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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禮拜從一位當年跟老闆爸共事過的老兵同袍那聽說的
年齡比老闆爸還大兩歲
很老了

可能又有人說是創作
嘛……隨便啦
來到這裡還想看合理的文章
這本身就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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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是南部某個營
營上有一位老油條士官長就是開頭那位老兵

那時候營裡面有一位高壯的流氓兵
有多流氓
命令學弟頂夜哨算小事
這位真的相當誇張
比方說心情不好會把瘦弱的同梯學弟叫去浴室或寢室毫無理由的毆打
多久不一定直到他爽
還威脅對方如果被別人發現傷痕就說是自己弄的
不然會更慘

整個營他就兩個超精實學長跟這位油條士官長不敢動(軍官不算)

結果出事了
有一位本來就很「大雄型」懦弱膽小的新兵被流氓兵盯上
剛到營兩週就挨了四次揍
可能是對未來的軍旅生活感到絕望吧(那時候當兵是兩年)
下部隊第一次的收假日晚上
這位新兵就在廁所裡上吊自殺了

出了這件事
軍事法庭派員下來調查
預定事發隔天下午到現場勘查

隔天執法人員還沒到
營舍裡面就先出了問題

因為上面派了憲兵跟軍法處的長官下來
所以上午全營在餐廳集合待命
途中那位天不怕地不怕的流氓兵去上個廁所
回來之後就中邪了

狀況是流氓兵突然長嚎一聲
然後弓著身體
翻白眼
淌著口水
渾身一直在「抽動」
發了瘋似的對著某張桌子大吼大叫

那張桌子曾經是死亡新兵坐過的位置

由於沒出現更多的失控行為
油條士官長悄悄不著痕跡地將現場所有兵移開
讓大家離流氓兵遠一點

還好沒過多久
營長就帶著老闆爸－軍法處的長官－過來了

老闆爸踏進餐廳
看一下環境
衝著流氓兵開口問了一句

「在幹什麼？」

吼到一半的流氓兵聲音戛然而止
轉過頭來看著這位不速之客
老闆爸看了流氓兵一眼

「立正！」

流氓兵弓著的身體瞬間挺直
只是頭低低脖子伸長著
從頭到尾眼睛都是翻白的
嘴角仍然流著涎

這時候老闆爸跟油條士官長要了一根菸(油條士官長︰555，那時候是貴族菸！)
點著之後走向流氓兵
走一步說一句話

(油條士官長︰XX娘咧，這輩子沒聽過這麼爽的話！)

「你算是被害死的。」
「你想報仇。」
「但是……」

老闆爸走到流氓兵面前
稍微抬著頭直視翻白的雙眼

「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既然來到生者的世界，那就要守我們的規矩。」

說完
將那根菸塞進流氓兵嘴裡

「抽完，你走，他留下。」
「讓我來辦。」

那根菸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口氣燒到底
然後流氓兵雙腿一軟就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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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結束後
在該營營長的主持下
營兵在餐廳裡唱了整個下午的軍歌
中間夾雜著精神答數之類的口號
油條士官長說那是為了驅散沉悶有壓力的氣氛
提振士氣用的

流氓兵的下場是斷斷續續在明德班待了半年(好像不能連續待多久的樣子)
據說退伍的時候彷彿換了一個人
一副認真打拼憨厚好青年模樣

營上也有燒一張退伍令那位死亡的新兵
還是營長親手交給油條士官長燒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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