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轉寄自 ptt.cc 更新時間: 2013-10-07 21:52:47
看板 joke
作者 標題 Fw: [新聞] 青年失業率為什麼高?臧聲遠:青年對工作
時間 Sun Oct 6 13:59:08 2013
※ [本文轉錄自 Marceline 信箱]
看板 Gossiping
作者 標題 Re: [新聞] 青年失業率為什麼高?臧聲遠:青年對工作
時間 Sun Oct 6 04:53:43 2013
yo,brother,我們的船,是綠色的。
Edward de bono曾經提出一種有趣的觀點,他替人們的思維戴上六頂不
同顏色的帽子,分別是黑色的帽子、白色的帽子、黃色的帽子、紅色的帽子、藍色的帽子
以及綠色的帽子。
同顏色的帽子,分別是黑色的帽子、白色的帽子、黃色的帽子、紅色的帽子、藍色的帽子
以及綠色的帽子。
黑色的帽子孕藏負面的情感,但是他並不代表悲觀,而是看著悲觀思考,這件是安全嗎
?他有什麼缺點?最壞的情況是?
?他有什麼缺點?最壞的情況是?
黑帽是一種批判,但屬於冷靜的批判,他就像一頂禮帽,高高的,將各種失敗藏在其中
,戴禮帽的人我們會覺得他很有禮貌,but你很難會想親近他,過高的禮帽,很容易就
放棄。
,戴禮帽的人我們會覺得他很有禮貌,but你很難會想親近他,過高的禮帽,很容易就
放棄。
與黑色思考帽相似的,或著可以說相對,是白色思考帽,他們一樣是禮帽,但是黑色傾
向拒絕多一些,白色則靠近接收多一些,白色的禮帽裡,是空曠的,他放著許多客觀的事
實還有數據,他告訴我們已經知道了哪些,哪些是還必須去知道的。
向拒絕多一些,白色則靠近接收多一些,白色的禮帽裡,是空曠的,他放著許多客觀的事
實還有數據,他告訴我們已經知道了哪些,哪些是還必須去知道的。
但是這麼樣的一個白色紳士,中立的足以說服任何人,但是他自己的想法就薄弱了,如
果白色的禮帽戴的太高,便會只充斥著數據和現實.
果白色的禮帽戴的太高,便會只充斥著數據和現實.
白色的禮帽企圖以一般大眾的感觸為優先,看似重視他人的感覺,但光這樣仍然不夠,
因為每一個人都是獨特的。
因為每一個人都是獨特的。
紅色思考帽是熱情的,代表情感上的直覺;綠色思考帽是PEACE,傾向各種創意的
發想,藍色思考帽象徵冷靜,針對思維而思維;黃色思考帽積極而正面.
發想,藍色思考帽象徵冷靜,針對思維而思維;黃色思考帽積極而正面.
髒brother先是戴上了黑色的帽子,自行定義了「夢幻」和「血汗」,接著戴上
了德國製的白色禮帽,讓他的論點無懈可擊,但得到的卻是一片退紅噓海.
了德國製的白色禮帽,讓他的論點無懈可擊,但得到的卻是一片退紅噓海.
根據一份調查顯示,德國人心中最理想的行業是醫生和護士,倒數第二的是政客,倒數
第一的是銀行員和電視主持人,如果依照髒brother的帽帽,德國人反倒是嚮往血
汗工作,鄙斥夢幻工作的好青年了.
第一的是銀行員和電視主持人,如果依照髒brother的帽帽,德國人反倒是嚮往血
汗工作,鄙斥夢幻工作的好青年了.
是這樣的,brother,現代年輕人或許幼年過著安逸的生活,導致長大後只選擇
膚淺的工作,但是質疑他們的憧憬是有問題的,憧憬並不只是待遇和蘇不蘇湖.
膚淺的工作,但是質疑他們的憧憬是有問題的,憧憬並不只是待遇和蘇不蘇湖.
憧憬,應該是一份浪漫.
只要是魚,都會順逆著水流而行動,只有 蔣公的魚是往上漂的,人也是如此,如果在
初生時,能選擇含著金湯匙或鐵湯匙,小北鼻們一定會選擇前者,就算一生會充滿皺折.
初生時,能選擇含著金湯匙或鐵湯匙,小北鼻們一定會選擇前者,就算一生會充滿皺折.
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吧?呵.
Hedonism(享樂主義)指的就是一種厭足狀態中的麻醉般的狂喜,它是種消極
的快樂,如果你有幸回到古代的雅典,你並不會看到伊比鳩魯正在瘋狂的幹砲,或許你會
看到他在看一本書,或著對著一棵樹說話,幻想著和蘇格拉底或著柏拉圖進行辯論.
的快樂,如果你有幸回到古代的雅典,你並不會看到伊比鳩魯正在瘋狂的幹砲,或許你會
看到他在看一本書,或著對著一棵樹說話,幻想著和蘇格拉底或著柏拉圖進行辯論.
伊比鳩魯認為快樂應該是長久的,任何一種積極的快樂-包含打砲什麼的,砲一打樂就
會消失,然後人就會開始失落,繼續尋找下一個能打的砲,如此一來永遠得不到滿足,而
那樣的快樂,究竟是短暫的.
會消失,然後人就會開始失落,繼續尋找下一個能打的砲,如此一來永遠得不到滿足,而
那樣的快樂,究竟是短暫的.
和 神父前篇所敘述的相同,鳩的快樂和辛的幸福,都是心靈的平靜.
為求取這樣的快樂,怎樣的痛苦都值得忍受,例如一個死刑犯上了絞台,假使他徹底悔
悟,那麼他便願意忍受脖子的勒痕和無法呼吸的痛楚,因為死是一時的,藉由短暫的生命
,能換取的是永恆的安寧.
悟,那麼他便願意忍受脖子的勒痕和無法呼吸的痛楚,因為死是一時的,藉由短暫的生命
,能換取的是永恆的安寧.
所以在痛苦環境長大的孩子,他們的幸福是遠大的,例如一個溫暖的家庭或著平凡的人
生,在安逸中成熟的孩子,他們的幸福亦遠大,例如成為一個飛天小女警或著生態學家.
生,在安逸中成熟的孩子,他們的幸福亦遠大,例如成為一個飛天小女警或著生態學家.
如果他們的願望達成,他們就能滿足自己的心靈,而如果災難般的現實迫取他們必須放
棄夢想,他們就會選擇回到原本的圈圈,也就是次一等的幸福,如果他們選擇繼續努力,
那麼就會是髒brother所看到模樣.
那麼就會是髒brother所看到模樣.
所以並不是安逸和痛苦,只是放棄和繼續的選擇,安逸的孩子如果選擇前進,他一樣能
吃苦,例如 神父過去原本只要佈道到下午4點半,現在必須佈到晚上六點,甚至有時還
得自行加班,但 神父甘之如飴,因為我佈的範圍變廣了,年齡層更擴散了.
吃苦,例如 神父過去原本只要佈道到下午4點半,現在必須佈到晚上六點,甚至有時還
得自行加班,但 神父甘之如飴,因為我佈的範圍變廣了,年齡層更擴散了.
而我原本就是個過著安逸舒服生活的孩子,brother.
當你有一個可能性,有一個能實現夢想的希望,那麼你就不會害怕吃苦,例如鮭魚就會
往上游,這違反了一般魚群的天性,他們遇到了重重的險阻,只為了回到初生之地,中間
可能會被熊和鳥抓來吃掉,但是一群、一群的鮭魚們,仍然會奮勇上游,找到彼此的伴侶
,繁殖生子,因為下一代,就是他們的希望,他們的夢想,儘管他們到達以後,已魚鰭破
碎,瘦弱的不成形,儘管,他們看不到小鮭魚們孵化的樣子,成長的樣子.
往上游,這違反了一般魚群的天性,他們遇到了重重的險阻,只為了回到初生之地,中間
可能會被熊和鳥抓來吃掉,但是一群、一群的鮭魚們,仍然會奮勇上游,找到彼此的伴侶
,繁殖生子,因為下一代,就是他們的希望,他們的夢想,儘管他們到達以後,已魚鰭破
碎,瘦弱的不成形,儘管,他們看不到小鮭魚們孵化的樣子,成長的樣子.
就算死去了,他們腐去的身體依然餵養著其他生物,這就是鮭魚的偉大.
因此該檢討的並不是那群魚,而是那優養化的水質,一個卡車司機就只會是個卡車司機
,就算他開車的技術再好,如果業績拉不上,馬上會被換掉;賺的錢再多,只要出了一次
事故,攢的錢都飛掉,更別說是性命了;有的沒健保也沒勞保,開的慢被唸,開快了被投
訴,那些風險和所得的金錢相乘,其實不成正比.
,就算他開車的技術再好,如果業績拉不上,馬上會被換掉;賺的錢再多,只要出了一次
事故,攢的錢都飛掉,更別說是性命了;有的沒健保也沒勞保,開的慢被唸,開快了被投
訴,那些風險和所得的金錢相乘,其實不成正比.
但,如果我努力的開,用心的學習,付出我自己,贏得老闆的尊重,得到世人的肯定,
我的生活擁有了價值,那夜風與涼煙,成為了自己的文化,我不再是一個卡車司機了,而
成為了黃金卡車司機,你說,縱使擁有再高的風險,我難道不會想去闖蕩一番?
我的生活擁有了價值,那夜風與涼煙,成為了自己的文化,我不再是一個卡車司機了,而
成為了黃金卡車司機,你說,縱使擁有再高的風險,我難道不會想去闖蕩一番?
但是偏偏,沒有黃金卡車司機.
所以我就走進去辦公室吹冷氣了,在超商逼著條碼,然後被說成是貪圖安逸的媽寶,家
境過的不夠清寒,別忘了,無論是卡車司機還是行政助理,在你們眼中,都不是夢幻的行
業,他們倆的待遇和地位,都不怎樣.
境過的不夠清寒,別忘了,無論是卡車司機還是行政助理,在你們眼中,都不是夢幻的行
業,他們倆的待遇和地位,都不怎樣.
悲哀阿.
brother,我們的頭上,其實都不只一頂帽子,我擁有紅色的冒險,綠色的創造
力,黃色的樂觀,藍色的冷靜,現今,卻只能被黑與白硬是分個高低.
力,黃色的樂觀,藍色的冷靜,現今,卻只能被黑與白硬是分個高低.
brother, 神父最愛的帽子其實是綠色的,但我總是裝的很藍,很他媽的藍,
我隱藏自己的情感,就怕被說成是故事裡的彼得潘,正因為我能包容一切,所以別人認為
就可以這樣隨便進出我的花園了,我提出問題的時候,總是被大家懷疑的看著,所以我老
是收起我充滿創意的綠色帽子,以免被嘲笑戴了綠帽.
我隱藏自己的情感,就怕被說成是故事裡的彼得潘,正因為我能包容一切,所以別人認為
就可以這樣隨便進出我的花園了,我提出問題的時候,總是被大家懷疑的看著,所以我老
是收起我充滿創意的綠色帽子,以免被嘲笑戴了綠帽.
我的發想,成為了幼稚,我的願望,變成了遲疑,oh,brother,其實我也和
你差不多,but我還沒放棄,那綠色的帽帽,其實一直還在我手裡.
你差不多,but我還沒放棄,那綠色的帽帽,其實一直還在我手裡.
帽子既然可以選擇,那麼答案就不會只有一個,你看看 神父不就把綠色和藍色就這麼
和在一起?從今以後,請叫我戴著青色帽子的男子,簡稱青男,青春的青,男子漢的藍.
和在一起?從今以後,請叫我戴著青色帽子的男子,簡稱青男,青春的青,男子漢的藍.
now,青男要為你說一個故事.
從前,有一個神父,他和自己對幹以後,就漂流到一間小鎮裡.
神父口袋裡的錢都被水沖走了,沒法子,只好去工地打工,在工地裡,大部分是烏煙瘴
氣的景象,有的人抽菸,有的人喝酒,有的人大嚼檳榔.那搭起的鷹架看起來搖搖欲墜,
每個人好似都得了精神病,看起來十分快樂.
氣的景象,有的人抽菸,有的人喝酒,有的人大嚼檳榔.那搭起的鷹架看起來搖搖欲墜,
每個人好似都得了精神病,看起來十分快樂.
「Ya~~你也來快樂一下吧,兄弟.」
一個年莫約15歲的騷年對我說.
神父則微笑地接過他的菸,拒絕了他的酒.
「為什麼不喝呢?不喝的話,等等上工會棟美條喔.」
「是這樣的,brother.」
神父說,
「我習慣在流下汗水後小酌一杯.」
那男孩笑了笑,一口氣將酒喝光,順手丟開了酒瓶.
「這樣歐~」
神父和他一起上工,我們攪拌了水泥和石灰,討論著它的比例,
「應該是1:2」
男孩說,
「我覺得是1:1」
神父說,
「你看似乎太水了.」
「可是1:2是工頭說的.」
「是嗎?」
神父不屑的說,
「我們來做個實驗吧.」
神父拿了兩個小桶子,取了一些水泥和石灰,仔細地計算的比例和份量.我將1:1的
混成一桶,1:2的混成另一桶.
混成一桶,1:2的混成另一桶.
「你看看,這兩桶哪個比較好?」
「自然是1:1」
「可是工頭說....」
「你要相信工頭呢?還是要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要知道,到時其他人要用水泥的時候,發現有問題,要負責任的不是工頭.」
「而是我.」
「對了.」
神父愉悅地說,
「最後的結論,要自己判斷,這就是恐固力的哲學.」
神父頓一下,
「也是所有事情的道理.」
「我知道了.」
「很好.」
「那我去跟工頭說.」
騷年認真的回答,神父嘆了一口氣.
儘管如此,神父還是跟他變成要好的friend,沒有年齡差距的那種.
今天工地要搬磚頭,神父穿著調嘎,露出碩大的肌肉,搬了一塊又一塊,磚上的石榴色
的粉末溶在汗水中,我活似個戰場上廝殺的士兵.
的粉末溶在汗水中,我活似個戰場上廝殺的士兵.
我搬了一輪,望著堆得像山高的磚塊,原本充滿自信的緊繃肌肉,不覺有點軟癱了.
只見騷年將阿比倒入他的小杯中,又混了點果汁,豪邁的灌了下去.然後他搖搖晃晃的
,走向磚頭堆,瘦削的肩膀,居然一肩挑起好多的磚塊.
,走向磚頭堆,瘦削的肩膀,居然一肩挑起好多的磚塊.
「你怎麼辦到的?」
神父大吃一驚.
騷年笑了一下,一隻手挑著磚頭,另一隻手比著「喝酒」的動作.
「喝酒可以讓人筋脈活絡,比較蘇湖.」
騷年說,指著一旁的鐵梯,
「向上那個馬椅阿~」
「螞蟻?」
「馬椅啦!那鍋我不會說!就是如果你要站在上面很長的時間,不喝酒是不行滴!」
神父「歐」的一聲,但還是深表不認同.
我們搬了一陣子,結果他的手機響了,
「有渣某要送便當來惹.」
他說,接著一個年約13、4歲的小女孩,走進了工地,她留著半長不短的頭髮,噘著
的嘴就像片嬌嫩的山芙蓉.
的嘴就像片嬌嫩的山芙蓉.
「吼哩號勾啦!」
她大吼一聲,將便當擲給騷年,撥了撥秀髮,揚長而去.
神父看著她短褲下雪白的雙腿,口水不禁流了下來.
「請問這位是?」
「我妹啦,己咧銷扎某.」
騷年說,一邊打開便當盒,一邊吃了起來.
「噁,武告拍甲ㄟ.」
儘管如此,他還是將飯一口接著一口的爬入嘴裡.
騷年的妹妹每天都會來工地送便當,我和這對兄妹不知不覺的變成了好碰友,他的妹妹
叫做恬恬,目前還在讀書,騷年則輟學打工,賺取微薄的薪水養家,他們的父母則不知道
跑哪去了.
叫做恬恬,目前還在讀書,騷年則輟學打工,賺取微薄的薪水養家,他們的父母則不知道
跑哪去了.
騷年就像是炫風管家裡的綾崎颯,過著困苦的日子,但依然十分樂觀.
「要不要我幫你申請一些補助?我認識一些社工,說不定能幫助你們.」
神父說,
「不用啦!靠自己啦!」
騷年總是擤擤鼻子,滿不在乎的回答.
神父看著他沾滿石灰的側臉,只能默默的祈求神明保佑,保佑這個偉大的孩子.
但是神總是不太長眼睛,有一天,發生了一件悲慘的事.
「嘿!少年仔!你想不想賺點外快?」
那天工頭突然走了過來,像個惡魔般低語.
「啥外快?」
「今天有人沒來,爬鷹架的少一個,你要不要上去看看?」
「多少?」
「2千塊.」
工頭得意的豎起手指,讓騷年的眼睛看的發亮.
「枚走某?」
「厚!」
騷年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但是神父卻十分擔憂.
「工頭brother,騷年還未滿18歲,這樣上去會不會太危險了?」
「神父哩賣茶啦!」
騷年一把推開我,臉上的表情甚是不悅.
「就鷹架而已阿!我之前就上過惹!」
他那眼神充滿自信,也有點兇猛,好像我要斷他財路似的,很不開心,神父只好噤了聲
,只好退而提醒他一定要戴安全帽和繫上安全繩.
,只好退而提醒他一定要戴安全帽和繫上安全繩.
騷年終究還是上去了,為了那兩千塊,神父一邊搬著磚頭,一邊注意著騷年,騷年的動
作十分靈活,他在上面行走、搬重物,就好像山壁上的小羊一樣自在.
作十分靈活,他在上面行走、搬重物,就好像山壁上的小羊一樣自在.
神父稍微放了心,但是就在這個moment,我發現鷹架上有一個小突起.
騷年正慢慢接近它,我揮著手大吼,但是樓層實在太高,騷年似乎沒有聽到.
我衝了過去,但來不及了,騷年一不小心,踢到了那個突起,瘦小的身軀擺晃著,瞬間
,他腳自然的伸往另一邊,但那是一片懸空之處.
,他腳自然的伸往另一邊,但那是一片懸空之處.
「騷年!」
神父大吼,但是恍如查理.卓別林主演的黑色默片,騷年靜止在空氣中,驚愕的表情,
被慢慢分解,神父無助的看著那些片段,然後「砰」的一聲,騷年墜落到地上.
被慢慢分解,神父無助的看著那些片段,然後「砰」的一聲,騷年墜落到地上.
他的血像豆花一樣,流了出來,腰上仍然繫著安全繩,但另一頭是斷裂的,彷彿在嘲笑
著生命的脆弱.
著生命的脆弱.
「神...父....」
騷年微弱著發出聲音,將手伸向了我,然後就不再說話了.
所有人都圍了過來,不久,救護車來了,搬走了騷年,神父瞅了工頭一眼,只見他嘴巴
唸唸有詞.
唸唸有詞.
「是他自己要上去的...是他自己要上去的...」
我通知了騷年的妹妹,我們一起去了醫院,騷年的頭上纏滿紗布,緊閉著雙眼,那瘦削
的身體已支離破碎,但是我知道他還是活著的,因為氧氣罩上的水蒸氣,一明一滅的起伏
著,我們在手術房外面等了這麼久,才等到了騷年.
的身體已支離破碎,但是我知道他還是活著的,因為氧氣罩上的水蒸氣,一明一滅的起伏
著,我們在手術房外面等了這麼久,才等到了騷年.
「哥~~~」
恬恬伏在騷年身上哭泣,醫生說,騷年恐怕不會醒來了.
我看見騷年的左手握的緊緊的,好像握住什麼重要的東西.我試著扳開他的手,但是怎
麼弄也弄不開.
麼弄也弄不開.
「恬恬,你看騷年的手有點奇怪.」
神父說,她已經哭了好一會兒,身上的制服也還沒換,我企圖轉移她悲傷的心.
「我看看....」
說也奇怪,當恬恬撫著騷年的手,騷年的手自然就張開了,裡面是兩張绀藍色的鈔票,
皺皺的,沾了一些塵土.
皺皺的,沾了一些塵土.
這下連我也流了眼淚.
我和恬恬上了幾次法庭,包商、人力派遣的嘴臉,卑鄙的令人不敢置信,他們的律師看
起來就像是黃金做的古美門.
起來就像是黃金做的古美門.
我們上了天秤,但是卻不對等,我們這一端只放了羽毛,而那一邊卻是一只黑色袋子,
沉澱殿的,不知裝了什麼東西.
沉澱殿的,不知裝了什麼東西.
下了法院後,我送恬恬回家,她家是一棟老舊的公寓,斑駁的缺了許多磚瓦,不過,看
起來比鷹架穩多了.
起來比鷹架穩多了.
我打開信箱,把水電繳費單塞進口袋裡,催促恬恬去寫功課,然後到廚房煮飯.當神父
打了一顆雞蛋,準備撕開乳酪時,電鈴響起,原來是房東,他聽到恬恬的遭遇,十分擔心
打了一顆雞蛋,準備撕開乳酪時,電鈴響起,原來是房東,他聽到恬恬的遭遇,十分擔心
「恬恬還好嗎?我聽說他哥哥....」
「還好還好,感謝你的關心.」
神父說,和他打哈哈個半天.
「對了,關於房租的事情....」
「這請放心,下個月會給你.」
房東聽了,吁了一口氣,安心的走了,神父「咋」了一聲,轉身回到廚房,沒想到卻嚇
了一跳,恬恬不知何時,已佇立在我身旁.
了一跳,恬恬不知何時,已佇立在我身旁.
「功課寫完了嗎?」
「蝦厚阿.」
「那趕快去洗澡,等等準備吃飯.」
神父被那純潔的眼神盯著,有點吃驚.
「神戶,我不想去上學惹.」
「啥?」
「我想去工作.」
恬恬突然丟了一句,煞時間,騷年的臉掠過我眼前.
「妳這麼小,能做什麼?」
她抿了抿芙蓉似的小嘴,不服氣的說:
「我可以,附近的茶店仔有缺人,我可以去.」
神父笑了一下,
「茶店仔?你知道那是做啥的?」
「知道.」
「妳明明知道還是要去?」
我露出有點生氣的口吻,
「我不想欠你.」
她驕傲的回答,真是太像她哥了,我的天阿,騷年~~~
「妳覺得妳去做那個,騷年會高興嗎?」
「可是.....你已經幫我這麼多了.」
「我...想靠自己.」
這下她又頹喪的低下頭,
「把我當作是妳自己,」
神父說,
「然後呢,我們會打贏官司,騷年會醒來,妳繼續做便當.」
「到時候,多做一個給我就行了.」
神父愉悅的說,
「真的,真的很削削泥,神戶.」
「去洗澡吧,等等換我洗妳洗過的洗澡水.」
恬恬聽了,害羞的跑開了,神父則回到廚房,繼續撥洋蔥,我將水煮黑豆和肉末拌在一
起,加了些辣椒和孜然,準備弄些墨西哥風味的晚餐.
起,加了些辣椒和孜然,準備弄些墨西哥風味的晚餐.
電鈴又再度響起,神父罵了一聲幹,拿著攪拌器去應門,想不到,這回來的不是房東,
而是一群穿著西裝的人,當中有個額頭閃亮的傢伙,看起來特別討厭,尤其是他還留著憎
人的小鬍子.
而是一群穿著西裝的人,當中有個額頭閃亮的傢伙,看起來特別討厭,尤其是他還留著憎
人的小鬍子.
「你好你好,敝姓柯.」
他微笑的遞上他的名片,
「有事嗎?」
「是這樣的.」
話還沒說完,那些穿西裝的傢伙一把推開了我,自動自發的走了進來.柯先生一邊道歉
,一邊也跟著來了.
,一邊也跟著來了.
他坐在沙發上,拿起一根菸,旁邊的西裝小弟趕緊幫他點火.
「坐、坐.」
他微笑的示意,神父默然的坐了,他看了,很是高興.
「恬恬妹妹呢?」
「在洗澡.」
「喔~」
柯先生吐了一口菸,小心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包錢,
「我有話直說了,這邊有兩百萬,可不可以麻煩你撤回告訴?」
神父將手托了托下巴,沉思了一會兒.
「這不是筆小數目喔...夠你付房租了.」
柯先生淫淫的笑著說,
「我想恬恬可能不會答應.」
「怎麼會呢?」
「你不是...嘖嘖.」
柯先生雙手抓著自己的奶,抖了幾下,
「跟她很好嗎?溫柔的跟她說一下嘛~」
「你知道的,小妹妹都是要教育的,呵呵.」
「呵呵喝.」
「呵呵呵~」
「所以這是關說囉?」
「不是,不要講那麼難聽嘛~就我們男人talk talk,哪是什麼關說?」
「這不是關說,那什麼才是關說?」
柯先生聽了,臉色一變,兩旁的小弟走近了一些,氣氛變得有點尷尬.
就在這個moment,
「神戶,我洗好惹~」
恬恬的聲音從浴室響起,柯先生又開始微笑了,笑的人心裡發寒.
「你再好好想一想,反正你也告不贏我們,法院裡都是我的人,連院長也是.」
「你去好好探聽探聽,我是什麼人物.」
柯先生說,額頭越發閃亮,神父站了起來,撕了他謹慎的頭髮,就像在撕乳酪一樣,柯
先生開始大叫,小弟們圍了上來,但是都一一的被神父幹爆了.
先生開始大叫,小弟們圍了上來,但是都一一的被神父幹爆了.
「你去好好探聽一下,我是什麼人物.」
神父說,
「你...竟敢....」
「你聽著,這場官司如果我們輸了,我要把你的gg切下來塞到屁眼裡,不管你跑到哪
裡,我都會找到你的gg.」
裡,我都會找到你的gg.」
神父說,
「聽著,你的眼裡,只有錢,而我的眼裡,」
神父挺著下巴,用鬍渣磨著他的額頭.
「只有你的gg.」
不過,這場官司我們終究還是打輸了,柯先生運用他的影響力,讓我們輸到脫了褲子,
不僅得不到任何賠償,事件也變成騷年善闖工地,爬上鷹架去玩而發生了意外.
不僅得不到任何賠償,事件也變成騷年善闖工地,爬上鷹架去玩而發生了意外.
騷年沒有被雇用的紀錄,工地裡也沒有任何目擊者,騷年依舊躺在病床上,而神父也莫
名其妙的背了一堆債務,不時有穿西裝的人來拜訪我們,直到房東將我們請了出去.
名其妙的背了一堆債務,不時有穿西裝的人來拜訪我們,直到房東將我們請了出去.
「為什麼會這樣?神戶?」
恬恬沮喪的問著我,
「為什麼大人們,都把過錯推給我們?明明是他們不對.」
「我哥....我哥........」
她哭了起來,那是悲憤的眼淚,
「都是那個柯先生!哇賣吼一細!」
「不可以,恬恬.」
神父安慰她,
「妳這樣做,騷年不會高興的.」
「你殿殿!這種話你要講幾次?」
「我一定要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恬恬憤怒的說,她用力的抓了自己的臉,芙蓉似的小嘴也扭曲了.
她掰開我的手,消失在街頭.
隔天,她傳了簡訊給我,說她約了柯先生談判,我回撥給她,但是始終無人接聽,而且
也找不到她的人.
也找不到她的人.
她沒有告訴我時間和地點,一切都是謎,我到了醫院去,她也不在那.這下完了,我看
著騷年,他依舊在呼吸,也許他醒來時,就少了一個妹妹了.
著騷年,他依舊在呼吸,也許他醒來時,就少了一個妹妹了.
騷年,你正在做什麼夢呢?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騷年曾經工作的地方,現在工事已經停擺了,周圍拉起封鎖
線.
線.
恬恬穿著和她不合身的連帽大衣,將水果刀藏在口袋裡,靜靜的等待她邀請的對象,來
參加可愛的少女舉辦的死亡筵席.
參加可愛的少女舉辦的死亡筵席.
柯先生過來了,其實他什麼也沒做,他只是讓想說話的人閉上嘴,他沒害死騷年,他只
是在幫助人,幫助那些能給他利益的人,只是不小心,讓少女感到痛苦.
是在幫助人,幫助那些能給他利益的人,只是不小心,讓少女感到痛苦.
他點起一根菸,顯得悠閒自在,這次他沒帶小弟,也許對付一個女孩子,根本用不著什
麼力氣吧,他是一個勝利者,一個溫拿,他站在高處,俯瞰著一切.
麼力氣吧,他是一個勝利者,一個溫拿,他站在高處,俯瞰著一切.
恬恬看到他,殺紅了眼,她抓著水果刀,就衝了過去,一刀吻入了他的側腰.
柯先生「阿」了一聲,倒在地上,只是「阿」了一聲而已,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這
讓恬恬覺得有點奇怪.
讓恬恬覺得有點奇怪.
她的心冷卻了,她害怕的鬆了手.
柯先生的血流了出來,就像騷年當時的血一樣,柯先生說不定也很內咎,阿,要是當時
,他能阻止騷年上鷹架就好了呢.....
,他能阻止騷年上鷹架就好了呢.....
天邊的烏雲散去,露出皎潔的月光,恬恬這才發現,地上倒了的,不是柯先生,而是,
神父.
神父.
「神戶!!!!」
少女跪了下來,她狂亂的尖叫著,神父則緩緩的伸出手指,貼住她芙蓉似的嘴唇.
「我不是說了嗎?妳這樣做,騷年是不會高興的.」
神父說,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少女流下了眼淚,
「放心,我沒事.」
神父大口大口的吁了幾口氣,努力的坐了起來.
「我可不能讓騷年的妹妹成為殺人犯阿.」
神父微笑的說,
「我去叫救護車....」
恬恬蒼白的臉上,滿是擔憂.
「先別急,我想體會一下騷年的感覺.」
神父說,從聖袍底下拿出一罐阿比和一罐果汁,再取出一個小杯子,顫抖的將阿比倒入
杯中,加了一點果汁.
杯中,加了一點果汁.
「恬恬,唱一首歌來聽聽.」
「可是.....」
「別說了,唱一首歌吧,不然神父真的要死了.」
恬恬沒法子,只好唱了一首王菲的歌曲.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wIdDASnirbY
王菲 - 但願人長久 - YouTube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 唯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 千里共嬋娟 我欲乘風歸去 唯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 唯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 千里共嬋娟 我欲乘風歸去 唯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
恬恬的歌聲,是有點哭泣的調子,有點柔和的調子,圍繞著神父的酒杯,叫醒了寂靜的
工地.
工地.
神父看著搖搖欲墜的鷹架,那裡頭,有一輪又大又圓滿的moon.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神父愉悅的將騷年的酒一飲而盡.
然後就被送醫急救了.
yo,brother, 神父認為,不論是在困苦環境中長大的孩子,還是處於安逸
生活長大的孩子,只要長大了,就會是痛苦的,因為成長,就是一種痛苦.
生活長大的孩子,只要長大了,就會是痛苦的,因為成長,就是一種痛苦.
我們必須學會那些痛苦的知識,戴上痛苦的帽子,做痛苦的妥協,但這不代表,我們必
須被比較,誰比較痛苦,誰比較不痛苦.
須被比較,誰比較痛苦,誰比較不痛苦.
我們要了解彼此的痛苦,然後保有原來的那份初衷.
The pain passes,but the beauty remains
,tomoyo.
,tomoyo.
※ 引述《icelaw (凍結的法律)》之銘言:
: 1.媒體來源:
: NOWNEWS
: 2.完整新聞標題/內文:
: 青年失業率為什麼高?臧聲遠:青年對工作有錯誤憧憬
: 行政院主計處在24日上午公布8月失業率4.33%,其中20至24歲青年失業率為14.77%,
: 平均每7人即有1人失業。但現在台灣進入相當奇特的現象:高缺工與高失業率,而青
: 年失業率還比日本高,這是為什麼?
: Chrees快樂工作人雜誌總監臧聲遠認為,這是與許多青年對職業幻想有誤所致。現在
: 大家都在談教育的最後一哩路,但他認為從第一哩路開始就有問題的話,後續還談什麼
: ?他舉德國為例,德國人在10歲就在職涯作了分流,因此他建議台灣青年提早作生涯探
: 索,且及早了解自己的工作內容與甘苦。
: 臧聲遠觀察後發現,許多青年將輪班與常加班,或是要穿無塵衣在生產線上作業的單調
: 工作,認為是「血汗工作」,同時又對他們所謂的「夢幻工作」的內容常有誤解;這
: 也可將類似狀況延伸至「高不高尚」的工作。例如貨運司機或公車司機,常開出6萬以
: 上高薪與年終等誘因,卻常招不滿人。而可坐著吹冷氣無壓力的月薪22K的行政助理,
: 大家卻搶破頭。
: 日前曾有人提過,在媽寶愈來愈多的年代,在痛苦環境長大的孩子反倒更有競爭力。臧
: 聲遠認為如果年輕人家境清寒,少年時期過得相當辛苦,在求職履歷上可大書特書!
: 因為他發現,許多企業愛用來自中南部農村家庭,家境貧寒的青年。原因是這些年輕人
: 較懂得人情世故、且吃苦耐勞。他也建議技職體系出身、或是家境貧窮的青年可多選擇
: 業務類工作,因為這些工作的進入門檻低、薪水卻相當高。
: 3.新聞連結:
: http://tinyurl.com/mtu9pjz
青年失業率為什麼高?臧聲遠:青年對工作有錯誤憧憬 - Yahoo奇摩新聞
〔記者葉立斌/台北報導〕行政院主計處在24日上午公布8月失業率4.33%,其中20至24歲青年失業率為14.77%,平均每7人即有1人失業。但現在 ...
〔記者葉立斌/台北報導〕行政院主計處在24日上午公布8月失業率4.33%,其中20至24歲青年失業率為14.77%,平均每7人即有1人失業。但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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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79頁......1F 10/06 04:42
推 :.....................2F 10/06 0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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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樓下戴綠帽2F 10/06 04:57
推 :END 推3F 10/06 0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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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中肯,但現實卻很殘酷。7F 10/06 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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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 :yo brother~這篇沒有水母耶13F 10/06 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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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神父的文章真的超棒的!!!!16F 10/06 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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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 :看完了 哭哭33F 10/06 12:58
推 : father喜歡戴綠帽34F 10/06 13:12
推 :15歲童工的事我記得 請問神父要如何不憤怒?35F 10/06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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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2F 10/06 14:19
推 :End是你的損失。3F 10/06 14:31
推 :酸民end 還需要說出來讓人知道 腦袋在想甚麼? XD4F 10/06 14:51
推 :痛苦會過去 美會留下QAQ 然後柯先生是指....= =+5F 10/06 15:09
推 :QQ6F 10/06 15:11
推 :傻傻的才End~獲益良多阿!!!這神父文7F 10/06 15:17
推 :神父我愛你8F 10/06 15:18
推 :成長本身就是一種痛苦呀...9F 10/06 15:18
→ :Nothing remains,Father.10F 10/06 15:21
推 :文筆這麼好的文章end真的是損失, 看看人家怎麼寫文章的11F 10/06 15:28
推 :神父啥時要再出版書呀,這次一定要買到!12F 10/06 15:39
推 :QQ13F 10/06 15:53
推 :妳先去洗澡然後再換我洗妳洗過的洗澡水XDDD14F 10/06 15:59
推 :超強der...15F 10/06 16:09
推 :受教了,感謝! 咦?我是不是跑錯版了!?16F 10/06 16:18
推 :神父的文章真的是擲地有聲17F 10/06 16:19
推 :看完.....感覺還是一樣怪怪的18F 10/06 16:22
推 :神父到底真實的身分是啥超好奇der19F 10/06 16:24
噓 :後悔自己沒end......-.-20F 10/06 16:28
→ :我決定以後看到覺得該end就直接end了,很多次end看推文說
→ :"end是你的損失" "end會後悔"的最後我都是後悔沒有end...
→ :話說,這篇文章關joke啥事?
→ :我決定以後看到覺得該end就直接end了,很多次end看推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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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這篇文章關joke啥事?
→ :空固力是凝固後看,不是拌的時候看,你亂改比例24F 10/06 16:45
→ :寫得很好 但這裡是joke...25F 10/06 16:59
噓 :tl;dr26F 10/06 17:30
推 :先end 等等再看27F 10/06 17:32
推 :神父出品 必屬佳作...光鮮亮麗的外表下充滿著腐敗28F 10/06 17:45
推 :TT TT29F 10/06 18:22
推 :包商的嘴臉...有個朋友有親身經歷,真的很醜陋30F 10/06 19:05
噓 :唯獨不喜歡這篇31F 10/06 19:09
推 :笑點在哪?32F 10/06 20:18
推 :滿滿的笑點啊,騷年,你們試著體會看看。33F 10/06 20:36
推 :朝聖34F 10/06 20:58
推 :先推 晚些看35F 10/06 21:26
推 :好文 推 社會底層真的不好過!36F 10/06 21:41
推 :QQQ37F 10/06 21:48
噓 :乾JOKE屁事?38F 10/06 22:35
推 :為什麼神父的話總是說到了點,卻找其他的狀況來掩飾原先39F 10/06 23:24
→ :的話題?
→ :的話題?
推 :用很白爛的話講很有意涵的內容XDDDD41F 10/06 23:56
→ :神父你到底是何許人也42F 10/07 00:09
推 :我居然看完了.....43F 10/07 00:39
推 :已哭 OAQ)44F 10/07 00:56
推 :QQ45F 10/07 07:41
推 :不爭氣地哭了46F 10/07 11:31
推 :推47F 10/07 11:32
推 :我還是看不懂故事啊.........48F 10/07 11:50
推 :讚49F 10/07 14:08
推 :不高興大不了不看50F 10/07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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