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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念女校，跟樂團裡彈bass的學姊在一起

學姊就在隔壁班級

一個年級的距離只有薄博一層牆壁。

有時候，藍芽的訊號會穿透過去

學姊就會傳來一封便條：「小白癡，是不是又故意坐在牆邊等訊息啦?」

「學姊你還不是，都要考學測就認真點啦!」

那是高中歲月最開心的時光。



後來我們相繼上了同一間大學，甚至住一樣的女宿。

應該是更近的距離

但歲月的鴻溝卻比那層牆壁更厚、更無可奈何。

假如，18歲之後人是以三倍速在變老，那學姊已多經歷了三年光陰

這三年的光陰，讓她笑著告訴我:


「XXX，這是我們最後一天在一起囉~

　女生和女生談戀愛，像什麼話啊，哈哈。」


為什麼不叫我小白癡了？

為什麼這麼見外的叫我的本名

為什麼，我只能點頭說我都懂了……



不公平啊，我還什麼都不懂

一定是我還沒經歷過妳的經歷吧？

我要長大，要看你看過的風景

然後是要把妳追回來，還是勇敢放手，臨機應變。



跋山涉水終於到了那座瀑布

早已忘了腿上的傷口哪些是舊的哪些還在淌血

眼睛好乾，幾乎要睜不開了

而師傅就在禪定在那座山頭上。

我深怕打擾他，但他卻主動睜開眼走來。

「yo～朋友，妳今天微笑了嗎？」

下一秒我在他懷裡潰堤。



「成長就是愛。」他說：「準備好接受為師的愛了嗎？」

說著師傅從褲檔掏出了又黑又粗的「愛」。

很難，我體內的水分已經被旅途榨乾了，這份愛痛苦的令我難以忍受；

但師傅很溫柔，說不論我什麼時候準備好都可以


「yo～今晚、明晚、今年、明年

　不過是一首rap中的不同小節；

　Jazzy抒情不見得會輸給快嘴，重點是跟上妳生命的flow。」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加倍努力回報他

最後我想像那是學姊拿雙頭龍逗弄我，慢慢就濕了。



完事後，我們仰望初夏的滿天星斗。

「yo，曾經有個年紀和你相仿的女孩來找過我。

　她和你一樣悲傷，為了和另一個女孩之間、不被祝福的愛。」

該不會……是學姊吧？

「那，她的答案是什麼？」

「孩子，那妳的答案是什麼？」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沒關係，我們一起尋找。



之後每天早上我們都會一起成長，晚上再一次。

其他時間就採野果、抓魚維生。

有時抓到一半不小心抓到他的肉棒，或他抓到我的酥胸

我們就在冷冽的溪裡結合。

當然也常餓肚子

這樣的晚上，我們就不說話，一邊諦聽肚子的咕嚕聲一邊成長。

跟隨著四季的韻腳，我也不再乾燥了。



有一天，師傅的愛還停留在我體內，他卻說起話：



剛說完，一群身穿警察制服的人已經衝進山洞，將師父從我身上拽起來


我心裡某個塞子彷彿也被拽開了

師傅的愛一離開我身體，我便洩了氣，淚水淫水濕了一地。

「師傅，到底我的答案是什麼？」

他好像不耐煩了，就說：

「你怎麼還不懂？熟女、少女，都是不存在的
　
　妳們都只是女人而已。」



是啊，這就是答案，因為我是女人啊。

不能跟學姊在一起，只因為我是女人。

那天晚上我去變了性，裝上粗大的雞雞，這樣一切都沒問題了吧！

我打了那通久違的電話

另一頭卻傳來粗啞的、男人的聲音：








「小白癡，終於想起我啦？」











原來，學姊聽了師父的話也去變性了。



於是我們就變成ga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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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do make love -J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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