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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牙齒忽然痛了起來，

結果我固定去的牙醫診所好死不死休假兩個星期，

我哥就介紹我另外一家牙醫。

我進去之後填寫初診的一些相關文件後，

就去照個X光，然後等牙醫，結果竟然是個女牙醫。

「你哪邊有問題？」女牙醫問我。

「左邊後面這邊會痛」我說。

「你是關節痛還是牙齒痛，我來看看X光」然後她就拿螢幕給我看。

「嗯，蛀到神經了」她指給我看。

「難怪我痛的要死」我說。

「先治療看看」女牙醫說。

於是我就張大嘴巴讓她拿一些神祕的東西在我的嘴巴裡搞來搞去，



「醫生你的眼睛很漂亮」我說。

「哪有」醫生靦腆地說。

我很快地結帳然後離開。

我因為還是覺得會痛，所以第二天就連忙過來，

我躺在診療椅上，女牙醫解釋，「你這個要做根管治療，要比較花時間，要打麻醉」

「沒問題，你要對我做什麼都沒關係」我說。

女牙醫很快地拿出了麻醉針往我的口腔裡一插，我一直在思考這樣會不會流血，

影響操作？

後來果真跟女牙醫說的一樣，時間似乎頗長，女牙醫不斷地拿一些神祕的道具

往我的嘴巴裡弄，有時候鑽一下，有時候拿個像針的東西戳來戳去，

我的牙齒的部位和部分的舌頭因為都麻到沒有感覺，所以雖然有些奇怪，

但是因為我看不到，所以只能一直看著女牙醫的眼睛很疑惑到底在做什麼。

過不久，女牙醫的胸部往我的右耳一靠，我感覺到她身體的溫度正透過衣服傳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因為我沒辦法說話，也不好中斷她的治療過程，

而她似乎也開始有些疲憊，不斷地皺著眉頭，

終於她叫我起來漱口，而她也將口罩拉了下來休息一下。



之後女牙醫就不把口罩拉回去，然後強制把我的頭靠到她的胸部下緣然後繼續操作。


我只感覺我的嘴巴越來越痠，因為一直張開的緣故。

「這樣就可以了」終於，女牙醫開口。我漱了口之後說「謝謝醫生，你太辛苦了」

「不會」她笑著說，那是我看過為數不多的甜美笑容。

「對了，你的麻藥還沒退之前，先不要吃東西，要不然咬到也不知道」她囑咐著。

「也不要喝熱水，要不然燙到也不知道」

我結帳之後，摸摸我的下巴離開，因為嘴巴很痠，我想要吃個什麼東西，

既然不能吃熱的，那就吃個冰淇淋好了，我一邊這麼想，一邊走到麥當勞。


進去之後，意外地看到Naomi站在櫃台前排隊。

「Naomi？」我開口說。

「你怎麼在這裡？」Naomi回過頭來跟我打招呼。

我就把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跟Naomi報告，包括女牙醫硬把我的頭往她的胸部靠，

也說得一清二楚。

「這簡直就是怪怪的，哪有這樣在弄牙齒的？」我抱怨說。

「我看你明明就很享受」Naomi揶揄我。

「哪有這種事，」我握著Naomi的手說「我正人君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少來，還正人君子咧」Naomi笑著說。

「Naomi，我的眼中只有你而已」我真誠地說。

「真的嗎？」Naomi忽然不敢說話。

然後我買了冰淇淋回去，並沒有跟Naomi一起回去。


過了兩天，我按照預約的時間去女牙醫那裡，我到櫃台報到後，

看到女牙醫正在幫其他人治療，我忍不住盯著看，有好幾次女牙醫跟我的眼睛交會到，

但是我依然堅強地看。

輪到我的時候，我主動說「醫生，我沒有看到你很靠近幫那個病人治療啊」

女牙醫愣了一下，說「原來你一直在看我是這個原因」

「醫生，你今天有塗口紅，難道有約會嗎？」我這時候注意到尚未戴上口罩的醫生，

嘴巴特別紅潤。



女牙醫注意到我的動作，看了紙條，上面寫「醫生，我嘴巴好痠」

女牙醫笑了一下，「再忍耐一下我就讓你休息」她又花了大概一兩分鐘，

然後拉下口罩，她自己也休息一下。

「這個是你想的嗎？」女牙醫指著紙條說。

「不這樣我也沒辦法說話啊」我說。

「醫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我說。

「什麼問題？」她說。

「你幫我打麻醉針的時候，也會流血嗎？」我問。

「哦」她有點訝異我的問題的感覺，但隨即回答「會啊，不過因為傷口很小，

所以很快就會癒合，因為現在的麻醉針都很細」

「我本來以為你會問我其他問題」女牙醫接著說。

「你希望我問你什麼問題？」我扭扭下巴說。

「唔」女牙醫被我的反問嚇了一跳，重新戴上口罩要我張大嘴巴，

意思就是不能講話了。

結束之後，我準備去櫃台結帳，女牙醫忽然主動到櫃台幫我結帳，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下次就是最後一次了」女牙醫拿給我健保卡。

「我會想念你的」我說。

女牙醫看著我，笑著說「看你的牙齒就知道，你很快就會回來找我」

「都被你猜出來了，我要怎麼辦？」我笑著說。

「你是可以幫我一個忙」女牙醫匆匆地寫下一張紙條，然後拿給我。

「回去再打開來看」她說。

「不要模仿我」我說完，離開了牙醫診所。


回去之後我打開來看，上面寫21:30 還有一間餐廳的名稱。

這是要我赴約的意思嗎？


回家的時候遇到了我哥，我就把這件事跟他說。

「沒想到你竟然會有今天」我哥發抖地說。

「什麼意思？」我說。

「你終於被倒追了」我哥笑著說。

「怎麼會這樣？可是我喜歡的是Naomi啊」我說，拿著紙條不敢相信。

「這個呢」我哥故作正經地說「你就跟她講清楚就好了」

「可是我的牙齒還沒搞好欸」我說。

「這下可麻煩了，你的牙齒...」我哥開始思考，「你就跟她約會到你牙齒搞好吧，

反正我記得她長得也不差」

「這樣不好吧，這跟利用她有什麼兩樣？」我說。

「愛情本來就是互相利用」我哥裝的一幅戀愛教主的樣子「沒利用過不叫做愛情」



在赴約之前，我決定先跟Naomi報備。無奈Naomi的電話始終打不通。


「真奇怪」我心裡想，在21:30的時候準時到那間餐廳。


我看到一個穿著紅色套裝的人在外面，看到我大喊「還好你來了」

我以為她跟別人講話，後來才知道原來她是女牙醫。

「哇～」我第一次看到女牙醫穿便服的模樣，差點認不出來。

「你看起來很漂亮」我說。

「謝謝，趕快進去吧」女牙醫帶我進去，「等一下不要講話，配合我就好」

她在我耳邊說。

她帶我到一桌，有三四個看起來年紀跟女牙醫差不多年紀的女生，

每個人都好奇地打量我。

「這是我男朋友」女牙醫對大家說。

「喔～」每個人興致沖沖地看著我，有些人露出微笑。

「什麼東西？」我在女牙醫的耳邊說。

「我等一下再解釋」女牙醫悄悄地跟我講。

「這是我的高中同學」女牙醫大聲地跟我介紹。

「你怎麼都沒跟我講你的同學都這麼漂亮」我說一些場面話。

「哈哈哈，哪有」其中一個女生說。

「我們只是很好奇她一直說的男朋友到底長什麼樣子，才叫她一定要帶來看」

另外一個女生說。

「真的嗎？」我看著女牙醫「為什麼你要把我隱藏起來？」

「我不是叫你不要說話嗎？」她附耳對我說。

「他只是拿東西給我而已，很快就要離開了」女牙醫說完，把我拖到外面。


我們到了外面之後「這是什麼情形啊？」我說。

「唉，就我有一次說錯話她們以為我有男朋友，後來我就沒有說破，

最後就變成這樣。」女牙醫迅速地說。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要約我出去」我說。

「真的很抱歉，下一次看牙齒就不收費」女牙醫低頭說。

「算了，至少我也不用跟你解釋那麼多」我說。

「那我先回去了，不好意思，下次再見」女牙醫跟我道完歉之後就轉頭回去。


我只好一個人又默默地回家，

真是蠢斃了，我心裡想，打開我的A片資料夾，點開其中一部西洋A片，



當裡面的鏡頭開始肛交的時候，我又跳過，準備改成抽插陰道的畫面，

就在我準備打手槍射出來的時候，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我看了手機，來電顯示是「Naomi」。


我只好緊急把影片暫停，關上喇叭，接起電話。

「有什麼事嗎？」Naomi問我。

我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再跟Naomi報告，包括我被女牙醫當作假男朋友，

都跟Naomi解釋清楚。

「我早就跟你說過沒有那麼爽」我下結論。

「哈哈，好吧，我也以為你終於有桃花運了」Naomi說。

「只要你還在我就不會變心」我說。

「是嗎？」Naomi說「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我可能要離開一陣子」

「你要去哪裡？」我問。

「我沒有辦法跟你講」Naomi說「但是你不需要等我了，真的」

「去找那個女牙醫約會吧，她會找你當假男朋友，表示她對你有興趣」Naomi說。

「我...」我不知道要說什麼。

「先這樣，再見」Naomi掛上電話。


我拿著發出嘟嘟聲的手機遲遲不肯放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我得找Harumi問個清楚。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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