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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僮在此先與諸位兄臺報備一下，

今日之文恐有些許道德瑕疵，

若書僮之行文使兄臺不愉快，

但噓無妨，但老話一句，

字字血淚，妄請諸位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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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年後回到台北，

我與C每晚都約出來做愛，

那時我住在一個樓中樓套房，

我們在房裡的每個角落做愛，

沙發上、廚房、浴室、落地窗旁，

鞋櫃上、書桌上、儲藏室、樓梯上，

我從一個找不到洞的菜鳥，成為尋找敏感帶的高手。




她的敏感帶在耳垂，我最喜歡含著她的耳垂輕輕吹氣，

她微微的嬌喘，十指緊扣著我，

如果平常在學校她也能這樣牽我的手就好了。




她總是和我們的同學說，我們並沒有在交往，

約會的時候撞見同學，她也會迅速的把我的手甩開，

她總和同學們說，我們像兄妹一樣，

我其實沒差，亂倫的感覺滿好的。




大約一個月後，

在某一夜的歡快後，她抱著我，

乳房貼緊我的手臂，

我感覺到小腹的起伏，

就像之前的每個夜晚，我們準備幸福的入睡。




「欸，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說。」C停止他玩我胸毛的手指，

「嗯？」

「其實......我在認識你之前就有一個男朋友了。」

「......那現在......」

「現在還再一起，你是第三者。」




「他是我教會的朋友，在屏東。」




「他知道你。」




「你不要不說話。」





「你恨我嗎？」






她大概是說了這些話吧，

我記不太清了。




「今天晚上之後，我們就暫時別見面了吧。」

我這麼說，然後我們又幹了一砲。



我把她壓在床上，

逗弄她的每一個敏感帶，除了耳垂。



我用盡我一生的力量抽插，

我打她的屁股，我叫她賤貨、罵她淫蕩，

用小書僮打她的臉，

我用暴力與陽具的優越感來掩蓋驚訝與悲傷，

我像一條公狗。





「今天晚上之後，我們就暫時別見面了吧。」

我沒有辦到。

那時候我們幾乎每天晚上都取得這樣的共識，

然後明天又毫不在乎的打破，

我有一小部分的懊悔一小部分的內疚，和大部分的快樂，

我知道這麼說或許很殘酷，

但那時候的我只想過一天算一天，

從那段關係之後，

我便相信沒有什麼東西是一輩子的，並且毫不難過，

甚至覺得一輩子不比沒有明天的我們，更有力氣去愛，

而我現在開始覺得或許有種東西是有一輩子的，

那就是一輩子都無法再見面。




半年後，她和我說了一句話，

「你知道嗎？我想你的時間比想我真正的男朋友還要多了，

他還是說可以等我，怎麼辦。」

「教會說你是撒旦派來的誘惑。」她還這麼說，

我讀過幾年書，

但我第一次了解，原來「五味雜陳」是這個意思，

我感到勝利的優越感、感到對什麼教會的憤怒、

也感到良心的譴責、還有一點點的委屈，

我再也無法這樣下去了，

我退租了我鍾愛的小套房，

剩下幾個禮拜的課也沒去上了，

把手機關機，電腦不開，

直到考完期末考、放完暑假都沒有再和任何人連絡過。





後來，新的學年開始了，

我回去學校，

下課C來找我，「你恨我嗎？」

「我不恨妳，如果一切重來，而結局不會有任何改變，

我還是會愛妳，妳帶給我很多快樂，妳讓我變成一個男人，

我不恨妳，但如果有一天我發現妳又有了另外一個書僮，

我會恨妳入骨，回去找妳的男友和上帝吧，

不要再被撒旦誘惑了。」

「我們還是朋友嗎？」她問，

「我們去吃去鹽薯條吧，我還欠著妳呢。」




吃完薯條後，我和她說我們誰也不欠誰了，珍重，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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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斯點實在薄弱，請兄臺們見諒，

謝謝諸位願意聽書僮說書，

來日有緣，在與諸位分享其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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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魯讀過六年大學，菜逼八中一盤涼拌小書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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