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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板 sex
作者 標題 [創作]朋友妻,是不可欺還是不客氣?
時間 Fri Aug 27 22:02:32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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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士忌故事集 7】朋友妻,是不可欺還是不客氣? @ 非關對錯 :: 痞客邦 ::
無聊嗎? 幫自己倒一杯,來聽我說個故事。 阿賢是我的高中死黨,畢業後沒有繼續念大學,就在家裡的水電行幫忙,後來爸爸年紀大了退休,他自然而然成為水電行的老闆。阿賢工作勤勞,技術也不錯,加上水電行已經 ...
無聊嗎? 幫自己倒一杯,來聽我說個故事。 阿賢是我的高中死黨,畢業後沒有繼續念大學,就在家裡的水電行幫忙,後來爸爸年紀大了退休,他自然而然成為水電行的老闆。阿賢工作勤勞,技術也不錯,加上水電行已經 ...
阿賢是我的高中死黨,畢業後沒有繼續念大學,就在家裡的水電行幫忙,後來爸爸年紀大了退休,他自然而然成為水電行的老闆。阿賢工作勤勞,技術也不錯,加上水電行已經在地經營幾十年,固定客群不少,我剛出社會領3K時,阿賢早已戴名錶開賓士,羨煞不少同學。
阿賢的女友在當模特兒,外表亮眼嬌媚、身材纖細窈窕、個性開朗活潑、說話溫柔得體,與高壯帥氣的阿賢相當般配。阿賢每次提到這個女友,嘴角總是掩不住地得意,我有時看著阿賢,自卑的心理會油然而起,比起我這個碩士畢業的獨居單身男,到底誰才算是人生勝利組?
說起阿賢這個女友,是我們共同朋友介紹的,那時我跟阿賢30歲都是光棍,朋友找我們出來聚餐,順便介紹給我們認識,我看到那個女生的瞬間,有股電流通過我的四肢,使我無法動彈,她的美貌與氣質擒獲了我,讓我墜入戀愛的深淵。
接下來的用餐時光我顯得扭捏不安,不過大概沒有人會在意我,健談的阿賢與那個女生有說有笑,我活脫像個局外人,註定就是來陪考的,我偶爾想插幾句話來刷點存在感,但只是讓氣氛變得更尷尬而已,他們倆人聊到最後情投意合,彷彿等等就要去旅館徹夜長談。
「兄弟,你覺得怎麼樣?」去洗手間的時候,阿賢小聲地問我。
「什麼怎樣樣?」
「那個女生,你有興趣嗎?」
「我…我還好耶。」
「那讓給我追好嗎?」阿賢眼裡透出精光,猶如戰場上準備決戰的武士。「不要跟我搶喔!」
「好…好呀!」
阿賢的話說完,我覺得自己好像被一支球棒敲中,一個小時前我才有戀愛的感覺,現在像是失戀般痛不欲生。我最好的兄弟喜歡的女生,我當然會讓給兄弟去喜歡,反正他們本來就一見如故,要相親相愛或是互相傷害,都不關我的事。
我說是這樣說,但心裡流下幾滴酸酸的眼淚。
過些時日,阿賢興奮地跟我說,他與那個25歲的女生交往了,唉呀,還真不令人意外!
「阿賢,要保重身體呀!小心被榨乾!」我譏嘲地說著。
「你看我這麼壯,放心的啦!」阿賢說。
「有這樣的女友,你都幾點回家?」
「回家?我連家門都出不去了,哈哈。」
我們說著男人間的無聊笑話,但我祝福他們幸福美滿。
我們三人會一起出去玩,我發現潔苓很容易跟人打成一片,可能是因為她工作的關係,當個展場的主持人需要機敏與親切,而且她思想蠻開放的,就算我在旁邊做電燈泡也不會在意。
有次我們去宜蘭旅行兩天一夜,為了省錢我們只訂一個房間,大家都是年輕人沒在禁忌什麼,反正房間裡有兩張床,各睡各的也不礙事。玩了一整天我覺得相當疲累,洗完澡躺上床就秒睡了,睡到半夜我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矇矓間看到昏暗的房間裡,只有浴室的燈透出光亮,接著另外一張雙人床有人在對話。
「不要這樣~旁邊有人在~」潔苓像在拒絕著什麼,但語氣充滿柔媚。
「沒關係啦,他都已經睡著了。」阿賢壓低聲音說。
「可是…」
潔苓講到一半,嘴巴就被一張嘴給堵住了,現在是什麼狀況,我嚇得不敢亂動,全身肌肉緊繃到極點。
之前阿賢跟我吹牛他是新北種馬,我都把它當成玩笑話來聽,今晚我才知曉,說種馬還低估了他的能力。前戲的時間不算,光是抽插就足足有30分鐘之久,他們換了好幾個體位,像是在參加某種拉力賽。
「嗯嗯~啊啊~嗯啊~」
隔壁床傳來潔苓悶悶的叫床聲,我偷偷睜開眼睛,看見女上男下激烈搖動著,潔苓的表情很陶醉,完全沒注意到有雙眼睛盯著他們。SOD的片我看過很多,從來沒想過會是真的,以前我都認為旁邊睡覺的那個人是白癡,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聲響卻不會醒來。
如今,我變成那個白癡。
我假裝睡得很熟,用大聲打呼來加強自己的白痴程度,於是他們開始肆無忌憚,毫不考慮我的感受。阿賢的腰部動得厲害,潔苓逐漸叫出聲來,我知道他們因為工作忙碌,久久才能見一次面,但也沒必要這麼著急,使我成為愛情動作片裡的配角,不然你們別省這個錢,讓我一個人住一間,一覺到天亮不是很好?
他們又換了一個姿勢。
阿賢坐在床緣,雙腳放在地上,潔苓背對著他坐在他身上,所以潔苓的臉朝向我這邊,一直盯著我瞧,看我是不是有醒來的跡象。我的打呼聲更大了,但其實我是瞇眼與她四目相接,看著她沉醉淫亂、想做又害怕被發現的表情,我的下體腫脹得快要爆裂。
「他好像…好像快醒了!」潔苓小聲地說著,但阿賢似乎沒有聽見,持續將潔苓抬起放下。
我覺得很痛苦,就像有人強迫你看A片卻不能打槍一樣,你能明白這是人世間最殘忍的遭遇嗎?此刻我最好的朋友與他女友教會我這個道理。
最後他們用經典傳教士結束這回合,阿賢的精液全灑在潔苓渾圓豐滿的E罩杯奶子上。
等他們完事睡著後,我仍遲遲無法入眠,我看過很多片都有演,女主角會找男友的朋友再來一發,我等了又等,等了又等,直到民宿外的公雞鳴叫才放棄了希望。
我的好朋友阿賢,堪為台灣水電工界的表率,除了學歷外,我樣樣不如他,我在心裡深自悔恨,為什麼高中畢業不去學水電,念什麼資工碩士班,白白浪費我無數的精神與精子。
羨慕與嫉妒在我體內互相交纏,結成一條綿密的長繩,不斷拉長、拉長,然後模模糊糊間我又睡著了。
隔天起床後我故作堅強,滿腦子卻都是昨晚的景象,我甚至不敢跟他們對上眼,怕他們能讀出我眼裡的慌張。我的腦海只要閃過潔苓的裸體,就會不自覺地勃起,於是我整天都在微勃的狀態下度過,幸好褲子還算寬鬆,不然我的腰真的無法挺直,真有夠他媽的狼狽。
從那次以後,我盡量不跟他們出去。
經過兩年多,阿賢繼續當著勝利組的一員,而我依舊作著感情世界裡的逍遙者,沒有愛情,沒有牽掛。
有天阿賢來找我喝酒,原本幸福的臉上少了意氣風發,取而代之的是愁雲密布,近來他對女友的事總是欲言又止,我問了幾次,他都是以嘆氣來回答,所以我也不好再追問下去。
「我父母不喜歡潔苓。」這次在酒酣之際,阿賢說出了心中的愁苦。
「為什麼?」
潔苓外表漂亮大方,舉止優雅有禮,應該是公婆會中意的媳婦樣態?
「重點在於她的工作。」阿賢說。
「工作怎麼了?」
「你也曉得潔苓是模特兒,常常要穿得很少,我父母很保守,不能接受這點。」
「模特兒怎麼了?穿得少又怎麼了?不偷不搶,又沒作奸犯法,現在都什麼時代了,怎麼還有這種古老思想?」
「我也是這麼說啊,但老人家聽不進去。」
「那怎麼辦?」我說。
「我勸潔苓婚後辭掉工作,在家裡帶小孩或是幫忙水電行的生意就好,但她不肯,說什麼我限制她的工作自由,拜託,我又不缺她這份薪水,每天吃飽當貴婦有什麼不好!」
說到養活一個不工作的老婆,給她好吃好穿好舒服的生活,阿賢確實有這個本事,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想做一隻不愁吃穿的金絲雀,讓人豢養在金碧輝煌的鐵籠裡的。
「你們好好溝通吧,事情總是有辦法解決的。」我說。
「我們最近吵得很兇,她的態度很堅定,而我的父母更是固執,我夾在他們中間,真不知該怎麼辦了。」
「那你想分手嗎?」
「我當然不想啊!」阿賢眼睛裡都是血絲。「你知道我以前的交往都不太順利,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合得來的,當然會想繼續走下去。」
「那就先緩一緩吧!或許過些日子就有了轉機也不一定。」
「嗯。」
我們把杯裡的威士忌乾了,然後我好像在阿賢的眼角,看見了什麼晶晶發閃的東西。
過了幾個禮拜,有天半夜一點我的手機響起,是潔苓打來的,她說在我家樓下,要我下去一下。
那是秋末時節,氣溫有些微冷,潔苓穿的很單薄,站在寒風裡瑟瑟發抖。
「你家可不可以借我住幾天。」潔苓說。
「啊?什麼?」
潔苓拖著一個行李箱,腳下穿著拖鞋,頭上頂著亂髮,宛若逃難的模樣。
「我現在無處可去,借我住幾天,等我找到地方就會搬走。」
「發生什麼事了?」我說。
「我跟阿賢吵架,他趕我出門,我就出來了。」
「他只是氣話,就我對阿賢的了解,他不是會半夜將女生趕走的人。」
「我知道,但我也氣到了,所以胡亂收拾一下就走了,更氣人的是,他都沒有攔我。」
潔苓垂淚欲哭的樣子惹人憐惜,現在變成是我手足無措,我死黨的女友夜半投宿我家,這孤男寡女的怎生是好?
「我看我還是送你回去吧?」我說。
「不要!」潔苓大聲喊著。「你不肯就不肯,我就坐在路邊冷死算了。」
天氣的確很冷,潔苓只穿著居家短褲,白皙透亮的雙腿微顫著,像是冰天雪地裡的一隻赤裸羔羊。
「先上來再說,感冒就不好了。」我說。
「好喔。」她破涕為笑,跟著我一起搭電梯上樓。
我行得端坐得正,只要身正就不怕影子歪,我倆清清白白,就算阿賢知曉,我也能義正嚴詞地說明此間難處,反正她只住幾天就會搬走,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我今天不幫她,這大半夜的,一個貌美的柔弱女子會發生什麼危險還很難說,事後阿賢知道了,說不定還會怪我不幫他女友呢!
自我解釋之後,內心的不安減少了一些。
進屋後我泡杯薑茶給她暖身,並整理了客房。
「你對我真好,謝謝你。」她盯著手上的杯子說。
「沒什麼好不好,我跟阿賢是兄弟嘛!」
「別跟我提到阿賢!我現在一肚子氣!」
「好好好,不提就不提,你先去睡個覺,等睡飽再好好思考要怎麼處理吧!」
「嗯。」
反正她只待幾天就會走了,那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沒想到這一待,就是三個月。
一開始就不應該開始的。
潔苓逐漸把我家變成她的根據地,搬進來的東西越來越多,好幾次我暗示或明示她,是不是再去找個地方重新出發?她竟然回答,我家離她工作的地方很近,這麼方便的地方找不到便宜的房租,能不能讓她留下來?
「我可以付你房租。」潔苓說。「只是你要算便宜一點。」
「這不是房租的問題。」我說。
「連房租都不要,那你要什麼?」潔苓作勢要脫上衣,眼裡帶著詭黠的笑。
「停停停,你別這樣。」我伸出雙手亂搖。「實在是有點不方便。」
「哪裡不方便了?」
「你看啊,我以後會交女朋友,如果她知道我跟一個正妹同居,一定會很不開心的。」
「你說我是正妹?」潔苓說。
「是啊,如果你不是正妹的話,那世界上就沒有人是了。」
「很會撩嘛你。」
「等…等等,我不是在撩你。」我情急之下有點慌亂。「我是說…真的不方便。」
「你上次交女朋友是什麼時候?」
「三…四年前吧?」
「不只吧!」潔苓一語戳破我的窘。「等到你交到女朋友,我都已經生完二胎了,那時我早就搬出去了,所以放心啦!」
她拍拍我的肩膀,彷彿法院宣判一槌定音,隨後走進「自己」的房間,一時之間我啞口無言。
我的擔心自有緣由,窘迫很快就找上門來,逼得我一個謊話接著一個,簡直要訓練我成為當代的謊言大師。
「今晚去你家喝酒。」阿賢打電話來說。
「有…有點不方便。」
「不方便,有什麼不方便的…」阿賢頓了一下。「該不會,你交女朋友了?」
「是…是呀!女朋友住在我家,所以有點不方便。」
「齁…你這傢伙,交女朋友都不說的喔,什麼時候帶給我認識?」
「我女朋友她比較害羞,所以…過一陣子再說吧!」
「那祝你們甜甜蜜蜜!」
「你…你跟潔苓還好吧?」當阿賢要掛電話時,我問了一句。
「她喔…她說要彼此冷靜一下,好好想清楚再說,所以就從我這裡搬出去了,我們現在還在冷靜期,以後再看啦。」
「這樣喔。」我說。
「好啦,那改天再約,我先去忙。」掛上電話後,我心裡的罪惡感又擴大了一點。
潔苓住在我家,其實還有一個很為難的地方。
某天她做完活動剛回到家,臉上殘留著濃妝,在她進房間之前我叫住了她。
「我知道模特兒都很開放,但在家的時候,你可不可以穿內衣?」
「這種要求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潔苓瞇著眼看我。「男人只會要求我穿得越少越好。」
「如果你不是阿賢的女朋友,我當然會希望你穿少一點。」
「如果你不是阿賢的女朋友,我當然會希望你穿少一點。」
「阿賢!阿賢!你不要一直提到他好不好!現在我聽到他的名字就煩!」
「好啦,別生氣。」我試著緩和氣氛。「我是說,好歹我是個正常男性,這樣對我是種折磨。」
「你幹嘛?對我性衝動?」潔苓說。
「你就不怕我對你怎麼樣嗎?」我裝出兇狠的表情,期望能達到一點效果。
「我就笑你不敢啦!」潔苓譏嘲地喊著。
潔苓把衣服與裙子脫下,全身只剩下內衣褲,我知道她有拍內衣平面廣告,但我不曉得她在不拍照時,也能這麼無所謂地在人前脫衣。
「你別激我喔,我發狠起來,連我自己都怕!」我不甘示弱地喊回去。
「來呀!來呀!有種就來互相傷害呀!」
我這個人就是激不得,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潔苓有點嚇到因而退後一步,然後我摸了她的臉頰一下,就趕緊衝回房間,不讓她有任何回嘴的餘地。
「好耶!」
我在房間握拳為自己喝采,這是我方在艱苦的戰役中獲得的重大勝利,看到潔苓一臉傻眼的表情,我就覺得很爽,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不過後來她依然故我,在家還是不穿內衣,而有時只穿內衣。
其實我對她並不是沒有非分之想,男性的腦垂體時常發揮本能,驅使我扒光她的衣服將她推到床上,但那些聖賢書教會了我:「朋友妻,不可戲」,我與阿賢從小一起長大,說不上是生死之交,可是也算是義氣深厚。
高中時我的成績還算不錯,大概都維持在全校前三名,而阿賢與我相反,是全校倒數三名,我在資優班衝刺模擬考分數,阿賢則在放牛班浪蕩度日,這樣的兩個人原本不會有多大的交集,直到有天阿賢對我拔刀相助。
學校裡有些小混混沒事就愛搞事,尤其喜歡找我們這種乖乖牌的麻煩,平常我當然都是敬而遠之,但有天放學去補習的路上被他們堵住,叫我拿錢給他們當保護費,不然就要每天揍我一頓,我當時嚇得渾身發抖,毫無反抗能力,此時阿賢經過,就像熱血漫畫裡演的那樣,給了他們一場教訓。
阿賢天生力大精壯,猶如一頭勇猛好鬥的公牛,他一個人挑上三個對手,最後只有手部輕微擦傷,那時我對他相當崇拜。
「就說這些人打架不行嘛!」阿賢說。
「謝…謝謝你。」我說。
「以後有誰欺負你,就來跟我說。」阿賢很霸氣地留下這句話,從此我們成為莫逆之交。
我會幫阿賢寫作業與準備考試重點,他則有事沒事到我班上找我閒聊,讓別人明白我是有人罩的,最後他從學校順利畢業,而我沒再遇過任何人找碴。
我與阿賢就像親兄弟一樣,就算潔苓脫光躺在我床上,我也絕對不會背叛阿賢,當精蟲衝腦到一種程度,我會回房間看我和阿賢的合照,提醒自己不可逾矩。
我買了一個三房兩廳的房子,雖然還在辛苦繳貸款中,但這是我得以優遊的小天地,不容許其他人來打擾,我時不時還是會叫潔苓搬走,但她好像都沒在鳥我。
某個星期六晚上,我在客廳開啟Netflix,準備度過我美好的電影之夜,剛看了10幾分鐘,潔苓就從房間裡走出來。
「看電影都不揪的?」潔苓皺眉瞪了我一眼。
「我習慣一個人看。」
「不管啦,我也要看。」
潔苓從她的房間拿出幾包洋芋片,和一瓶三隻猴子威士忌,湊過來要跟我一起喝酒看電影。
人家說:「酒能助興,也能助性。」喝了幾杯後,我覺得渾身發熱,下腹彷彿有股火在燒,我聞到潔苓頭髮傳來的香味,禁不住地心猿意馬起來。潔苓穿著很短的居家褲,雙腿翹在客廳的茶几上,那雙勻稱的長腿白裡透紅,像白玉裡點綴了稀薄的紅色素,粉嫩且誘人,如果能摸上一把,要我去死也心甘情願。
剛這麼想而已,我的手已經搭在她的大腿上,等我回過神來,霎時從沙發上跳起來,嚇出一身冷汗。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說。
「難道是我逼你的?」潔苓瞪了我一眼。「沒關係啦,摸個大腿而已,大驚小怪的。」
「真的很對不起!」
「就跟你說沒關係了,繼續看電影吧!」潔苓去把電燈關掉,說暗暗的看電影比較有氣氛。
到了此時,電影我哪還看得下去,我覺得整個下腹部已經變成火爐,熊烈地燃燒,不行,這樣下去我的一世英明將毀於一旦,我得趕緊找個藉口離開,去房間開D槽消消火才行。
「嗯,我忘了有東西要處理,想先回房間…」我說。
「摸完了就想跑?」
「什…什麼?」
「既然你摸了我的大腿,我也要摸你的大腿。」
「這…這不好吧?」
「快點坐著,等我摸完你才能走。」潔苓命令式的語氣讓人不敢違抗,畢竟是我有錯在先。
潔苓溫潤的手指在我大腿內側來回撫摸,還有意無意碰到我的蛋蛋,我覺得陰莖已經腫脹到快要爆炸,再不走的話,等等要發生什麼事,連我自己都無法控制。
「摸…摸好了吧?那沒事我先走了…」
「等等,我問你一個問題。」本來準備站起來,又被潔苓的手壓回座位。
「什麼問題?」我說。
「有一次我們去宜蘭過夜,你是不是偷看我跟阿賢做愛?」
「什麼!沒有!只有一下下…不不不…我沒偷看…是你們自己…」我驚嚇過度,語無倫次起來。
「我就知道你在裝睡。」潔苓在黑暗中微微笑著。「你覺得我身材怎麼樣?」
「我..我不知道…那時候很黑…我看不清楚…」
「那你現在想看清楚嗎?」潔苓脫掉上衣,露出令人震撼且堅挺的乳房。
「不…不行,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幾乎是哭著喊出來的,但我的腳像被打了石膏無法移動,我想閉上眼睛,眼皮也無法闔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究竟是中了什麼邪術?一定是比月讀還要厲害的幻術,解!解!解!該死,怎麼都解不掉。
你們真該當場看看潔苓有多騷,她揉搓著自己的胸部,有如一隻等待交配的母狗。
「想做的話,用不著忍耐喔~」
聽到這句話,我感覺腦袋裡面有條細線斷裂,然後我像頭野獸撲上去,連前戲都沒有,直接深入禁地。
「啊啊~」
我不清楚是什麼時候中了鏡花水月,但覺得自己的戰鬥力至少提升了五倍,我的金剛槌打開卍解後,強度足以打破兩道牆。我奮勇向前,猶如呂布一騎當千,此時就算來了三個潔苓,我也能從容應付。
我只顧狂抽猛送,什麼道德?什麼義氣?全都被我拋在腦後,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洩了出來,我癱在沙發上,感覺全身細胞都要裂成碎片,我心中有股恐懼,很怕自此之後變成廢人。
等我慢慢恢復神智,突然間,我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這個酒…有毒!」我大叫著。
潔苓全裸躺在沙發上似笑非笑,表情像是電玩裡的妖狐妲己。
「我加了半罐威而剛。」潔苓說。
「半罐!」難怪我剛剛的表現如此精猛,沒有馬上風算是撿回一條命。「你…你怎麼可以!」
「誰叫你一直趕我走。」潔苓過來窩在我懷裡。「現在我是你的人了,你總得對人家負責吧!」
江湖險,人心更險,我在自己的地盤中了這麼膚淺的招數,還有何面目苟活於世,我想找把刀刎了脖子,但雙手一點力氣也沒有。
藥效漸漸消退,隨後是巨大的罪惡感襲擊而來,有如漫天飛舞的蝗蟲大軍將我吞噬,人若無信義,那便是畜生,看看我剛剛的所作所為,連豬狗還不如,這樣我怎麼對得起阿賢?怎麼對得起我們多年來的兄弟情誼?
「我跟阿賢早就分手了!」潔苓說。
「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騙你幹嘛?反正我現在是單身,你也不算對不起他。」
「但你畢竟是我兄弟的前女友。」
「前女友怎麼了?前女友就不能跟喜歡的人交往了嗎?」
「你喜歡我?」我瞪大雙眼看她。
「是啊,怎麼了嗎?」
長久以來,我都是愛情世界裡的失敗者,大學交過一個不太算女朋友的女生,之後就沒談過什麼像樣的戀愛,出社會這麼多年,在感情考試中交了不及格考卷。其實我明白,我一直在潛意識與阿賢競爭,但每次都敗下陣來,他高大、帥氣、健壯、幽默、自信,重點口袋裡還很有錢,我活在阿賢的陰影中不敢出頭,且當我與他的交情越深厚,我就越無法逃脫。
不過我又問自己,這究竟是藉口,或是我真實的悲哀?
我再也沒有立場要求潔苓搬走了,她就這樣順理成章地定居下來,我們就像男女朋友一樣共同生活,卻沒讓阿賢知道這件事。
我有時會陪潔苓去展場主持活動,底下充斥著攝影機與喀喳聲,無數色男用低角度想拍潔苓的底褲,即使知道show girl會穿安全褲,但還是樂此不疲,彷彿如此才能滿足他們偷窺的微小願望。
有些肥宅滿臉癡肥,色瞇瞇地望著台上的潔苓想入非非,我曉得他們在幻想什麼,因為我也會這?想著,他們的眼神像在強姦潔苓,讓我不忍繼續待著原地,於是我走到其他攤位去視姦別人的女友,以得到心靈上的一絲平衡。
「你知道台下那些宅男,都想要把你生吞活剝嗎?」我試著把話講的雲淡風輕。
「我知道呀,那又如何?」潔苓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反正他們看的到又吃不到。」
「可是你不會覺得不舒服嗎?」
「這就是我的工作呀,我還要想辦法引起他們的色慾,如果他們對我沒有感覺,那我還有什麼工作機會?」
這話說的很有道理,但我感覺有哪裡不太對勁。
潔苓開了FB粉絲團與IG,追蹤人數有10幾萬,常常要po上清涼的照片,吸引更多的色男追蹤。粉絲團要與粉絲互動,但潔苓平時很忙,很多時候都是我在回留言,我當然知道那些色男喜歡看什麼,所以我會回覆充滿挑逗的話語。
「今晚有人陪嗎?」網友留言。
「等你來陪我。」我回。
「下面濕了嗎?」網友留言。
「快來幫我修漏水。」我回。
「你胸部多大?」網友留言。
「大到可以夾住你。」我回。
「我想舔你的腳趾。」網友留言。
「哎呀,想到就好癢。」我回。
他們很興奮,而我覺得自己很蠢。
現在有種新的行業叫做「直播主」,網紅們在鏡頭前使出渾身解數,不管是搔首弄姿或自摸呻吟,目的就是誘使螢幕前的色男們斗內贊助,最近潔苓都關在房間裡直播,設備越買越好,衣服越穿越少。
有個晚上她直播完出來倒水喝,身上穿著透明薄紗睡衣,腳上套著華麗的高跟鞋。
「你直播就只穿這個?」我問。「那不是全被看光了?」
「放心啦,我有貼胸貼,而且也有穿內褲呀!」
「這樣不會太露嗎?」看起來就像是檳榔西施。
「網友喜歡呀!現在不這樣沒人要看。」
「這樣不會太露嗎?」看起來就像是檳榔西施。
「網友喜歡呀!現在不這樣沒人要看。」
「可是…」
「他們都只能看著螢幕打手槍,不像你有現場服務耶!」潔苓跨坐在我身上輕輕搖動著。
「剛直播完不累呀?」我說。
「剛直播完不累呀?」我說。
「不累呀~」潔苓的表情嬌豔欲滴。「我們來騎馬,你來當馬吧!」
她總是知道怎麼消除我的不悅,一轉眼我就忘了不愉快的事,沉溺在無盡的歡愉之中。
紙是無法包住火的,偷情這種事情也是,儘管你認為自己隱瞞的天衣無縫,真相還是會從雞蛋的縫裡洩漏出來。
有天我和潔苓從外面一起回家,走到大樓樓下時,阿賢站在社區門口瞪著我們,眼中充滿憤怒的火焰,彷彿要把我們兩個焚燬殆盡。
「你就是這樣對兄弟的!」阿賢怒吼著。
「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說。
「有什麼好說的,我跟他都已經分手了。」潔苓說。「我愛跟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阿賢推了我一把,力道大到讓我跌坐在地,接著他們兩人吵了起來。
「你什麼人不好跟,為什麼要跟我兄弟在一起。」阿賢說。
「跟他在一起又怎麼了,在我看來,他比你好多了。」潔苓說。
「比我好?他哪裡比我好了?」
「至少他不是個『媽寶』,只會聽媽媽的話!」
「我媽的話哪有不對,她要你別做那種下賤工作,是為了你好!」
潔苓手起手落,摑了阿賢一巴掌,即使在車水馬龍的路旁,也格外響亮。
「你再說一遍!」潔苓眼眶裡含著眼淚。
「你這個下賤的婊子,穿那麼露就是想被人幹!」阿賢大聲地喊著。
「阿賢,你說這話就過份了。」我從地上站起來,試著跟阿賢講道理。
「給我閉嘴!你這個背叛兄弟的傢伙!」
我與阿賢扭打著,兩人身上都掛了彩,我從沒想過會有跟他動手的一天,不只因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而且他還高我一個頭。
最後社區的警衛出來制止我們,要我們去別的地方打。
回到家裡我全身刺痛,心裡覺得很哀傷,不僅僅是打輸了架,還失去我最好的朋友。看著幫我擦藥的潔苓,我的心中百感交集,我不曉得以好友為代價,獲得一個極品女友值不值得,但得到往往伴隨著失去,這是人生必然的規律。
此後我沒再見過阿賢,至少這輩子還沒有。
那麼,王子與公主從此就能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嗎?
可惜的是,現實從來不像童話的結尾那麼好寫。
潔苓有在接外拍,她說2個小時擺擺pose就能賺好幾千塊,特殊服裝或動作的價碼更高,隨著潔苓的知名度漸高,拍攝的邀約也漸漸變多。最近我在網路上看到有人貼出她的照片,全身一絲不掛,只用雙手擋住重要部位,有的甚至直接露出私處,只靠後製的白霧擋住。
我看見後怒不可遏,她明明說再怎麼愛錢,也會守住基本的尺度。
男人是一種有著極度佔有慾的侵略性動物,別人的好東西,我也想要;但我的好東西,別人不可以搶。從前無所謂的事情,當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就會覺得世界將要天崩地裂。
這是冥冥中的因果報應,先前伏蟄在阿賢內心的惡魔,現在跳到我的身上肆虐。
「你為什麼拍這種東西?」我問。
「怎麼了嗎?」剛進門的潔苓還在脫鞋子。
「你還問我怎麼了?」我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怒氣。「你沒穿衣服給人拍照耶!」
「大尺的價格比較高,一樣都是花時間拍照,這種賺比較快。」
「你這麼愛錢是不是?」我提高了音量。
「錢誰不愛呀?」她也大聲了起來。
「被我朋友、同事看到怎麼辦?我還要不要做人?」
「所以你只考慮你自己?」
「那你呢?有顧慮我的感受嗎?」
潔苓用一種奇怪姿態看著我,我覺得她很熟練,彷彿她也用這種眼神看過別人。
「你也覺得我很下賤是不是?」潔苓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潔苓的眼淚滑過完美的妝容。「我不會讀書,不做這個的話,我要用什麼過活?」
看她一哭我就心軟了,走過去擁抱著她。
「我只是心疼你。」
「你心疼的,只是過去的那個我。」潔苓把我推開,躲進她的房間裡。
潔苓從小就沒有父母,只靠自己賺錢養活自己,她不想依賴男人,也想找一個能接受她工作的人,只不過命運的輪迴就是這樣,你越想達到目的,就越不容易實現。
我們的生活開始產生無數的裂痕,大大小小的架吵個不停,我變成一個控制狂,從她的穿著到她的唇色我都想管,我才發現我一直很在乎潔苓的工作性質,只是不斷在勉強自己接受。
感情的裂縫不即時修補的話,再堅強的梁柱也會崩塌。
「我找好房子了,這幾天就會搬出去。」有天我們一起吃晚餐時,潔苓面無表情地說。
「是嗎?」
「我覺得,我們還是分開比較好。」
「沒有了我,你會更快樂嗎?」我淡淡地問,盡量不夾帶任何感情。
「我想應該會。」
我夾了一塊檸檬雞到她的碗裡,這是他最愛吃的,今天我特地煮了一桌菜,想慶祝一下情人節。
「先讓我們好好吃完這頓晚飯再說吧。」我說。
「我吃飽了。」潔苓站起來走回房間,那盤檸檬雞一口也沒吃。
絕症一旦蔓延開來,用什麼藥都是徒勞無功。
後來我好久沒有潔苓的消息,我認真地工作與生活,想磨洗掉她在我記憶中留下的印記,但不經意在網路上看見潔苓的照片時,還是會有陣酸楚湧上心頭。
有天下午我在公司上班,突然有個警察打給我,請我到醫院一趟。
到了醫院後,我看見潔苓躺在床上,臉部手上都是瘀傷,那一條條傷痕燦爛斑駁,就像鞭打在我的身上。
「你還好嗎?」我說。
「上班很忙吧?我都跟他們說不用了,但他們說一定要找個人來。」
「再忙都要來。」我說。「你好好休息,什麼都不要想,我會陪你。」
「我…」
「不要說話了,先睡一覺再說。」
「恩。」
潔苓閉上眼睛,鎮定藥物讓她輕輕睡著,在睡夢中她會微微顫動,像在做可怕的惡夢。
警察告訴我,潔苓被強暴了。
今天在旅館外拍時,被一個外號叫做「灰狼」的攝影師強制猥褻,造成很多傷痕。醫生診斷潔苓身體有多處挫傷,下體有嚴重的撕裂傷,但醫生沒明白告訴我的是,潔苓心理層面的傷痛有多重。
潔苓在醫院待了五天,回家後要我不用一直陪她,但我每天下班後還是會去看看她。
最後判決灰狼20萬罰金,法院想用這筆錢撫慰受害者的心靈,這些學法律的人總是認為,痛苦可以用金錢來等價消除,但是他們不明白,拿到這筆錢的人,心裡的創傷只會更加嚴重。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本以為時間會沖淡受創的心,但我發現潔苓越來越少笑,越來越容易發怒與沮喪。我知道那是一種名叫「憂鬱症」的病狀,我試著開導她,想帶她出門散心,但她封閉自己,一步都不肯踏出家門。
除了陪伴我無計可施,直到我發現她開始自殘。
潔苓不吃東西,瘦得剩皮包骨,本來豐碩的胸部也變得平蕩;她會拔自己的頭髮,滿頭秀髮被她拔的東禿西禿的,再也不見她以前的亮麗光采;我在她手上看見許多傷痕,她也會用刀子割自己。
我強迫帶她去就醫,最後在醫生的建議下,讓她在療養院暫住。
療養院周圍山明水秀,確實是養病的好場所,但每位病人臉上都充滿憂愁,彷彿知曉自己離死不遠。每次我去看潔苓,心裡都像有千把針在扎,有時她會認不得我是誰,有時會叫我阿賢,談到阿賢時她眉開眼笑,我才明白我在她的心中,還是比不過這個表哥。
粉絲團紛紛在問為什麼這麼久不放新照片,去你媽的王八蛋,潔苓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你們卻只想看她的裸照。
某天早晨我接到療養院的電話,潔苓跳樓自殺了。
那是凌晨五點多發生的事情,潔苓躲過院方人員的監督,偷偷跑到頂樓上,面向東方,看著那片朝氣蓬勃的日出景象,一躍而下。
潔苓去世後,她的身影成了我內心的黑暗,她在我腦海走過的地方,都留下極深的陰影,隨著空虛的時光消逝,那片黑暗也不斷擴大。
憑什麼善良的人死去,而罪惡的人活下來?
我看著灰狼的個人網頁,上面盡是性感惹火的女性照片,我對他做了點調查,發現他在科技公司上班,興趣是攝影,假日常會組團一起外拍。
拍照不是壞事,但他用錯了地方,而做錯了事,受點懲罰是天經地義的。
我在他家門口守了幾個晚上,清楚了他的作息,他每天大約8點半會回到家,這時間路上人還很多,要下手恐怕有點困難,得等待時機才行。
過了好一陣子,時機終於來到。
他在FB上說周五晚上要慶功,因為上次團照很成功什麼的,然而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邀了很多寫真女郎,吃飯喝酒完還要去唱歌。我勘查好地形,把車子停在一個沒有攝影機地方,這個巷口是他回家必經之路,在這裡守株待兔最適合不過。
我買了很多食物與提神飲料,從晚上八點開始蹲點,眼睛盯著街道上來往的行人,緊張感在空氣中蔓延,猶如80年代的偵探片。我看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的鋁製球棒,發誓要讓惡人下半輩子無法再侵害任何女性。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在車上看完四部電影,直到天空出現魚肚白的陽光。打掃街道的人員已經開始一天的工作,我知道動手時機已經過去,只好拖著滿身疲憊回家。
下午睡醒打開灰狼的FB,網頁上滿滿的留言都在幫他集氣。
「怎麼回事?」
原來是昨天晚上,他在快速道路酒駕撞上護欄,此刻還在加護病房裡。
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出來跑總是要還的。
幾個禮拜後,我到普通病房看他,灰狼的媽媽是個樸實的中年婦女,對我相當親切,但臉上掛著掩飾不了的哀愁。
灰狼插著鼻胃管躺在床上,看來是無法自己飲食。
「他還好嗎?」我問。
「醫生說傷到腦部,能不能醒過來很難說。」灰狼媽媽說。
「我想,上天會保佑他的。」
「唉,我兒子是這麼好的人,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
如果你知道,是你兒子害死潔苓的,那你會改變對兒子的看法嗎?
如果你知道,潔苓去世前變得不像個人,那你會對她有所同情嗎?
灰狼媽媽說要到樓下去買點東西,要我在這邊陪灰狼一下。
如果你知道,潔苓去世前變得不像個人,那你會對她有所同情嗎?
灰狼媽媽說要到樓下去買點東西,要我在這邊陪灰狼一下。
我看著全身癱瘓的灰狼,表情近乎癡呆,人就算僥倖逃脫了法律,卻逃不開上天的制裁,心裡原本的仇恨稍減,想必潔苓在天上也能安息。
我轉身離去,讓灰狼靜靜承受他該有的懲罰。
往後的日子,我偶爾會夢到潔苓,夢裡的她美麗開朗,跟我訴說想要成為名模的夢想,我們度過一段又一段美好時光,不過僅限在夢裡。醒來後我會在黑暗中哭泣,任由淚水濡濕枕頭,然後哭累了我會接著睡著,再次做那遙不可及的美夢。
有天整理電腦裡的檔案,看到以前我與阿賢、潔苓出去玩的照片,那時我們的笑容過於天真無邪,毫不在乎世上還有很多困難需要克服,過去這三年變化的太快,快到讓我無暇適應,我失去了最好的朋友與最愛的女人,現在剩下我一個人,努力把曲折的人生走完。
「如果能再回到從前該有多好?」我常常會在心裡這樣奢望。
我在阿賢的臉書看到他結婚了,對象是一個矮矮胖胖的女生,看起來就是會聽公婆話的那種樣子。我不曉得阿賢知不知道潔苓的事,知道了又有什麼反應,但不知道也好,這種悲傷的事情,讓我一個人承受就好。
我祝福他能得到幸福,也希望每個人都能幸福,至於我,那就無所謂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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