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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體育系的，但她愛運動

是在晨泳時認識她的，

那年是書僮念大學第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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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擅長運動，小時候體育課都躲在樹蔭下那種，

一個將要放暑假的早晨，因為體育課快被當了，我到學校的游泳池練習蛙式換氣，

對於蛙式，我很不拿手，尤其是換氣的時機，

每次換完氣都會失去平衡，嗆到，然後狼狽地站起來，

反覆失敗了十幾次後，我聽到有人在笑的聲音，

那是我第一眼看到她。


她坐的高高的，剛升起的陽光從玻璃窗透進來，

映著水波打在她的臉上，我隱約能看見她的笑容，

搭著笑聲在幾無一人的泳池盪著，

「你在幹嘛？我家阿罵都游得比你好。」

「妳阿罵真健朗。」

「阿罵是我養的一條狗~~」

她又笑了，我不懂這到底有什麼好笑的，於是又沉入水裡。



我在水中聽到她跳入水的聲音，

突然之間，她從我隔壁水道潛來，在水中和我相對著，

我又嗆到了，站起來瘋狂咳嗽，

「欸，想學游泳啊，我教你啊。」

她從水中露出頭來，笑呵呵地看著我說，


於是我以每周兩天，一天兩小時，

一小時給她90塊和一頓早餐的代價和她學游泳，

我手搭著池壁，她手抓著我的腳，

「你蛙腳姿勢根本不對！」

她的手很結實，不像我想像中軟綿綿的女孩子手掌，

「錯了錯了！」她搔我的癢，我沉入水中，

我看見了她穿著很保守的學生泳衣，

但不管怎麼保守，她散發出那種自信的英氣是藏不住的，

還有緊緻的身材，當我回過神來我才發現我快溺水了，

我抓住她的腰，想站起來卻害她也差點跌入水中，

好不容易站穩，我緊緊抱著她，

她隔著泳衣貼在我的身上，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曲線、她身體的溫度、她的呼吸，

我尷尬的推開她，

她笑了，像我第一次見到她，

我們繼續練習像甚麼都沒發生過。




在暑假的補考中我終於通過考試，我發了封簡訊給她，

「來慶祝吧！」她回我，

我和她約在司令台，

我提著兩袋啤酒，穿著夾腳拖，

很應景的夏夜裝備，

她從操場的另一端跑來，原來她剛跑完步，

這是第一次我看見她穿泳衣以外的衣服，

她帶著泳帽時我時常猜想她的髮型一定是短髮，

她到我面前把馬尾放下，

「居然是中長捲髮！」

「嘿嘿，最近燙的，大波浪，好看嗎？」

「太老了，和我外婆一樣。」

「哼！」

「外婆是我戀愛養成遊戲女主角的名字，她超Q的。」

「喝酒吧宅男！」


我不太會喝酒，一手啤酒下去我就不太舒服躺在司令台上閉眼休息，

不知道躺了多久，我好像做了個夢，

夢裡我聞到游泳池的味道，

我感受到她的身體貼緊我、她的體溫、她的呼吸，

老師說游泳能塑身果然是真的，

因為我順著她的身體摸下去，幾乎沒有多餘的一塊肉，

反正只是夢，當時我是這麼想的

堅挺的胸、結實的屁股，

我想起她泳衣鏤背的背溝，我一把抓她進懷中，

手伸進衣服裡摸著她的背，她起了雞皮疙瘩，

「你知道XXX嗎？」

「我當然知道。」她說的是我們學校的體育明星，

「我是他女朋友。」

「哪一個女朋友？」聽說他很花，

「XXX可以玩，我也可以玩。」

這時我醒了，我發現這不是夢。


我嚇的彈了起來，很暗，我只看得到她的笑容，

像第一天見到她一樣，

「欸，回家吧。」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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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僮的女孩約買消夜，

如果有兄臺褲子脫了不好意思，

等我一個大薯第二件十元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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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魯讀過六年大學，菜逼八中一盤涼拌小書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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