛剛變形成了一個機器馬,長了個噴氣背包,而且飛到太空中去和邪惡外星異形侵略者大軍戰個痛。
“鴻羽?”史酷特璐遲疑地問道,“你還好吧?”
“對不起,”小天馬雄駒說道,“我看來穿越到了某些裡世界之類的地方了,我媽媽在那裡真是太酷了。”
紅色警報在盛綻的腦袋裡警鐘大作。她兒子剛剛聽到她罵的比三流動作電影裡的流氓還難聽,而且他還說他覺得這很酷?這下子得認真談談了。
“鴻羽,”她盡可能平靜而慈愛地說道。俯下身湊到她的小天使身旁。 “媽媽現在是被他奶奶的詛咒了。她他喵的需要控制她那殺千刀的語言。要是我看見你用我正在用的這樣天殺的方法說話的話,老娘就給你嘴撕爛屁股開花,肋巴扇兒揍骨折,聽懂沒?”
呸,鴻羽想道,他稍微有點沮喪。我回到現實了。
“這真是太感動了,”天下無雙的“Twilight Sparkle”不耐煩地說道。 “但我想要回我的名字。馬上解除你對我們施放的這個詛咒,否則你就要面對天下無雙的……的……反正你知道我是誰!……的憤怒了!”
“耶!!!!!”肌肉棒子吼道,盡可能地拱起他線條優美的,女性化的肌肉。
“等等!”在長輩們要衝上來的那一刻,蘋果花大叫道。 “這全都是個大誤會啦!”
然後,蘋果花就解釋了一些不知什麼原因誰也沒注意到的明顯事實:第一:Zecora確實不是一個邪惡女巫。第二,Zecora沒有綁架任何小馬,他們是自己行動的。第三,長輩們也沒有被詛咒,他們只是受到了一種僅僅生長在艾佛瑞森林的草藥的影響。
在對Zecora道了幾次歉,並且讓小馬鎮的其餘成員也接受了她之後(等他們讓玫瑰,雛菊還有百合停止那沒完沒了的“好可怕,好可怕”的尖叫之後就變得比較簡單了),大家一起到溫泉去洗草藥浴以便治愈毒玩笑。
所有小馬所受的‘詛咒’被治癒的時候都沒有Trixie那麼開心。實際上,Trixie簡直都樂瘋了,她站在屋頂上喊自己的名字足足喊了整整四個鐘頭。直到Dusk不得不在她周圍放了個隔音氣泡魔法。
在治癒的熱澡盆裡充分放鬆之後……
Dusk Shine用毛巾擦乾了他的鬃毛,他在溫泉的浴室裡,仍然在盡力把Rainbow Dash的排泄物從他的身上洗下去。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馬上!”Dusk說道,“我得先穿好衣服。”
“我的小馬,據我所知,”Zecora在門口開口道。 “我們著裝只在特別之時。”
“這倒是,”Dusk說道,但是直覺告訴他還是用毛巾把屁股和隱私部位給裹了起來,只是為了保險起見。他打開了門,斑馬走了進來。 “你有什麼想說的事情嗎?”
“我注意到你具備相當的魅力,”她漫不經心地評價道。 “不僅如此而且性慾衝動無敵。”
Dusk的眼睛瞪大了,他在小馬鎮已經呆了夠長的時間,所以能知道這交談接下來會怎麼發展,而且絕對不會好。他狂奔向門口,然後結結實實地撞到了門板上……臉先接觸。
“我只跟你說一次,”他說道,臉還頂著門板。 “不就是不,而且這種情況更不。”
“Dusk Shine,我不會以我的方式來強迫你。”Zecora平靜地說,“另外,你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Dusk驚訝地轉過了身,“我不是?”這有點震撼。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說謝謝還是覺得受了侮辱。
“我尋覓的小馬更年長而且雄偉,”她憧憬地嘆了口氣。 “所有雌馬都稱他為大麥克的那位。”
“你現在想要什麼?”
Zecora靜了幾分鐘,然後爆笑起來。 “放輕鬆Dusk。我只是撒個小謊,”她邊說邊抹掉笑出來的眼淚。 “即使是傻瓜也該知道,我只是在開玩笑。”
Dusk相當的羞恥,他覺得自己臉都紅得發燙了。在Zecora好不容易笑完之後,又一個問題從他腦海中閃過。 “如果這很粗魯的話還請原諒,但是為什麼你一直說話押韻?”
Zecora停了一下,“在我的家鄉我是一位女祭司,倍感榮耀而受到尊重。”她用略有些自誇的腔調回答道。 “這是我這樣的斑馬的習慣,為了保證我的頭腦敏銳和思維清醒。”
Dusk的好奇心達到了頂峰,“那麼,那是否表示你實際上在以押韻方式思考?你知道,你練習了那麼多?”
“當然我不會那樣,你這個小小笨驢!”她說道,露出一個滿意的竊笑,“我的思考方式只是俳句。”
Dusk皺起了眉頭,盡力想搞清她的新朋友是不是又在糊弄他。最後他放棄了,並且把關注焦點集中到目前的事情上。
“你來這里幹什麼?”他問道。
“我前來小馬鎮宣布天神的啟示,但直到今天我的進展都是麻煩事。”
“不,我是說你為什麼要進來這裡,和我,獨自,在一個雄駒的浴室裡。”
“如此內涵!”Zecora夸張地吸了一口氣,顯然是諷刺或者調情得太過火了。 “扔出如此狂野的控訴,在這個國家是否太過粗魯?”
“說重點吧。”
“啊,沒有拐彎抹角是種禮儀,很好我會告訴你不需要遲疑。與你和你的朋友們交流之地,一些事情已經被我留意。好幾位女士在尋求你的愛意,因此給你造成的挫折難以估計。對你的麻煩我有個解決方案,這個方案你未必會願意實行。”
“那是什麼?”
Zecora笑了。 “在我的家鄉大地,很多外來風情。習俗各不相同,例如一夫多妻。”
Dusk沉默了。他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而且更沒考慮過自己會做這種事。其他小馬都會同意嗎?這個社會將會怎麼看待他們?如果開始的話,平常的一天對他們而言將會變成什麼樣?
================ 同時,在Dusk Shine的妄想具象化世界裡…… ================
Fluttershy一邊烹飪著早餐一邊快樂地哼著小調。太陽當空照,鳥兒喳喳叫,她的丈夫正喝著他的早間咖啡,讓自己從昨晚的刻苦研讀中清醒過來。直到他發現在他的咖啡杯裡有隻雪貂在洗澡之前都是這樣。
“嘎啊!”Dusk尖叫起來,把毛團從嗓子裡咳了出來。 “親愛的,黃鼠狼又把自己泡進咖啡裡面了!”
“我最後說一次,”Fluttershy嘆了口氣,她的聲音有點失望,“毛絨球小姐不是黃鼠狼,她是一隻雪貂。她只是偶爾喜歡在按摩浴缸裡放鬆一下,你應該知道的。 ”
“我們哪能看得住它們?”Rainbow Dash說道,她正在吃她日常的兩磅乾草培根,以及一罐頭原子邦克。對她而言這是一份完整而且營養均衡的早餐。 “當初我們答應了的時候,你把所有的小動物都搬到圖書館裡來了。而且它們每一隻看起來都有各自的喜好。”她鬱悶地哼了一聲,因為她可不是喜歡早起的類型。
“答應了?”AppleJack接了腔,她正在把她的鬃毛編成她的招牌馬尾辮。 “聽好了小姐:我奶奶一直都說,婚姻就是你們都對彼此許下的承諾,不是你僅僅‘答應了’而已。我們都在一起,不管以後是好是壞。”
“對!”Pinkie Pie說道,“這就好像發了一百萬次的Pinkie Pie毒誓!”她想到了一個主意,於是坐了起來。 “噢!噢噢噢!這是我們的第一大家庭溫馨的一刻!你知道我們能做什麼來慶祝嗎?“
“Pinkie Pie,別……”Dusk呻吟著,“現在還太早了,還不能開……”
“派對!!!”Pinkie Pie把話喊完了,她不知從哪裡搬出了她的派對大砲並且立即開火。屋子里馬上充滿了彩帶和氣球,甚至還有個蛋糕出現了幾秒鐘。但是它馬上就被Pinkie Pie消滅掉了。
“那是什麼噪音?“Spike的聲音從樓上傳來,“你們會把小寶寶們吵醒的!會把他們二十五個都吵醒的!”其中一個嬰兒換下尿布的時候開始哇哇大哭起來,“呃,”Spike說。 “輪到我給他們換尿布了,不是嗎?”
【我們可以掐死幾個搗蛋鬼嗎? 】萍卡美娜抱怨著。 【他們開始讓我不爽了。 】
“哦,Du~~~sk!”Rarity唱著。 “你給我買首飾已經都過了整整一周了~!我做了什麼讓你傷心的事嗎?我的愛?”她非常可愛地撅起了嘴。
Dusk疲憊地嘆了口氣,“Rarity,不是我想讓你不高興,買給你那些永恆的禮物實在是有點太貴了。你和Trixie都是。不管怎樣,你就不能到市郊的寶石礦場去用你的寶石探測魔法尋找寶石嗎?”
“哦,但它們上面可沒有金鍊子,親愛的,”Rarity回答道。 “而且你知道的,當我們在……獨處的時候,用它們把你綁在床上那會兒,你愛死這個了。另外,你不愛我嗎?”
“是的,我愛你,但是——”
“來嘛來嘛來嘛!”時尚達人把蹄子掩在她愛侶的嘴上,讓他安靜下來。 “就像我們當時排練的時候那麼說。”
第二次,他嘆了口氣。 “Rarity公主,我愛你,勝過愛小馬國所有的一切。”他用單調無聊的聲音說道。
Fluttershy端著的盤子失蹄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Dusk從沒有在其他小馬面前吟誦過誓詞,所以她們從沒聽過他說這些話。
“Dusk……”Fluttershy看起來淚眼泫然欲滴,“你當初,你說過你會平等地愛我們全部的。”
當他發現自己乾了什麼好事的時候,Dusk一蹄子拍在自己腦門上,“Fluttershy,抱歉……”
“所以……這……這就是說,比起……愛我來,你更愛……愛……愛Rarity?”太晚了,Fluttershy的心已經碎了。
“Fluttershy,我……”然後他被打斷了,因為Rainbow Dash照他臉上扇了一蹄子。
“沒門!”Dash生氣地叫道,“要是說有誰能跟他更火辣辣,那絕對就是我了!”
“不!他更愛天下無雙的Trixie!”
“等等,伙計們,讓我們別在這里幹著急,我很確定,Dusk不會對此一言不發的。你愛我們全部,對吧,甜心?”
“不好意思,但是我可是比你們都要優雅和華貴得多了。”
“不!他更愛我!因為我給他開最棒的派對!”
“荒唐透頂!本宮記得千真萬確,皇家老公宣稱他愛本宮,因為本宮乃爾等之中最美豔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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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賽蕾絲蒂亞公主:
抱歉麻煩您了,但是我有個請求:要是我買了一個以上的訂婚戒指,拜託您從坎特拉城降臨,並且照我臉上來一蹄子。
您最忠實的學生,
Dusk Shine
PS.您能給我在圖書館地下室建一個防核爆掩體麼?只是為了以防萬一,謝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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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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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tim383803853 時間: 2016-06-29 22:5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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