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克里斯蒂】好萊塢影星李奧納多狄卡皮歐（Leonardo DiCaprio）主演的科幻動作電
影《全面啟動》，上映至今已13年，其劇情最後結尾，主角李奧納多終於與家人重逢，但桌
面上「不知道會不會倒的圖騰陀螺」，讓影迷對於「主角是否有回到現實」一題眾說紛紜。
導演克里斯多夫諾蘭（Christopher Nolan）近來接受訪問時，終於親自解釋了《全面啟動
》結局的意義。

導演諾蘭在回答中，並沒有正面解答李奧納多最後是否仍在夢境之中，但他認為，對於角色
的情感旅程來說，這個答案並不必然重要。導演諾蘭表示：「我認為《全面啟動》的結局就
是這樣了。對這個結局有一種虛無飄渺的感覺，對吧？但是，他已經繼續前進，並和他的孩
子們在一起了，這種模糊不清的感覺不是情感上的，而是給觀眾理智上模稜兩可的感受。」
導演諾蘭也提到，他最新執導電影《奧本海默》和《全面啟動》結局其實有點微妙的相似連
結，「《奧本海默》有個複雜的結局，給人複雜的感受。」

關於《全面啟動》結局的釋疑，資深演員米高肯恩（Michael Caine）在2018年受訪時曾表
示，當年在拍攝時，曾詢問導演諾蘭如何區分劇情中的夢境和現實，導演諾蘭回答「只要有
你的角色存在的場景都是現實」，而最後結局一幕，米高肯恩剛好有在其中，因此他確信結
局是「李奧納多回到了現實」，但這樣的說法並未獲得導演諾蘭證實。

其實對導演來說，《全面啟動》結局是在夢境與否並非重點，重要的是李奧納多的角色在片
中不斷質疑自己到底是處於現實或是夢境，但他在與孩子團聚時，最終選擇放下疑慮、放下
過去，他已經不在乎處於哪個時空，且放下了執著。導演諾蘭之所以選擇以開放性結局作收
尾，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希望觀眾能抱有各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