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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板 CityNight
作者 Ctea (Ctea)
標題 [轉錄] 【後太陽花的運動臉譜】 專訪福爾摩鯊會社社長妖西
時間 2014年11月09日 Sun. PM 08:3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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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buzzorange.com/2014/11/03/taiwanese-is-a-dirty-word/

【後太陽花的運動臉譜】「以前在我家,台灣人這三個字是用來罵人的」-專訪福爾摩鯊會社社長妖西(上)

 by: 吳學展 2014-11-03 公共、青年參政

[圖]
 

在太陽花運動期間,曾與藍派人物在電視上唇槍舌戰的「妖西」,他的漢文名字叫「劉敬文」。他是「中日」混血,將在這星期滿 37 歲,現在是兩個孩子的爸,也是福爾摩鯊會社的社長。經常戲稱自己成長於「高級外省人」家庭的他,經常批評台灣政治與台灣社會中的「中國文化」。從 2008 年參與野草莓學運後,妖西便全身投入公共事務。

本篇是妖西專訪的上篇,下篇將在 11 月 6 日發出。

中日混血的「台灣人」

妖西的父親是在東京出生的日本人,母親是在上海出生的中國人;爺爺、奶奶都是日本人,外公與外婆分別為溫州人與蘇州人。妖西在受訪時想了想,還是決定要從家庭背景開始介紹,「跟我眼前職業與生涯最相關的,第一個就是省籍族群。」

妖西說,他的外公是在二二八之前就已經隻身來到台灣,開始做生意,人緣不錯,也交到了一些參與反對運動的朋友,例如郭雨新。他的外公在二二八期間受到「所謂本省人」的保護,被藏在台北某戲院的閣樓裡。

> 很多人講二二八是省籍衝突,但就我個人經驗不是這樣。那是住民跟無良政府的衝突,本質就是這樣,就是所謂的官逼民反。省籍是個問題沒錯,但不是最主要的根源,是國民黨軍隊政府為惡,素質太差。

他說,他媽媽總是強調,「他們不是跟蔣介石逃難來的,他們是帶著大筆錢財來台灣投資的。」在中國的國共內戰期間,妖西的外公就帶著家人來到台灣,「我媽看到鐵達尼號很有感覺,就是很大的船、很多有錢人,我外公還帶了三台汽車過來。」

由於家庭條件良好,妖西的母親後來在台灣發展得很好,初中、高中都念北一女,國民黨也曾要吸收她,但由於妖西的外公曾在生意上被國民黨欺騙,就要求女兒「第一個不能當記者,那時候的媒體都是流氓、很爛,第二,不准加入國民黨。」妖西還提到,他父母親結婚時的證婚人,是中華民國國徽設計者、也是當時從日本人手中「收復台灣」的高級將領,何應欽。

「你不要像個台灣人一樣」

妖西的爺爺是當時台灣非常有名的牙醫師,他的閉門弟子是現任民進黨立委柯建銘。妖西提到,當時要寄給他爺爺的信,只要在信封上寫「新竹劉齒科」就能寄到,他爺爺也是台北醫學大學牙醫系的創系元老之一。而劉敬文的「劉」的來源,是因為他的爺爺是私生子,他爺爺當時要向其父親家「認祖歸宗」時遭拒,便放棄父親的姓氏、改成母親家的姓氏。

他的爺爺、奶奶是在日本認識,奶奶在當時就讀了大學,而且家裡是「士族」,非常有錢。因此,妖西的父親是在非常日式,同時也非常優渥的環境下長大的。

> 我爸 1939 年出生,他 6 歲時蔣介石來,國小一、二年級根本聽不懂北京話,老師說明天下午上課,他就上午跑去。當時全台灣的小朋友都還在打赤腳上課的時候,我爸就穿皮鞋上課了。

妖西在訪談中強調,交代童年是因為其家庭背景的多元文化影響他很深,因此他對文化差異的敏感度較高。他說,小時候,母親往來的都是有錢的商人或高級將領,所以也經常看到「中國人比較不老實、會膨風、愛面子」,這也影響他後來的價值選擇。

 他也解釋自己為何走上台灣獨立運動這條路:

> 我認為台灣人需要被平反。我生長在一個外省人家庭,很多人不知道,有些外省人是發自內心的瞧不起台灣人,以前在我家裡,「台灣人」三個字是罵人的,就跟「山地人」一樣,他們會說,「你不要像個台灣人一樣。」

同志哥哥的啟蒙

妖西說,他成長的過程中有點孤僻,「我不喜歡討好或加入主流的小圈圈,那東西都是具有排他性的,在小圈圈裡會比較沒有自我。」他也提到,因為她母親大學時是念教育的,且因為經商而常接觸到西方文化,所以比其他父母都尊重小孩的選擇,讓他較有自主性與獨立性。

> 當時我早讀,大班讀完才五歲多,她就問我,你要再唸一年幼稚園,還是直接念小學?

他談到,也正好因為早讀,「所以我進不去滿是國民黨權貴的復興國小」。妖西認為,是因為他進了一般小學,才讓他對社會比較有現實感。

> 富家子弟對弱勢者的認知是零。坦白說不是他們的錯,他們那樣一路養下來,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弱勢的存在。

妖西的哥哥是同志,在台大讀書的期間當過學生會副會長,也成立男同志社團 gay chat。「他進台大剛好是學運的沙漠期開始,野百合全部離開大學。」

> 他在家裡也進行各種意識形態革命,在家出櫃,我父母再怎樣開明,也不能接受這種光怪陸離的事情。這背後都是自由與平等的問題,平等的對待,自由的性向選擇的空間。爸媽心底不可能 100% 接受,但他們在作為上很開放。

> 反而是我帶女生回來還要很小心,我哥一個禮拜換一個都不需要被檢視,我都不知道到底誰是弱勢。

妖西認為,他哥哥的事情,是他在進步價值上的啟蒙點。

從台大畢業後,他進入陽明大學讀研究所,遇到了洪裕宏教授。「研究生群就受到很大影響,他鼓勵、慫恿我們去成立一個學生報」,他說,當時他們辦的《橙報》大力批評陽明大學的通識教育,也鼓吹陽明大學往綜合大學的方向走,而人文社科院在妖西畢業後就成立了,他認為他們在這件事情上是有出到力的。

一腳踏入野草莓學運

在陽明大學拿到碩士後,妖西前往英國念書。在他拿到 King’s College 的碩士後、博士班讀到一半時,就因為經濟因素回來台灣,讓他剛好遇上 2008 年的野草莓學運。

妖西提到,他是在野草莓運動結束後認識林飛帆的。

> 我們希望能串聯,把這人脈維持住。他那時候在北部的對口是我,那時候大家勢力都還很弱,有個對口就很感動。

當時因為 ECFA,賴中強律師等人成立了兩岸協議監督聯盟,妖西說,兩督盟網站上的年輕社團代表,就是他找的,「南部就發包給林飛帆,林飛帆就漸漸透過我跟這圈子的人認識。」

在野草莓運動後,妖西參與了 2009 年林義雄主辦的人民作主運動的苦行,並開始了解各種社會運動的型態。

> 我有很多檢討跟反省,也看看前輩們都怎麼搞,搞到現在失敗。像我就覺得苦行這種形式非常沒效。

進到公民監督國會聯盟工作後,妖西認為光是社會運動是不夠的,「甚至是沒有用的,台灣不需要社會運動,好像不存在也沒差,社會運動沒有發揮的空間。」

> 因為政治上還不夠開放,政治上還被國民黨高度壟斷的狀態。即使民進黨執政八年,整個國家機器是被國民黨滲透到骨髓裡面。就算換了總統,總統帶了一兩百個政務官進去,頭換了,但身體沒換。政策的推動遇到非常多的阻力,阻力可能不是來自於國民黨支持者,而是從自己的部門就開始。另外,檯面上看得到的,就是立法院泛藍還是優勢。

「運動都只有小貓兩三隻,他沒有能力代表任何人,還妄稱自己是公民,代表自己而已,那是非常小眾的遊戲。」妖西說出他當時對社會運動圈的觀察。

妖西循著這樣的邏輯離開公督盟,進入政治部門工作。他陸續待過台聯黨團、台聯立委辦公室,以及民進黨立委鄭麗君辦公室。

妖西的社會運動實驗室:反媒體壟斷運動
妖西認為 2012 年的反媒體壟斷運動,是他用野草莓之後累積的觀察與檢討,進行實驗的對象,也得到「我預期內,但很多人預期外的成效。」

> 在野草莓前後的社運圈,直接批評國民黨是禁忌、跟民進黨直接合作是禁忌,我把這個叫作「去政治化」原則。社運圈被迫維持政治中立的姿態,只談議題本身,但不去介入國民兩黨的關係與運作,只採取旁觀者的姿態。這不會有效,因為事情是行政部門在做、法是立法部門在立,你只是「叫」行政部門跟立法部門做,他不會理你。

> 點名國民黨這件事,得到「我預期內、但很多人預期外的效果」。「政府」是什麼?就是國民黨啊!我選擇跟民進黨高度合作,我明著要求、或請求民進黨提反媒體壟斷法,我們也表態支持民進黨版。這種表態也是之前不敢的,這也引起支持者廣泛的迴響。

> 當然還是有其他因素,例如明確的受害者等等。

> 還有以前 NGO 都不敢碰的「中國因素」,都要講很迂迴,都不敢談中國,怕被貼上統獨標籤。靠杯我們就是獨派啊。我們就用了四個字「中國因素」,那些媒改團體碰都不敢碰。

> 我做了這幾個實驗,代表我對台灣社會觀察是對的。他們自己嚇自己,他們被限縮了,自己嚇自己,導致沒什麼成果。你喊對的東西,群眾是會出來的。

> 反媒體壟斷運動證明,年輕人沒有想像中這麼脆弱、這麼對政治冷感,熱情是有被喚起的空間的,是那些人不會喚,問題在他們,不在年輕人身上。我們的成功證明了這件事情,太陽花就更不用講。

> 野草莓為什麼叫野草莓?因為我們要證明「我們不是草莓」,但我認為我們不需要向誰證明,just do it!立法院在那邊警備鬆懈多少年了,有多少事情值得去佔下來?其他人都在幹嘛,佔下來有這麼難嗎?我們證明沒這麼難啊。當然之後就比較難啦。

妖西認為,野草莓運動的失敗不是野草莓的問題,而是野百合的問題。「我在校園內根本不知道什麼異議性社團,像台大濁水溪社是張之豪在 2005 年復社的。」

> 民進黨因為各種僥倖取得執政,野百合做官的做官,做學者的做學者,但連國立大學菁英都守不住,這要跟國民黨打個屁?那些國立大學有比較自由的空間,不可能從技職體系開始,因為那是國民黨長期以來把持、滲透的地方。

> 吳叡人在反媒體壟斷的時候,在台上代表野百合道歉,他有反省到我們批評的點。

他也提到,在野草莓運動結束後,他與一群朋友成立社會改革前線,但因為後來各自忙於生活,而且當時只有 blog、還沒有臉書,就失敗了。妖西認為,做社會運動要耕耘明確的議題,人比較容易聚集,例如媒體改革、司法人權;若搭配具體事件或受害者,就更容易做,像是大埔事件、樂生運動,而串聯平台性質的方式就比較難成功。

但妖西也說,他對個案式的運動較少參與,因為他認為問題的根源還是在「政治的上層結構」,而且他也打算要往政治的方向走,包括從政。而他也認為,反媒體壟斷運動證明了「台獨是有市場的」。

> 原本社運圈談的公平正義,沒有真正的市場。台灣人並不相信公平正義,因為台灣人長期以來都面對著不公不義。

下篇待續

圖片來源:妖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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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facebook.com/notbechinese/posts/965800873434390
 http://buzzorange.com/2014/11/06/kill-kmt-in-2016/

【後太陽花的運動臉譜】「在 2016 年消滅國民黨」-專訪福爾摩鯊會社社長妖西(下)

 by: 吳學展 2014-11-06 公共、青年參政

[圖]
 

在太陽花運動期間,曾與蘭派人物在電視上唇槍舌戰的「妖西」,他的漢文名字叫「劉敬文」。他是「中日」混血,將在這星期滿 37 歲,現在是兩個孩子的爸,也是福爾摩鯊會社的社長。經常戲稱自己成長於「高級外省人」家庭的他,經常批評台灣政治與台灣社會中的「中國文化」。從 2008 年參與野草莓學運後,妖西便全身投入公共事務。

本篇是妖西專訪的下篇,上篇在這

福爾摩鯊會社的「滅國計畫」

妖西從反媒體壟斷運動的經驗看到「台獨是有市場的」,也深刻體會到「年輕人是願意關心政治的」。他認為,太陽花運動的發生就是證據。妖西還說,在太陽花運動後,掌握資源的人們,包括政黨,對年輕人的態度都改變了,變得更願意釋出資源。

> 這是成立福爾摩鯊會社的契機,我們暑假時就跟台聯合作了一個號召年輕人選里長的計畫。

妖西說,福爾摩鯊會社的宗旨,就是要打倒國民黨,在台灣打開政治改革的空間。近期目標是要讓國民黨在今年輸掉台北、台中兩都,在 2016 年讓國民黨下台。

> 國民黨下台後,才是「滅國計畫」的開始,清黨產,如果民進黨不清,我們就占領民進黨中央,到他們做為止。

> 國民黨成為台灣社會進步的「速率決定步驟」,他是一個大石頭卡在一個小小的瓶頸,必須把這東西拿掉。這是福爾摩鯊會社成立的理路。

作為一個爭議性人物

妖西在許多人眼中是個「爭議性人物」,他認為自己的爭議是來自於「是圈內人卻炮打圈內人」。他說,對他的批評經常是「傷害組織、破壞感情」,但妖西對此的回應是:

> 實質的傷害應該是,我如果不破壞你們,你們做得出事情。但實際上你們又做不出什麼,那不叫實質傷害,只是傷害情感。而且,我什麼時候真的在關鍵時刻做過什麼?

妖西認為,這些批評背後反映了「中國文化」裡公私不分的價值觀,而且他認為,社會運動圈對私人的人情拿捏得不夠好。

> 在這裡很容易就人治化。應該要盡可能的規則化、公開化,用一個公平的遊戲規則來處理,先定規則,再做事。

在「規則」這件事情上,妖西批評,許多人受到無政府主義的負面影響,因而認為所有「規則」都是「規訓」。

> 兩個人可以,那三個人四個人三十個人怎麼辦,什麼都靠「喝酒」處理,那是潛規則、而且不明文的,那是更原始的狀態。

> 什麼叫做「社會」,「社會」跟「隨機的一群人湊在一起」不一樣。社會有結構、有秩序,我們可以批判現有的秩序,但我們要提出新的秩序。重點是什麼秩序,而不是要不要秩序。

「島國前進的公投是絕對不會過的」

除了對文化提出批評外,妖西的爭議來源,是他經常對其他社會運動者的路線提出批評。在這次訪談中,他也不避諱地對島國前進的訴求與路線提出質疑。

> 我基本上是反對「第三勢力論」的,例如島國前進或公民組合。

> 這是對台灣歷史缺乏清楚的認識,民進黨不是一天就變這樣,他是當年集合了幾十年的累積,集合體,你只會跟他們成為競爭關係。道理很簡單,選民沒這麼快改變投票傾向,政治是高度習慣性的,否則國民黨不會統治這麼久。你不可能在短期內期待民進黨泡沫化,他有他的基本盤。

> 在這樣前提下,你去弄第三勢力一定是搶到民進黨的票,跟民進黨變競爭關係,兩個進步派競爭,保守派會贏。

妖西認為,目前社會團體要介入政治的方式,除了第三勢力論外,就是與民進黨等既有政黨合作,或是直接加入並改變民進黨。

> 這些人不講求績效,他們是在做安心、做保庇、做功德的,這是很糟糕的一點。大家都說藍綠惡鬥空轉消耗,但其實連社會運動都經常是在浪費資源。

> 他們不管有沒有成功的介入政治、改變社會,有沒有得到名聲、或站到一個聖人的道德高度,才是他們關心的。

> 這也是為什麼立法院躺在那邊這麼久,是一群小朋友把他們佔下來。他躺在那邊幾十年欸。

妖西說,由於路線的分歧,所以才會成立福爾摩鯊會社。他更直接地表明:

> 坦白說,是因為林飛帆、陳為廷他們沒有把事情做好,所以我才要跳出來做福爾摩鯊會社這件事。

> 他們提的那個公投是絕對不會過的。年底就要選舉,他們應該要號召年輕人出來選舉。

他也提到,他曾在各種場合遇到島國前進的支持者,並在這些人的面前提出對於島國前進的批評,支持者會反問妖西,「那不然還可以做什麼?」妖西認為,「明明就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島國前進就是騙到一群對政治無知的人而已。」

雖然對其他社會運動團體或運動者有所批評,但妖西也提到,他特別欣賞林飛帆「願意出頭、願意出來扛」這點。

> 他是難得一見願意出頭的人。紅的代價不小,生活會整個變調。我們的教育不鼓勵大家出頭,溫溫馴尋當個 nobody,大家都有這樣的偏好。出頭的風險是很高的,需要額外的勇氣。

> 我期待他做更偉大的事。我認識這麼多人,他給我的感覺最好,他很沉穩,大部分台灣的年輕人都不夠沉穩,他很內斂,他的心理素質很好。

「先台灣獨立、再談公平正義」

妖西非常欣賞柯文哲的「直白的力量」,他說,這與他所受過的分析哲學的訓練非常接近,「以淺白、直接、邏輯清楚作為方法,破除中國文化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他也認為,中國文化的「和諧觀」讓人過度從眾,而讓人失去獨立性。

> 中國文化的特色就,就是利用模糊、詮釋空間;而分析哲學就是把它拆解、分析,逼到他講到一個 yes or no,不要再耽溺在和諧關係。

> 所謂的和諧,到最後都變成所謂的共犯,共犯圈越來越大。其實壞人沒這麼多,只是大家不想做「壞人」,每個人都想當好人啊。

> 一旦有人想當壞人,就有人想當他的「好人」,請吃飯、塞點錢,就變 buddy buddy。

> 我們應該要對「和諧」做全面性的對抗。

除了「和諧觀」,妖西也從心理學的角度談論台灣人對於「公共意識」缺乏的問題。

> 像是兩個人一前一後進門的時候,不會有人注意到後面就有人,我在台灣試驗過無數次,沒人會在意後面的人。我在英國生活的經驗是,有 90% 的人都在意。

> 那是一種心理意識的狀態,台灣人的心理意識裡沒有「他者」。你是活在一個有別人的世界裡,你必須時時刻刻都分一點注意力給你周遭。那不只是「自私自利」這麼簡單,那是個心理的意識狀態。

因此,妖西認為,這種「只有自己」的心理意識狀態,使得台灣人難以對其他人,也就是公共議題產生感覺。他也以此解釋為何自己選擇「先台灣獨立、再談公平正義」這種路線。

> 台灣人這三個字,不只是類別或歸屬。「公共」背後的預設,就是有一個共同體,在這共同體內才有公共。

> 台灣人這個共同體的意義是,「我們都是台灣人,所以我們應該平等,應該彼此尊重。」

圖片來源:妖西

延伸閱讀:【後太陽花的運動臉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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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Ctea 時間: 2014-11-09 20:39:59
※ 編輯: Ctea 時間: 2014-11-09 20:4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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